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乙擦擦额头的汗水。
“我们查到第二被害人,曾经去过陈记的脂粉铺子。”
第一被害人的衣袋里找到一盒陈记胭脂、第二被害人又去过陈记胭脂铺。
这个陈记胭脂铺有问题。
“走,再去趟陈记胭脂铺。”
第一被害人被害,厉风和追电就来调查过。
胭脂铺的掌柜,年约四十,笑起来很和善。
提起被害人,掌柜的表示对这个姑娘很有印象。
那天一个姑娘来到铺子里,衣着朴素,一双小心翼翼的眼眸,四下观望却拘谨的很。
凭经验,掌柜的就看出这姑娘怕是第一次买胭脂。
生怕小伙子有什么怠慢,亲自接待了。
掌柜的顺手从货架上拿下一盒胭脂。
“那位姑娘买的这种胭脂。”
小小的红色胭脂盒上描着金色祥云,盒子底下有“陈记”二字,与受害者口袋里的那盒一模一样。
路嫚嫚勾勒出了凶手的模样之后,店里的伙计们已经被排查了一遍。
再次来到陈记胭脂铺,花花公子追电老兄,花蝴蝶一般飞入女客中间。
冷雨和奔雷拿着第二被害人画像去询问伙计。
厉风、路嫚嫚也带着画像找掌柜的问话。
“八月二十那日,这位姑娘有没有来买过胭脂?”
“八月二十?”
掌柜的陷入回忆,好一会儿才摇着头说不记得了。
“那时顾客很多,不记得有没有这位姑娘。”
厉风挑眉,“掌柜的是不记得,还是想要隐瞒什么不肯说?”
“上次来,掌柜的的记忆力可是好的很哪。”
掌柜的脸色一僵。
“官爷说笑了,我们小本经营最最老实不过了。”
“那位姑娘那日来店里,生意本就不多,再加上她行为举止拘谨,所以才有印象。”
“店铺里每天进进出出这么多客人,我哪里都记得那么多。”
“你在说谎!”
冷雨清冷的漫步进来。
“刚刚伙计有交代,第二被害人来买胭脂那会,你的儿子正好到店里来找你,第二被害人与之发生了冲突。”
“这么特殊,又与你自身有关的事件,掌柜的难道也不记得了?”
掌柜的额头立即渗出了汗珠,脸色惨白。
不断拱手作揖,“官爷、大人,那姑娘的死,真的与我儿无关哪。”
“我儿是冲动了一些,不该与客人发生冲突,但真的没有杀人,大人请明鉴哪?”
“既没有杀人,为什么要隐瞒?”
“这不是听说那姑娘被害了嘛,怕官府查到我儿子头上,这才隐瞒不说的。”
“真的,这件事真的与我儿无关,大人一定要明鉴哪!”
“无不无辜,我们调查后才知道。”
“六扇门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同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你儿子在哪?把人喊着来吧!”
一炷香之后,出去带人的伙计后捕快回来了。
表示掌柜的儿子如今不在京城。
两日前出门走镖去了。
掌柜的儿子居然是个镖师。
路嫚嫚与厉风相互对望了眼。
路嫚嫚道,“掌柜,你儿子今年贵庚?”
看这两官爷神情举止,十成十怀疑他儿,掌柜的额头汗水狂掉,又不能不答。
早已没有了做生意时的八面玲珑,“小……小儿今年十……十九了。”
镖师有武艺傍身,臂力强于常人,年纪也对的上。
“你儿子可信什么宗教?”
掌柜的欲言又止,然后摇头。
“照实说!”
“他……他母亲信佛,从小跟在他母亲跟前,也……信,信一点。”
四个特点对上三个。
这掌柜的儿子有重大嫌疑,只等着这趟走镖回来将其抓获。
然而在等待中,第三起连环案发生了。
而这个时候,掌柜的儿子还在走镖途中。
好不容易锁定的犯罪嫌疑人,就这样解除了嫌疑。
掌柜的是松了一口气,差点放鞭炮庆祝。
得到报案众人迅速赶到现场。
又是在一条偏僻的小巷中,尸体被摆成奇怪的姿势。
脖子上依旧只有一条勒痕,衣裳完好整齐。
口袋里依旧有一盒陈记胭脂铺的胭脂。
小小的红色胭脂描画着金色的祥云纹路,与第一被害人那盒一模一样。
“小乙”,厉风把胭脂盒扔给他。
“去胭脂铺查查,第二被害人那天有没有买胭脂,是否是这一款?”
路嫚嫚在现场画了被害人画像。
先调查清楚被害人的身份。
拿着画像排查了两日,没有任何的信息。
恰巧怡红院有粉头失踪,到官府报告,府尹把六扇门送过来的画像给他们一瞧。
对方一口咬定,“没错了,这就是柳枝姑娘,请问大人,她现在在哪。”
竟敢逃跑,皮痒了,抓回去看不把她打一顿。
府尹嘴角微扯,“在哪?义庄里摆着呢。”
六扇门捕快迅速赶到怡红院。
据伺侯的丫头交代,柳枝姑娘的胭脂用完了,那后天正好她生病,姑娘就自己上街去买了。
然后两天都没有回来,怀疑人偷跑了,这才报官,哪晓得竟然死了。
怡红院那边对与柳枝姑娘有牵连的人进行排查。
陈记胭脂铺那边也送了东西来。
当天小乙拿着那盒胭脂去了陈氏。
儿子排除了嫌疑,掌柜的很爽快,几乎不用考虑,就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