谢欢瞥了秦挽月一眼,觉得她那笑,有点不太正常。

但很快秦挽月就转过头去,道:“凤袍也让你们看到了,可以走了吧。”

这是下逐客令了。

汪湉从痴迷中回过神来,看向谢欢。

谢欢从善如流,“今天多谢秦小姐,让我们能够看到这么漂亮的凤袍,那我们先下去吧,把那两件裙装先结算了。”

秦挽月点了点头,将那凤袍小心翼翼地重新盖上,朝着外头走过去。

肖薇和汪湉都有点回味无穷,一步三回头地,不舍得跟在秦挽月身后。

谢欢走在最后面。

在经过旁边一个花瓶的时候,谢欢眉眼一动,像是没看到似的,身子一下撞了上去,手正好将那花瓶从桌几上退了下来。

碰的一声!整个花瓶砸在地上,花瓣和瓷瓶碎片洒了一地,露出里面一张符纸。

谢欢还没看清那符纸是什么,秦挽月和肖薇等人,已经听到动静回过头来。

当看到那花瓶掉了下来的时候,秦挽月神色剧变,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事件,整个人脸色苍白如鬼,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她浑身颤抖了一瞬,尖叫了一声,冲过来,一把推开谢欢,看着地上的花瓶碎片,恐惧万分,“完了,完了……你,你为什么要打碎这个花瓶,为什么!?”

她死死瞪着谢欢,恨不得上来掐死谢欢似的。

谢欢满脸无辜,“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注意,就撞上了。”

秦挽月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连忙蹲下来,想将那花瓶拼凑起来,放回原位似的。

就在这时,二楼忽然起风了。

汪湉抬起手,挡了一下面前呼啸的风,四处张望了一下,有点奇怪。

她才发现,整个二楼没什么窗户,全部装了衣柜,封的严严实实,没有任何进风的地方,这风是哪儿来的?

肖薇也觉得不太对劲,刚要说话,这个时候秦挽月却尖叫起来。

“都是你!你为什么要打碎这个花瓶,为什么?

!你会害死我的!我就不该带你们来这!”

秦挽月激动的几乎跳了起来,惊恐慌张的神色,布满了整张脸,完全不复刚才眉眼精致的模样,她抱着头尖叫了一会儿,忽然又死死瞪着谢欢。

还没等汪湉和肖薇察觉出发生了什么,她们就看到秦挽月忽然冲向谢欢,一把掐住谢欢的脖子,要把她掐死似的。

汪湉瞪大了眼睛,一边跑过来,一边喊:“你,你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就是你!你坏了我的大事,你要害死我,我就先掐死你!大家一起去死好了!”

秦挽月红着眼,眉心里藏着一个巨大的魔鬼一般,死死掐着谢欢的脖子,完全听不到汪湉的劝阻。

肖薇发觉这事有点超乎预料,她愣了下,连忙跟着汪湉一块跑过去,想要阻止秦挽月。

秦挽月却像是疯了一样,哪怕汪湉冲了上来,一直拉着她的手,想让她放开谢欢,她都无动于衷,只是盯着谢欢,目光血红幽暗,像是个厉鬼。

汪湉心里不由打了个寒颤,总觉得不太对劲。

谢欢的小脸,因为憋气,有点泛红,但她目光却平静的很。

对上秦挽月那狰狞的双眼,她微微蹙眉,声音受外力的缘故,有点干哑:“你到底是谁?”

秦挽月抿着唇,只是握着谢欢的脖子,根本不回答谢欢的问题,只是重复着一句话,“你去死吧,你去死吧……”肖薇不理解,只是打碎个花瓶,至于吗?

她上来拉着秦挽月的胳膊,“挽月,你冷静点,只是一个花瓶嘛,大不了让小妹妹赔给你,实在不行,我赔给你一个,还不行吗?

快松开她吧,真要掐死人,你也是犯法的呀。”

秦挽月全然不听。

汪湉立即和谢欢对视了一眼,都觉得秦挽月不太正常。

为了一个花瓶,不至于这样的。

谢欢眯了下眼睛,双手握住秦挽月的胳膊,微微一用力。

咔嚓一声。

肖薇和汪湉听到一道清脆的响声,再一看,就看到秦挽月那双手好像脱臼了,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耷拉下来,松开了谢欢的脖子。

谢欢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忽略掉上面的不适,紧盯着秦挽月,“你到底是谁?”

她觉得,眼前的秦挽月,不是秦挽月。

神情,并不像是肖薇口中的秦挽月,而且对她的恨意恐惧,完全不正常。

秦挽月听到谢欢的话,瞳孔晃了一下,眼底那张狂的黑暗,好像褪去了一瞬,她惊恐地望了望谢欢等人和房间四周,猛地朝那个放着凤袍的房间冲了过去。

就在这时,谢欢等人就看到,房间里的光,暗了一瞬。

是二楼摆放的烛火,被风熄灭了。

风越来越大,卷着四周的纱幔,呼啸着,像是一个女人的尖叫。

汪湉忍不住缩了缩肩膀,躲在谢欢身后,小声地道:“小欢,不太对劲啊。”

肖薇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只觉得这风来的诡异,但她顾不上多想,有点担心秦挽月,就跟着跑了过去。

谢欢见状,握住汪湉的手,转头进了房间。

她们一进去,就看到秦挽月跪在凤袍面前,用了五体投地的姿势,虔诚的跪下,声音颤抖中带着恳求。

“娘娘,娘娘……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用镇阴阵镇着你,是我错了,……我只是想活命而已,我只是想活命,你就看在我跟你一样可怜的份上,你就


状态提示:第1095章 娘娘--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