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哄闹下揭开了骰盅,还是大,项来笑了,跟我玩,你还太嫩了。
荷官牙一咬,擦拭着那拼命往下掉的汗水,颤着双手拿起骰盅拼命的摇,好半响才把骰盅放在桌上,擦了一下额头对项来说“请”。
项来双手一推就把那面前的银子全部都摊到了大字上面“还买大,开”众人跟着项来猛押大。
“一个六,两个五,大”荷官哆嗦着嘴巴什么也没说出来,可是众人却爆发出了响声,同时也惊动了二楼的一个长着绿豆眼的男人,绿豆眼的男人在了解了情况后,走到荷官的面关,拍拍他的肩膀说“好了,你也累了,这里就交给我吧?”
声音不大不小,可是却正好在这吵闹的赌坊里可以让项来听的清清楚楚,明着告诉她,荷官累了,所以才换他上的。
项来很是大方的耸耸肩,指着骰盅说“请”
男人按着骰盅对项来说“大家都叫我三爷,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项来头也不回的用扇子指着身后那抱着剑冰着脸的叶君痕说“和他一起的”
三爷在看到叶君痕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不由的僵了,很不自然的笑笑“原来是叶公子啊”
项来眉一挑,叶公子,没想到项来也有被人改姓的时候“我姓项”
“项公子,换个玩法怎样”三爷提议。
项来耸耸肩膀,“无所谓,三爷你想玩什么都可以,比大小也可以”先下手为强。
“好,那就比大小吗?项公子先吧?”三爷把骰盅推到项来的面前。
项来又把骰盅推到三爷的面前“三爷,你先”
三爷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了看项来,眼睛转了转后,便将骰子扔进骰盅里,动手娴熟的摇了起来,当拿掉盅盖的时候,露出了里面那三颗骰子,众人都发也了惊叹声,两个五,一个六啊?这比大小的话,除非项来摇出个三个六来,否则那就是项来输了。
三爷得意的看着把扇子插在后脖子上的项来,不由的冷笑。项来甩了甩手,扭了扭脖子,朝身后的叶君痕眨了眨眼,在三爷那绿豆眼大的双眼注视下,邪笑的将三颗骰子扔向空中,右手拿着骰盅不偏不斜的接住了那从半空中掉下来的骰子,上下左右的摇摆了一系列让人眼花缭乱的动作后,帅气的将盅盖扣在桌面上。
“六六六”从贵宾房出来的那个穿着白衣的男子眉头一挑,没看出来,这个小子连这个也会,看来真应该多多收拾他了。
三爷目瞪口呆的看着骰盅里的数字,咽了咽口水后,陪了项来银子后“你先来”
项来二话不说的就拿起了骰盅,在众人的注视下,又是一系列眼花缭乱的动作后揭开了盅盖“三个六”
在一次次的比试中,无论是比大小,还是比点数,牌九,三爷全都输的一塌糊涂,最后在项来说晚上还有约的借口下,三爷送走了这个在吉祥赌坊赢了十五万两的项来后,立马就从后门出了赌坊,来到了一个大院里,走进了一间房,卑微的弓着身子低着头,站在外屋等候着。
里屋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可是却一点也不影响站在外面的人,仿佛他对这个声音已经习以为常了一样。
三爷满头大汗的想着,等一下见到了主子,该要怎么讲呢?先保命再说吧?
许久,里屋才没了那种声音,继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脚步声径直走到软榻前才停下。夜建慵懒的半躺在软榻上,眯着眼睛,半晌才懒懒的说“什么事,说吧?”
这七月的天正是大热的天,可是三爷在听了夜建说的话后,他的全身不由的冒冷汗,比刚才应付项来还紧张一百倍,头低的更低了,轻轻的说“回主子,刚才有人在赌坊里赢了十多万两银子”
“杀了他,这需要问我吗?”夜建还是懒懒的说,可是身上却多了一股寒气。
三爷更加的卑微的弓着身子,思索了一下才轻声的说“那人是叶统领带来的”
夜建一怔,邪邪的一笑,半眯着眼睛说“叶君痕”没想到啊?那么一个正直的人,居然会去那个地方。
哈哈、、
“既是如此,那就先留着那人吧?不过想抢走我手上的东西,恐怕他会输的很惨,日后我一定会让他以百倍来偿还的”夜建淡淡的说着,可是站在他对面的三爷却已经吓的腿都不自觉的抖了几下。
如果项来知道她在赌坊的这么一闹,会让她负出惨痛的代价的话,那么说什么她也不会天真的,去用从王子身上学来的赌术,去赢这个原本不属于她的东西。可是这世上最缺的就是后悔药了,可是就算项来不会这么一闹,她还是无法逃离他的魔爪。
有时,人胜不了天,可是如果为了自己在意的人呢?纵使陪上她的那一条命,她项来也要同天斗。
可,失去的终究是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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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在七夕的晚上,坐在萄葡架下,可以听得见牛郎织女说的悄悄话。可是这里,不要说是萄葡架了,连萄葡都没有。至于那悄悄话,那还是算了吧?都说是悄悄话了,那肯定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了。
一身墨绿男装的项来,在和叶君痕分手后,独自一人手摇折扇,一幅花花太岁的样子,走在那一对又一对的情侣中,不禁有点伤感,她现在超想凌浩。以前的七夕,凌浩总是温柔的送上一捧玫瑰花笑着对她说“未来,开心吗?”
她就会傻傻的笑着说“怎么又是玫瑰花啊?”
而今年,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