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寒假,我们就迎来了高一的第二学期,也是分班的学期。
班主任一直在苦口婆心地劝我们要好好努力,这学期很关键,这学期学得好,无论在文科班还是理科班打好点基础,升上去总是好的。
其实读到了高中,就算很不爱学习的同学都知道学习的重要性。再加上有老师的循循诱导,大家都会保持着一个状态很足的学习劲头。
其实,当我不再是学生时,回顾那段高考经历,我站在一个成绩中等偏上一点的学生的角度而言,老师们有时候除了鞭策学生学习,他们的心理健康也不容忽视。
“徐俊才,你知道“冰山”这词怎么翻译吗?”有天上午上完英语课的时候,徐俊才平时的球友王博亮问道。
“iceberg”徐俊才答道。
“林妙琴,是吗?”王博亮不放心地向我确认着,我的英语成绩是不错的,虽然不总是第一,但很少比徐俊才低分的。但徐俊才的理科真的很好,经常拿第一的。
我其实很害怕理科分数高的人的,因为自己在理科是不算太好。
这也是为什么对徐俊才的有些行为,我只是敢怒不敢言。
毕竟,在学校,分数高的人真的,是有些崇拜者的,所以你就不要去惹吧。
“噢,他没有说错,是这个词。”我淡淡地回答道。
“博亮,你问这人真的是问对了!”徐俊才背对着我,和王博亮窃窃私语着。
“有吗?我觉得她还好啊!没跟我打招呼但会跟我笑啊!”王博亮不是很认同徐俊才的观点。
“有吗?难道我跟你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吗?你都不知道她那座冰山……”徐俊才不解,急切地想说服王博亮。
“你知道冰山这一词的意思吗?”
“怎么会不知道呢?我的理解的话,如果形容人的话就是很高冷,很酷。她怎么就不理人的,那不是冰山还是什么啊?”
“真的没有啊,她对我是很热情的啊!比如她擅长的科目,我问她她也会告诉我的啊!”
“哦,说这个我就来气,我问她的时候,她就说她不会,叫我问老师。”
“也许人家是真的不会啊。”
“有那么巧合的吗?至少超过五次是这样的啊!”
“真当我是空气的吗?我人还在这都敢这样子讲我。”我故意装作不小,制造听上去有点吵的声音,以此暗示他们,我现在很生气。
“五次啊,你还能坚持到五次的啊?不过还别说,你可真够厚脸皮的。”王博亮很不厚道地转过来嘲笑徐俊才。
“不是,这你就不懂了,我这叫做坚持到底,有毅力!”徐俊才自我解嘲道。
“不过,你还别说,这会我还真的遇到对手了,很少有人对我这样的态度的。”徐俊才又向着王博亮吐苦水道。
“麻烦让一下可以吗?”我双眼藏着怒火故意从这两个在窃窃私语的人那边走过。
“噢!好的!”徐俊才立马不说了,让我从旁边走过。
“多事!”我还是怼了徐俊才一句,并且目光不善地盯了他一下。
其实,照道理说,徐俊才都那么帮助你,自己说什么也应该对别人态度友好点吧。
然而,那时敏感的自己,总是用不在意来掩饰自己的不安。
我很羡慕开朗大方的人,从前我觉得自己只是文静而已,可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十六七岁,我发现自己不止是文静,而是敏感,自卑,内向又别扭。
现在我是怎么看待那时候的自己的呢?我总是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真的很……就是现在的自己,就是觉得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是那样子别扭的人的啊,更是绝对不会那样子畏畏缩缩,小家子气,做事一点也不落落大方,干脆利落。
我在最好的年华,没有过得阳光灿烂充满活力,没有过得至少像自己,说不遗憾是假的。
不过,你要是给我机会回到过去,可以让我去修正自己认为不满意的片段。
我会回答:我还是这样交卷。过去的任何一个片段,我不想去改过来。
如果说,人生最后要到达的那个最美的地方,是一片大海,那么那段时光,便是我一定要翻越的大山丛林。
如果说,人生该是一本内容丰富的,那么那段时光,一定是最跌宕精彩的一段。是这些不能平的,构成了我今天坚挺着的脊梁。
如果说,人生该是一道美味佳肴,那么那段时光,便是有着千百种味道的能永远勾住味蕾的食材。如果不是昨日的我,就不会有今天的我。
昨日的我,走过的路,有许多是绕了远路的。
也许当时我是知道的,但我为什么还是会走了那么多的弯路呢?
也许有人会觉得我又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了。但是,我还真的不是这样,只不过是想得顺路了,所以把先想到的外在的原因先写下来而已。
其实不是每个人,在遇到一些超过他能力范围内的事时,就立马敢去直面挑战的。
有些人会选择把自己封在一个壳里,仔细观察外面的风雨,觉得足够安全了,才会走出来。
那段时光,我是被这样的心理把自己给挫败的。
那么既然走了那么多的弯路,有什么总结出来,一些可以不走那么多弯路的做法呢?
答案当然是有的。首先,学会多和别人沟通;其次豁达点也有自己的原则点;再次勇敢点厚脸皮点。
相信做到了这些和有外界友好的配合助力,一定不会走那么多的弯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