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院子里生根发芽的花种已经渐渐鼓起了花苞,那些脆弱而美好的在夜色的笼罩下现出各自美好的姿态,殷离回头看看墙角的那些待放的花苞,又是一阵叹息,而后她便朝着梅杜砂老爹在的房间走去了。
匆匆洗漱过的梅杜砂躺在床上,她的床下还安静地藏着那把秘密的砂壶,而她自己却始终无法像那把砂壶一样保有独立的灵魂,她的脸上阴云密布,但是她突然坐了起来。
“殷姨?会帮我?她是在耍我吗?”
梅杜砂曾经确实想过她要过自己老爹那关可能需要那个女人的帮忙,但是她一直没有想好怎么去做,今天这是转机吗?
如果那个女人真的帮自己,那她是不是就不用再担心她老爹了。
当梅杜砂越发意识到这一点后,她又重复了一句殷姨,这个称谓也许接下来她需要让自己习惯,虽然有诸多不愿意,但是她还是要拼命抓住这根稻草。
梅杜砂很快又躺倒在床上,她今天实在太累了,她不想再想任何事了。
而安静回去的荔枝却并没有像梅杜砂那样很快入睡,她辗转难眠,最后不得不拿起手机给远方的人打了个电话。
电话对面的人似乎也很惊讶,荔枝说着说着眼里就蓄满了泪水,但是她却强忍住没有哭出声来。
“你想回来就回来吧,我会跟你爸爸说的……”
荔枝挂了电话,她不知为何却又有些不甘,不由得开始怀疑她这是不是在打退堂鼓,她竟然这么快就要投降了?
“不,还要再试试,对,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