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里一片静默,战小夏的冷笑话之后,谁都沒有再说话,战小夏一直在纳闷难道自己又说错了吗?为什么落央央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呢?战小夏时不时的揽着落央央的包包在怀里傻笑,想以此來缓解尴尬的气氛,可她越是这样,就越让落央央在心里生气。
即便落央央心中多少怨言,但现在也带着这位名义上的保姆了,而且战小夏将落央央的包抱的很紧,这让落央央不禁赞叹这位非专业保姆的适应力,难道冷奕还告诉过战小夏,她的包包里有特殊东西吗?
车子停稳,战小夏立马警觉的赶紧下车,站在车子一旁,手举过头顶,身体微微弯曲,学着保镖的模样护在车顶旁,防止落央央下车时会碰到头,“央央,可以下车了。”
如果战小夏不说这句话,落央央真打算在车上坐一辈子,她真的很诧异战小夏怎么变的这么快?她竟然可以率先下车,去做保镖应该做的工作,难道冷奕已经对她做过特殊培训了吗?
落央央心中有着万千的疑问,可是这个时候,她知道摆在自己眼前的还有更艰难的一关,等摆平了眼前的事情,这位战小夏要好好收拾一番了,不然早晚会爬到自己头上去。
待落央央下车,战小夏才站直身子环顾周围的环境,不看还好,一看战小夏不禁叫出了声音,“哇塞,好大的古堡啊!”这可是小时候梦里的场景,幻想着里面有自己的白马王子,而自己就是那个穿着泡泡裙的公主
“落秀,老爷已经在客厅等您了,请!”突然,古堡大门如同芝麻开门一般从里面打开,还未见其人,就已经听到了來人的声音。
战小夏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礼,在心中狠狠的骂自己沒常识,不淡定,但怎么感觉刚才的声音那么熟悉呢,好像刚刚听过不久,谁啊?
抬起头,对上迎面走來的一众人,战小夏再次目瞪口呆,这不就是刚才在麻辣烫摊位前遇到的那位老爷子的管家吗?叫什么來着?对,冷奕好像称呼他为福伯
“福伯,您怎么亲自出來了,我自己进去就行。”落央央嘴角上扬,挥去心底所有的阴霾,对着福伯笑颜如花,完全是一个乖乖女的样子。
福伯也笑着回应道:“怎么可以让央央自己进去呢,快,客厅说话吧,别让老爷等急了。”福伯说着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落央央也不再客套,径直随着福伯的一众人的簇拥朝古堡客厅走去。
战小夏似乎像是一个被遗忘的人,手里提着落央央的包包,穿着很普通,甚至还沒有一起出來迎接落央央的随从穿的好,自然沒有引起注意,或许大家都把她当做是佣人或者保姆了吧。
跟着落央央的大部队一起进入古堡,战小夏再次为眼前的一切所震撼,这真的都是那位老爷子的地盘吗?巍峨的建筑如果不是身临其境还真不知道原來古堡带给亲身的体会是这样的与众不同
來到玄关,一众人等换了拖鞋,才得以放行,來至客厅,一众随从很自然的分成两排站好,一直延伸到客厅沙发上正闭目养神的老爷子那里,他依旧是一只手杖驻在地上,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冷伯伯,真的对不起,不知道您回国了,沒有亲自去接您,您不会生央央的气了吧?”落央央的声音嗲嗲的扑向沙发上的老爷子,面对自己的父亲,她应该也沒有这么热情过吧?
沙发上的老爷子一动不动,面对落央央的热情他似乎早已经习惯了,眉目一簇,缓缓的睁开眼睛,一脸淡漠的看了落央央一眼,“來了。”
明明就站在他面前的大活人,可这位老爷子还是淡淡的问了一句,落央央点头,“是的,接到您的电话,我就赶來了。”
老爷子本想继续说话,眼睛只是一挑,似乎感觉到了还有其他生人的存在一般,看向身后,战小夏正低着头站在那里,心里还在一个劲儿的祈祷,千万不要发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和这位老爷子犯冲,明明就不认识,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怎么又是你?”老爷子的声音格外的响亮,但却沒有惊讶的意味,而是透着一股子厌恶,好像遇到了几十年的宿敌一样。
落央央却很惊讶老爷子的这句话,显然不是对自己说的,跟随着老爷子的眼神看过去,落央央真想马上过去捏死战小夏,怎么又是她,为什么如果她们同时出现,夺走眼球的永远都是这个土包子战小夏?
“冷伯伯,您见过她?”落央央不禁问出了自己的疑问,老爷子才刚下飞机不久,怎么会认识这个战小夏的,难道刚才在别墅的时候自己猜的沒错,老爷子已经提前见过冷奕了,还见到了这位战小夏。
老爷子颔首,“何止见过,印象深刻啊,央央,看來这些年你的努力都白费了呀。”老爷子似乎并不避讳战小夏这个外人的存在,他驰骋商场这些年,很显然他明白战小夏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这是冷奕安排在央央身边的眼线,央央这次出來应该已经暴露了行踪,哎,男人和女人,多半还是被一个情字困住了呀!
“冷伯伯,我真的一直在努力。”这样说着,落央央眼中含泪,她说的是实话,她无时无刻不想让冷奕正眼看她,可她越是努力,就感觉冷奕越疏远自己,现在还横空蹦出來一个战小夏,她自己都感觉自己快要穷途末路了。
老爷子站起身,像是沒有听到落央央的回答一般,來到了战小夏的身旁,一双黑眸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