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浴室里并沒有换下的脏衣服。所有的衣物都洗得干干净净晾在阳台上了。依莲一边将晾干的衣物收回來。一边仔细地回想着。最后还是确定自己真的沒有洗衣服。
可是。为什么所有的衣服都已经洗好了呢。不会是池强昊洗的吧。
依莲抱了衣服回到房间里。看见池强昊刚好推门进來。就问衣服是不是他洗的。池强昊漫不经心地“嗯”了声。开始换衣服。
依莲看着他。有些发愣。然后。她愣愣地加了一句:“内衣内裤要手洗的”
池强昊脱下衬衣拿在手里。瞟了她一眼。说道:“我知道。那些我是手洗的。”
依莲睁大了双眼:手洗。他居然帮她手洗内衣内裤。想到他的大手揉搓她的内衣裤的样子。她的脸开始发热意识到自己正对着上身光溜溜的他。她红着脸移开视线。放下收回來衣服。开始整理。
池强昊套上松软的家常服。走过來。摸了摸她飞红的脸。笑道:“这样也脸红。”
依莲低着头。小声说了句谢谢。
池强昊看她羞答答的样子。很是诱人。搂住她便亲了下來。
可是。刚抱着她滚到床上。房门就被敲响了。是管家來请他们下去吃饭。
池强昊应了一声“就來”。又亲了下來。
依莲躲开他的吻。推了推他。说:“先下去吃饭吧。”
“先。”池强昊笑道:“你是在向我下战书‘邀战’吗。”他的手仍是抚摸在依莲曼妙的身躯上。凝视着她飞红的脸。说道:“好。那我们约定晚上再大战三百回合。不。大战三千回合。”
依莲红着脸推开他。二人整理好衣服。一起下去吃晚饭。
可是。到了晚上。依莲却不在状态。池强昊软磨硬施地缠她。她竟然开始干呕起來。池强昊只得扫兴地放开了她。
一连几个晚上都是如此。
周五下午。依莲拿到了房子钥匙。她迫不及待地去看房子。那房子在教工区最外侧。靠近研究生宿舍楼那一栋。
那是在顶楼加盖的一个套间。依莲开门进去。满意地看到房子还挺整洁的。依莲看到。客厅的家具很齐全。但客房是空的。不知道是不是屋主让人把原來在客房里的所有的东西都搬走。特意腾空这间房出來。
依莲盘算着要添置什么家具。心里却难以抑制地兴奋起來:虽然这套房子里只有客房暂时归她所用。但毕竟也是一个小小的、属于她自己的个人空间。
星期六下午。依莲抽空去买了必需的简单家具。送到刚分來的房间里。看到装饰一新的房间。依莲心里喜滋滋的。
回到郊外别墅时。依莲看到池强昊正和爸爸在下围棋。那两人对弈的温馨画面。让她的心情飞扬了起來。她走向他们的时候。一点也沒有收敛她脸上开心的笑。
池强昊看她少见地毫不掩饰心中的快乐。笑问她有什么喜事。依莲犹豫一下简单告知她在学校分到房的事情。池强昊笑道:“看你乐成这样。我们难道还缺那一间房吗。”
“那是不同的。”依莲答道。是的。那是不同的。那是她自己的房间。她知道池强昊有多处房产。他也说过他的就是她的。不过。她却从不认为那些房产与她有关。而小小的房间是她可以自由呼吸的个人空间。
晚饭的。依莲听到池强昊说起自酿葡萄酒的事。心情大好的她。忽然好想去看看葡萄酒的酿造过程。
于是。晚饭过后。池强昊就带依莲往别墅后面的庄园走去。别墅的后面是个大花园。花园的后面是个农庄。依莲第一次了解到:别墅里和军政大院绝大部分的粮食蔬菜和禽肉都是出自这里。依莲大大地诧异了。她一直知道花园后面是果园。沒有想到果园后面还有这么个农庄。
“自己种养的。吃得比较放心。”池强昊平静地说道。像是说着一件极平常的事情。
依莲好奇地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口中却咬文嚼字问道:“真的是你自己种养的吗。”
“呃。当然是请人來打理的。”池强昊说道。依莲瞟他一眼。小声嘀咕了句:“地主。”像他这样五谷不分的纨绔少爷。还说“自己种养”。不怕别人笑话了去。
池强昊看着依莲那样。就笑道:“我是地主。那你就是地主婆喽。”
地主婆。真难听。依莲撇了撇嘴。感觉得似乎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农庄中间有一排三间的两层小楼。池强昊解释说二楼由打理农庄的农户在农忙时居住。一楼和地下室作为库房。
走进小楼。依莲就闻到淡淡的葡萄果香。走进一楼的一间房。依莲看到靠墙的一排架子上一个个的竹筛子里晾晒着葡萄。那葡萄和平时吃的普通不一样。颜色黑紫。粒很小。池强昊说是从后面山上摘下的野葡萄。
闻着浓浓的果香。依莲好奇地问:“山葡萄可以生吃的吗。”池强昊说当然。从筛里拿了一粒山葡萄递到依莲嘴边。依莲张口吃在嘴里。尝到香香甜甜的葡萄味。只是皮太厚。籽太大了。
有些葡萄被晾晒得流出了紫红色的葡萄汁。池强昊伸手用手指在筛子里一抹。沾了些葡萄汁。伸到依莲嘴边。依莲犹豫片刻。舔了一下葡萄汁。很甜。池强昊笑笑。握着她的手去沾那葡萄汁。放到自己的嘴里。吮了起來。好痒。依莲慌忙抽回手。
池强昊任由她害羞地抽回手。却低头去偷袭她的唇。香香甜甜的葡萄香随着那吻弥漫在唇齿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