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当时还冲我笑了一下,问我,好看吗?我却傻气的,说不出话来,是你父亲说的,好看,你母亲当时却瞪了他一眼,顶了他一句‘不用你说,我没问你。叀頙殩伤’,你父亲不但没生气还笑了,女孩儿试也试了,却没钱买,她不得不换回来,就在要走出这家店时,你父亲却叫住了她。”
“我阿爸送衣服给oma了是吗?”
“你总是能猜对,是的,他送了,说她配得起,女孩儿当时说了一句‘你算老几,要送就天天送,我也许考虑考虑。’本是一句气话,一句戏言,不想却被你父亲实现了,他是百货的年青社长,这对他来说,很容易,而另一头的男人,却傻的不能再傻,乱吃醋,与女孩儿闹矛盾,不理她,甚至在她母亲发病时,都不再帮她,让她孤独,是他亲手把她推了出去,他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是想她过好日子?还是从心里就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等他后悔时,已经晚了,她已经坐上了年青社长那辆豪华的车。”
“我不甘心,我使了坏。”崔明久说到这里,已然陷入深深的回忆,开始用我来代替之前的称呼。
“我在她母亲清醒的时候,说了她的坏话,说她被有钱的公子玩弄,有钱人只会玩弄人,哪有真心,她早晚会被抛弃,到时候谁都不会要她。”
“她母亲是从那个经历走过来的,她当然害怕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在女儿身上,所以当她回来后,母女打了起来,在母女争执中,她失手把母亲推倒,头部磕在了床角上,她打电话给我,我回来的时候,她母亲已经咽了最后一口气。”说到这,崔明久长出了一口气,发面对面的孝婷已经蹲在了地上。
“警方来的时候,我让她什么也别说,一切有我,我一辈子,可能就这一次,在她眼里是个男人,她当时只是跟你父亲刚交往,她也在看我的态度,在气我,当我被警方带走后,她求救无门,实在没有办法,找了你父亲,求他救我,你父亲提了要求,她答应了。”
孝婷只是静静的听着,目光聚集在一点上,面无表情。
“她为我找了律师,我之前已经承认是我杀了人,并跟你母亲说,如果她承认是自己,我就死在警局里,你母亲没办法,最后律师给的口供,让我说,是你姥姥是发病时,我想帮她,失手造成她的死亡,我最后被轻判二年。”
“为什么?”孝婷突然问了一句。
“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这么傻?是吗?我从骨子里早就认为,你母亲是我的女人,虽然我们从没做过男女之间的事情,我不能忍受我的女人被关进监狱,她那么年青,那么美,监狱,你知道吗?那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地方。”崔明久的表情十分严肃。
“我只呆了两年,两年而已,却一天当一年过,每一天都想她,想她在做什么,有没有被男人欺负,在那里,什么样的人渣都有,我差点被打死,性情大变,不再懦弱,因为懦弱没有活路,想活,就得强,不强也得强,拼了命也要博一博,我在一天晚上,用厨房里偷的勺把,插进了欺负我的人的脖子里,当时血喷了我一脸,我疯了一样追另几个欺负我的人,当时要加刑,是你母亲花钱帮我买通,当时我就知道,她已经跟了你父亲,要不怎么会有那么多钱,我觉得出去没盼望,所以在里面特别狠,打架不要命,渐渐的,没有人敢在欺负我,以前打我的教官,也客气了几分,不找我麻烦,那个时候,我觉得我终于有点像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