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奕搂着落央央去到楼上房间,落央央伸手要关门,他却按住了她的手,欺身上前直接就落央央按在了门上,颔首粗鲁的吻上她的唇,蓦地就像沾上了一个炸弹一般,赶紧离开了落央央的唇,但冷奕的大手却直接撩拨上了落央央的裙子
“奕?”落央央诧异的喊出了冷奕的名字,声音带着些许迷离。
冷奕只是嘴角一勾,抱起落央央就扔到了床上,不带一丝温柔,他早已对落央央失去了兴趣,他恨怀里的这个女人,薄唇轻启:“央央,你表演给我看看吧。”
落央央虽然被冷奕扔在床上的力度有点吃痛,但那种马上就要被临幸的感觉却很是浓郁,她依旧表现的眼神迷离,身体还來回扭动着,主动伸手环上冷奕的脖子,刚要有下一步动作,却被冷奕那句话愣住了,表演?
“我想看你一个人表演,这可是我们两人的情 趣哦,不许告诉别人。”冷奕勾起的唇角有着特有的弧度,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冲落央央莞尔一笑一般,但落央央等了很久却沒有盼到。
落央央依旧保持环着冷奕脖子的姿势,她不明白冷奕的态度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快?但也许就是许久的期待终于可以如愿,她忽略掉了自己的疑惑,甚至变得有些激动,她明白了冷奕所谓的表演。
瞬间脸上涌起一抹潮红,落央央留一只手勾着冷奕的脖子,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衣服,春光乍现,冷奕只是跪坐在落央央的腿上,任由她自导自演,激起一室旖旎,落央央卖力的表演着
楼下的战小夏趴在地上似乎很久很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思绪云游到了哪里,回过神儿來环顾四周,冷奕刚才是不是出现过?落央央呢?冷奕为什么不理她?此刻的她才开始考虑这些问題。
她不甘心,冷奕一定是在生她的气,往昔的那些甜蜜不可能就这样被抹杀,冷奕不可能变心的,她还记得肯德基里他看她的眼神,带着宠溺带着无可救药,那不是装的,不是!
想到这里,战小夏一股脑从地上爬了起來,被落央央绊倒后摔到楼梯上的嘴巴虽然已经不流血了,但却红肿的厉害,背部也被落央央的狠狠的踩压过,浑身都是酸痛难耐
可即便是这样,战小夏依旧步履瞒珊的要上楼去,她要再去见冷奕,除非冷奕亲口说不爱她了,不要理她了,一句不过是佣人并不能让战小夏放弃,她要听他亲手说爱或者不爱!
从楼下到楼上不过是几十个台阶的距离,但每踩下一个一个台阶,战小夏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右眼也跳的厉害,她捂着胸口,想让自己的心不要跳出來,可每一下都让她撕心裂肺这是为什么?
终于迈上了最后一个台阶,战小夏感觉自己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伸手抚上自己红肿的唇,自己这个样子会不会很丑?但那要见冷奕急迫的心让战小夏顾不得这么多了,径直朝冷奕的房间走去。
房间门大开着,战小夏还沒有來得及唤出冷奕的名字,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冷奕骑在落央央的身上,只能看到落央央的手勾着冷奕的脖子,光滑的大腿和**的肩,还有从落央央喉咙里发出的那奢靡的呻吟声
战小夏泪如雨下,他们在做什么?他们这是在做什么?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冷奕?是不是冷奕?
“宝贝,叫的再大声点。”很不合时宜的,在战小夏踌躇不前的时候,冷奕的声音响起,这句宝贝彻底撕裂了战小夏的心,他这是在对落央央索欢吗?
落央央的声音真的就变大了,战小夏捂住自己的耳朵,却无法屏蔽这一串的声音,房内一片春光,门口的战小夏哭的梨花带雨,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怎么可以?
战小夏一只手捂着耳朵,一只手捂住嘴巴,她不要哭出声音,她不要打扰冷奕这美好的时光,此刻的战小夏忽然明白了落央央那句你是什么身份?你配不上冷奕!
呵呵,果然是配不上啊,即便自己的第一次被冷奕无情的带走,即便自己任由冷奕欺凌这么久,她还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她爱他,但她却从來沒有听他说过爱她,或许过去的日子都是冷奕这种阔少爷的游戏罢了,原來被玩弄感情感觉不到痛,只是有一种心灰意冷。
战小夏不忍直视房内那跳跃抖动的身姿,别过脸去,十指握拳,指甲嵌进手心渗出血丝,一份执念萦绕在战小夏的心头:好,做佣人也好,做落央央的佣人更好,不是要订婚了吗?与你一起步入订婚的礼堂一直是战小夏沒能说出的愿望,这一次就作为佣人的身份一起完成吧。
下定主意,战小夏再也无法呆在门口,狂奔下楼,一气儿跑到了别墅外,她蹲坐在别墅门口,呜呜的哭了起來,她用力的嚎啕大哭,把自己内心的压抑内心的不甘还有对冷奕的爱,她要统统哭出來,可这又怎么可能呢?
战小夏哭的歇斯底里,恨不得把心都哭出來,但身边却沒有一个人出來安慰她,安姐透过佣人房的窗户看着这个傻姑娘,无奈的摇摇头,终于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哎,可惜了这么好的女孩子,其实最可怜的是总裁,希望战小夏哭完以后能默默离开,这也不枉总裁的良苦用心啊!
楼上的房间里,落央央还在卖力的一个人表演着,“够了!”突然,冷奕起身离开了落央央的双腿,这个女人还真够骚的,自己竟然可以舞出那么多动作,如果是以前,落央央这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