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给我破~”
随着一道破碎声轰然响起,柯摩鸠的方阵彻底爆碎,化作万道金光,弥尔间消失殆尽,狂猛的震荡之力使得柯摩鸠吐血倒退,脸上布满了惊骇之色,整个人也因此一下暴露在云松的眼前。
只见云松浑身一震,强行抵住了这股震荡之力,随后便又挥起巨剑朝着柯摩鸠狠劈下来。
看着眼前那急剧劈来的一剑,柯摩鸠避无可避,顿感脊背发凉,亡魂皆冒,云松地强势使得他已生不出一丝反抗的情绪,一心只想尽快离开此地,逃过此劫,慌忙中,他催动身后法相向云松扑来,霎时拳影密布,吼声震天,想以此为他争取一些逃跑时间。
可是,他太低估这修罗一剑的恐怖之处,况且在负伤状态下又能催动多少实力,法相未至就被巨剑直接搅碎,简直不堪一击。
见此,柯摩鸠瞳孔猛缩,两眼如牛铃般瞪得老大,怒道:“云松,要是我此次不死,有朝一日必当百倍奉还”。
下一刻,随着一声惨叫声赫然响起他便被这修罗一剑彻底淹没,霎时,惨叫声就更显凄厉,宛若鬼嚎,悲怆不已,一刻,这惨叫声便又彻底的沉寂下去,不知踪迹。
紧接着只见云松伸手往前一招,便有一道光束从烟尘中飞出,随后就被云松紧紧握在手心。
“死了?他竟把那人给杀了?这怎么可能?他明明只有先天六重的修为”。
看着场中那傲然独立挺拔不屈的身躯,众人顿感一阵麻木,眼中尽是难以置信,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竟是一个先天六重的武者的所作所为,可是,无论怎样也感知不到柯摩鸠的气息,至此,心中的那一点点质疑也只能抹去,内心之中不由而然地生出一股敬畏。
“咳咳咳~~~”
突然,在众人震惊之余竟在一旁竟又传来柯摩鸠吐血的声音。
循声看去,便见在雷暴几人的身旁多了一个人影,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被人们认为已经死去的柯摩鸠,只奈如今一脸惨白吐血不止正被雷暴搀扶着,气息虚弱,一副病怏怏的摸样。
即便如此,其神色仍然怨毒无比,如毒蛇般直勾勾地盯着云松,恨不得扑上来将其抽筋扒皮以平他心头之恨。
“嘶~竟然没死,好恐怖~”
“不对~你们看,他的手没了”
看到柯摩鸠如此摸样,即便知道柯摩鸠没死在云松的剑下,但众人心中仍惊骇不已,感叹连连,议论纷纷,且有人心细看出了不妥之处。
细看之下,果不其然,在柯摩鸠的右手处竟有三根手指已不知所踪,伤势虽已止住,但仍鲜血淋漓,疼得柯摩鸠龇牙咧嘴。
“好狠毒的小子,竟斩去我三根手指,识相的赶紧将我纳戒还我,否则我与你不死不休”,柯摩鸠怨恨至极,盯着云松直直喝道。
“哈哈哈~~~笑话!你凭什么说是我拿的?即便我真的拿了,你又能拿我怎样?若不服那我们再来打过”。
“你......”
柯摩鸠说不过云松顿气急攻心,朝着云松大喝一声,却忍不住体内的伤势再次吐了一口鲜血,霎时头晕目眩,眼神也跟着飘忽起来,先前一役,他已然受创不轻,如今的他谈何是云松的对手。
原来,在柯摩鸠生死攸关时刻,雷暴突然出手,虽助柯摩鸠躲过了一劫,但仍免不了受其波及,三根手指与纳戒就此被云松斩了去,如此精心控制,定当属云松刻意而为。
看着柯摩鸠狼狈的摸样,雷暴眉头一簇,随后转过头来直直看着云松,像是若有所思,良久才道:“云松是吧!不得不说你确实有些本事,但有的时候太过放肆到头来只会招引祸端自讨苦吃,我三弟的纳戒你是留不住的,我劝你赶紧将之交出来,否则别怪老夫以大压小了”。
“怕你不成,有什么手段尽管使来,我接着便是”,面对雷暴的威吓,云松丝毫不退。
“大胆”,雷暴怒道。
随其喝道,顿有一股澎湃的气势自其体内疯狂涌出,犹如九星坠月,凌厉的气势压得猛兽四下匍匐,哀鸣不已。
天境之威果然恐怖,就如万丈泰山压在云松的肩头,整个地面也随之崩裂,继而塌陷下去,这等威压足以压得地境巅峰武者匍匐,甚至粉身碎骨,而云松却是岿然不动,稳若泰山。
“交是不交?”雷暴再次怒道。
“有本事你就自己来拿吧!”说着就将纳戒在掌心上下抛飞,像是在看跳梁小丑般,眼中尽是不屑之意。
“你找死”,说着雷暴的气势便再次一震,如排山倒海般尽数压向云松,欲要将云松彻底碾碎。
只是,天境之威尽数倾泻而出除了能使云松身形有些佝偻外,却仍不能威胁到云松一分一毫,云松就有如绝世神兵,直直而立,不动如山。
雷暴正欲动手,却被一旁的天剑门中年男子立即制止住了,只见其摇了摇头,眼神深邃无比,雷暴虽心有不甘,但最终还是将气势尽数散去,在恶狠狠地看了一眼云松后,便道:“算你走运,我们走”。
柯摩鸠见雷暴刚要为自己出头怎么又说要走,顿时迷惑不已,而且看这架势显然是要来真的,一时不解直接问道:“大哥~你这是?”
“不成器的东西,你忘了我们此行的主要目的了吗?况且时间已经不多,不容再耽搁了”,雷暴淡淡地道。
柯摩鸠怨气难咽,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雷暴直接打断,道:“放心,他跑不掉的”。
至此,柯摩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