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欢看了看连擎,连擎摊手,不知道。
谢欢将手上的东西放下来,走过去开门。
一开门,却看到了许久不见的人。
严舆,严辰,以及连海兰夫妇。
“是你们呀?”
谢欢笑着,让开门的位置:“我还以为是谁呢,快进来吧。”
连海兰夫妇没有见过谢欢,对谢欢不太认识。
严舆看到开门的是谢欢,已经兴高采烈地喊起来:“谢欢!真的是你呀!”
严辰拉着严舆,冲谢欢笑笑:“谢小姐,好久不见。”
连海兰夫妇闻言,便知道了谢欢的身份,冲谢欢微笑着点点头。
“进来聊吧。”
谢欢做了个请的姿势。
“谢谢。”
连海兰夫妇道了一声谢,带着严舆和严辰走进来。
看到屋里还有不少人,几个人便没有乱动。
谢欢拿出一次性拖鞋来,介绍道:“都是我和连亦的亲朋好友,一家人,不用客气,过来坐吧。”
连海兰等人应了一声,换过鞋之后,跟谢欢到了客厅坐下。
瞥见旁边餐厅上还有饭菜,好像要吃饭的模样,连海兰尴尬道:“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不是,应该说正是时候。”
谢欢微笑道:“你们应该还没吃吧,刚好我做了不少菜,要不然大家一边吃一边聊?”
连海兰忙道:“我们吃过了,你们先吃饭吧,不用管我们的。”
闻言,谢欢看向昭夜连然绿夏。
“你们先过去吃饭吧。”
昭夜跟他们不熟,原本就没什么好聊的,闻言,便与连然带着绿夏去了餐厅。
这时,连擎从餐厅走过来。
看到连擎,连海兰和严勇军夫妻俩,立即带着严舆站起来。
严辰也跟着站起来。
连海兰和严勇军颇为敬重的,朝连擎微微鞠躬。
“堂,堂弟。”
连海兰神色尴尬,称呼亲昵,语气却十分客气。
连擎卷起袖口,走过来,径直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才向连海兰等人微微颔首,“坐吧。”
连海兰和严勇军夫妻俩松了一口气,才带着严舆严辰坐下来。
严舆一看到连擎,顿时老实了,方才看到谢欢时的兴奋消失不见,小脸紧绷的,仿佛在面对教导主任一样。
谢欢看到气氛好像凝滞下来,便出声调和,“要不要喝点什么?”
她问的是连海兰一家。
连海兰连连摇头,“不用了,我们不渴。”
大约是看到连海兰和严勇军都太过紧张似的,严辰接过话棒。
“其实今天冒昧打扰,是我们接到了连家的电话,说是你们搬到了这里来,想见见我们。”
严辰保持微笑,“正好严舆和我到京市,和父母一块过年,我们就一块过来了,没打扰到你们吧?”
连擎懒淡的,没开口。
谢欢笑道:“没事,是我们请你们过来的,你们不觉得烦就好。”
连海兰和严勇军在一旁赔笑。
场面一度很尴尬,搞得好像谢欢和严辰是双方的代言人一样。
好在谢欢和严辰交通无碍,气愤不算僵硬。
“其实这次请你们过来,是想问问严舆当初中命煞时的情况。”
谢欢寒暄过后,长驱直入。
严辰和连海兰一家对视一眼,道:“当时的情况,我想你们不是都清楚吗?”
谢欢道:“我们是聊过一些事,但还是想问问你们,这么久过后,不知道你们那边有没有一些新的线索。”
“新的线索?”
连海兰一愣,“这件事不都过去了吗?”
谢欢道:“可是给严舆下命煞的那个人,不是一直没找到吗?”
严辰皱眉:“确实一直没找到,我们这边还在等连家的消息,暂时没什么新的线索。”
顿了下,他问道:“你们怎么突然想起来重新问起这件事,是不是出了什么其他事,跟这件事有关?”
“是有一件事,我们刚追查到,幕后真凶也跑了。”
谢欢简单提起一下,“严舆当时那件事的幕后凶手,不是也跑了吗?
我们就想着,都是在京市地面上犯的案子,或许有什么共同之处,就想请你们过来问问。”
连海兰说道:“当初那件事的真凶,不是被阵法惊动才跑的吗?
你们这件事,是?”
谢欢道:“其实对这件事,我们了解不多,只是不想放过任何线索,有用没用的,我们都想问问,或许能够拼凑出什么线索来。”
但很显然,从严家身上,他们得不到想要的线索。
其实,他们也没想过,要从严家身上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这些在他们预料之中。
他们甚至早就想到,请连家过来,可能只是白费功夫,什么用都没有。
只是不肯放弃任何一丁点的可能性,尝试而已。
思及此,谢欢转而看向严舆,问道:“你最近的身体怎么样?
没再出过事吧?”
“我,挺好的。”
严舆看了看一旁的连擎,咕哝道。
严辰帮忙解释:“他现在壮的跟头牛一样,能吃能睡的,你们不用担心他。”
“小叔!”
严舆顿时涨红一张脸,这话说的,好像他就是个猪一样。
谢欢失笑:“没事就好。
对了,我刚才听你们说,今年是要在京市过年,是吧?”
“对。”
严辰点头。
谢欢看了连擎一眼,邀请道:“要是你们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