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宫人也是个能屈能伸的,立马下跪,“拜见将军,将军您大人大量,就饶过奴婢这一回吧!”
那里还有刚才半点的威风。
见路嫚嫚不理,竟然抽起自己的耳光来。
“奴婢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将军奴婢该死!”
像这种墙头草,路嫚嫚懒得跟她计较,直接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
苗蕊冷笑了一声,也昂头挺胸的走了。
两人离去之后,这宫人才从地上爬起来目光满是狰狞。
那一头苗蕊在告诉路嫚嫚两人的恩怨。
“刚刚那个人叫水秀,是我当年在宫中的死对头。”
“当初我们两人一起在皇后娘娘的宫里当差,那个时候我还不是皇后跟前的心腹。”
“我和水秀的住在一个寝室里,因为这层关系,我们两人的关系比其他人要好的多。”
“后来皇后身边的一个心腹得了疾病去世了,想要再提一个上来。”
“当时我和水秀的机会最大,并且在众人看来,水秀的机会比我还要大一点。”
“因为她比我早进宫,各方面能力也可以说在我之上,对于这一点,我自己也是心知肚明,自己比不过水秀,比她差了一丢丢。”
“凭着当时我们俩的关系,如果她选上了,我只会替她感到高兴。”
“可没想到最后皇后娘娘选了我。”
说道这里苗蕊苦笑,“连我自己都不敢至信,何况是水秀?”
“她认定了是我在皇后娘娘跟前搬弄了她的是非,抢了本该属于她的东西。”
“从此处处与我作对,甚至,不惜打碎了皇后娘娘最喜欢的花瓶嫁祸给我。”
“事情查清楚之后,水秀本来是要边去洗衣房的,可是她跪在娘娘跟前又哭又求,表示自己只是一时糊涂。”
“只是一个花瓶,在金桂也不会有一个人命值钱,更何况皇后娘娘一向宽厚仁慈。”
“但是这种品性有问题的人,皇后娘娘是不会留在身边伺候着,把她调离了出去。”
“那时候韩贵妃一心和皇后娘娘打擂台,听说了这件事,马上把水秀调到了自己的寝宫,并且给她大宫女的位置。”
“水秀的尾巴又翘到了天上,见到皇后宫中的小宫女,都是用鼻孔看人的。”
“并且,若是路上遇到了那落单的,还会上前狠狠的欺负她们。”
“韩贵妃一心要与皇后娘娘打擂台,水秀的行为,她当然是求之不得。”
“听说,为这种事还曾经不止一次的赏赐过水秀。”
“水秀可以说韩贵妃,用来针对皇后身边这些人的一把利器。”
“就刚刚在入宫路上,我们遇到的那个,当初就被水秀欺负过。”
“当时我正好路过,就与水秀争了几句。”
“后来又遇到过她欺负我们的人,我当然是要上前帮忙的。”
“本来就因为晋升这事恨着我,从那以后更是恨着我,只要两人相遇,必定是针尖对麦芒。”
很快到了皇后的寝宫,路嫚嫚主动待在门口没有进去。
她知道苗蕊必定有很多话要与皇后说,她这个外人在旁边不方便。
大概半个时辰,苗蕊才从里边出来,双眼又红又肿的。
“多谢您了将军,咱们回去吧!”
虽然此次入宫的主要目的,是让太后看到她这个人,然而到皇后跟前上一炷香,也是她清醒之后的愿望。
路嫚嫚愿意带她来,还愿意给她和皇后单独的时间,她是打心眼里真正感激她的。
她的贴心她要承情。
“那好,离开之前咱们先去御书房给皇上打个招呼吧。”
虽然皇帝给了她随时可以入宫的腰牌。但是直接闯进宫里又直接走人,连个招呼都不打,也未免太不上道了。
不过两人最终没能去成御书房。
刚刚跨出皇后寝宫的大门,一大群宫人把她们给包围了。
一个面皮白净的老太监,尖着嗓音喊道,“来啊,把这个凶手给我拿下。”
五大三粗的宫人立即拿出绳索,像饿虎一样扑向苗蕊。
“你们干什么?先把事情说清楚。”
路嫚嫚及时护住。
还是那位面皮白净的老太监,敷衍的向路嫚嫚行了个礼。
“将军大人,刚刚水秀姑姑被人毒死了,奴婢现在怀疑凶手就是此人。”
路嫚嫚冷笑一声,太后娘娘这是多有迫不及待?
“我想这位公公你大概弄错了,这位是我带进宫来的,只是到皇后宫中上了一炷香,请问她如何有机会杀了那位水秀姑姑?”
不料那个老太监反问她,“将军大人一直寸步不离的和这人在一起吗?”
路嫚嫚眉头挑了挑,知道这是有备而来了。
“韩贵妃的寝宫离这里很远,只怕半个时辰的时间,不够她伤人再来回的吧?”
皇宫的地界大着呢,为了防止那些嫔妃们吃醋相互生事,宫殿之间的距离都挺大的。
“回将军的话,水秀早就调到御膳房去了。”
“御膳房隔得更远吧?”
“回将军的话,水秀并不在御膳房,而是在离这里不远的花丛当中。”
“那这就真是奇怪了,难道我的人好好在皇后的宫殿里呆着,她能掐会算知道水秀姑姑,正在不远处的花丛中不成?”
老太监的脸皮抖了抖,也算是比较机智。
“有路过的小宫女瞧见将军带来的这老妇人了,将军护着她也没用。”
哟呵,证人都找齐了。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