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水仙见过各位爷,谢谢各位爷前来捧场!”
柔美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只见水仙花姑娘向众人福了福身子,风姿丰盈窈窕,媚态毕露浅笑勾魂。
本来目呆口瞪的众人更是被吸引得魂不附体,一个个露出痴迷的样子,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嘻嘻……”拿着手帕掩嘴欢笑的老鸨见到众人的反应十分满意,只见她走到水仙花的旁边,满脸笑容地冲着众人高声喊叫:“奴家看众位爷都喜欢咱们的水仙花,今晚各位爷出高价吧,高价者得水仙姑娘!”
“老子出高价,今晚水仙姑娘是本大爷的人!”
“放屁,本公子还没说话,她是本公子的人才对!”
“出价,谁的银子最多,今晚水仙姑娘就属于谁!”
“水仙姑娘,美若天仙,不是谁都能配得起!”
“哟,这不是人模人样的贾大人,怎么只有贾大人才配得起水仙姑娘不成?”
“大胆,你算什么东西!”
……
一阵阵粗欲的怒骂声掀了起来,还没有正式标价,男人们都恨不得自己战胜所有人,立即抱得美人归!
面对他们的吵闹,老鸨脸上的笑容不变,似乎她毫不在意这些金主们对峙的样子,反而一副看戏的模样。
“咳咳咳……”不轻不重的咳嗽声响起,声音虽然不大,却让吵翻天的众人停了下来。
低沉的咳嗽声传入耳朵,如似一股清泉流量心中,白汐忍不住感到惊讶,是什么人物?视线飞快地在四处扫了几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人。
这时,他的声音又传来:“既然心想要冲牌头,想要众人捧起来,但凭美貌恐怕……”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不过,在场的每一位人都知道他的意思,想要挂头牌,必须是要才貌双全,如今水仙花的美貌倒是如花似玉,剩下的自然是要她的才艺。
“不错,这位公子说的不错,接下来是我们水仙姑娘的才艺表演,请各位爷点评!”
老鸨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再说什么废话,她直接下令开始水仙花的才艺表演。
至于其他人,谁也没有反驳,而且乖乖地坐了下来,见到这一幕,白汐更好奇了,刚才说话的家伙也太牛b了,既然没有人跳出来反对他。
眸光不由自主射向旁边的宁冲晨,连他也没什么表示,可见除了白汐之外,应该是所有人都知道那个人是谁。
“奴家水仙初学舞技,今晚特别准备了一段舞蹈,若是难入各爷的眼睛,请多多见谅!”
话音落,仙子花不待众人回应,她立即舞步起,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玉足轻旋,水袖乱舞,随着心中的节奏舞动曼妙身姿。似是一只蝴蝶翩翩飞舞、似是一片落叶空中摇曳、似是丛中的一束花、随着风的节奏扭动腰肢。
若有若无的笑容始终荡漾在玉容,裙摆旋舞,柳腰轻摇,勾人魂魄,暗送秋波,那长长的黑发在风中凌乱。曲末似转身射燕的动作、最是那回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一时间天地竞相为此美色而失色羞愧。可谓是丝竹罗衣舞纷飞,看得人眼花缭乱,深深吸引住了。
许久,一舞结束,站起身来,弯腰向众人道谢,回应她的便是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笑逐颜开的她并没有多说什么,返回舞台中间,早有奴婢为她送上琵琶,见到她的乐器既然是琵琶,白汐眼底闪过一抹惊喜,视线落在水仙花身上,纤细的手指划过古朴的琵琶,令人骚动的清脆声音从琵琶弦中荡漾出来。
现代比较少人用琵琶来当器,白汐曾经从一位老乐音家家中听过一次,她便喜欢上琵琶弹出来的音乐。
她深深地记得优质琵琶的发音特点,穿透力强(衰减小,传得远)。高音区明亮而富有刚性,中音区柔和而有润音,低音区音质淳厚。
《琵琶行》所描绘的“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划,四弦一声如裂帛”,已不再是诗人的艺术夸张,而是当代琵琶名副其实的演奏效果,让人特别喜欢。
水仙花弹出来的曲子谈不上是神曲,也是悦耳听,回到她的仍然是阵阵掌声。
她得到众位客人的喜欢,接下来的拍卖价格自然不低,起价是一千两银子。
如此,已经是三万两银子,下面的男人仍然是疯狂地叫价,好像他们砸的不是银子是石头。
“三万五千两!”
“三万六千两!”
“三万八千两!”
……
听着喊叫声,宁冲晨不禁摇了摇头,目光一转,落在白汐身上,笑眯眯地询问:“白兄弟,今晚的美人怎么办?难道你真的不想要了?”
“要,为什么不要?”白汐扬唇一笑,深幽的眸光精芒闪烁,她终于出价了:“五万两!”
“啊!”
“什么?”
“五万两?”
“天啊,五万两?”
……
白汐丢下的话,正在喊价的众人呆滞住了,紧接着又是一句句惊呼声,他们难于相信地瞪着二楼窗前的人。
一身胜雪的白衣,倚窗而立,身姿俊秀挺拔,美如冠玉,眉宇之间是放浪不羁的英气,她的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
她是谁?
第一次见到白汐的人脑海中打了个问号,下一秒钟,立即有人呼叫起来:“是她,她是镇国公府的白汐,战神白蔚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