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雅文师姐,好好哦,以后我们就是校友了。不过,怎么现在又想回来了呢?”玩游戏玩累的时候,陈晓蕾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来。
“哦,可能在外漂泊久了,就想回来了。哈哈,我要不回来,就不能和你们这么有趣的朋友一起玩了。”廖雅文边用胶叉子叉着西瓜边笑答着。
那天晚上玩完“我从来没有”那个游戏后的那段时间,我觉得还聊得挺自在的。
我们边聊着天,又开始了草坪音乐会。
刚开始是刘逸远自弹自唱表演给我们听,后来大家都觉得不过瘾,就让男士轮流伴奏,大家又轮流点歌。
最后,大家都唱得喉咙有点不适了,刘逸远的生日会才以这划上了句号。
“晓蕾,我们约好了这个星期日去爬山的啊,我到第三周可能又要忙兼职的事了。可能会很忙就没有什么空了。”刘逸远生日会后的一个星期六晚上,我打在宿舍里给陈晓蕾打电话,提醒她这件事情。
“妙琴啊……那个,我对不起你……”电话那头传来陈晓蕾吚吚呜呜的声音。
“啊,什么事啊?”我升高了语调问道。
“刘逸远师兄说要借我逛一天街,帮忙出个主意,帮他看一下该送什么礼物给廖雅文,算是欢迎她回国的大礼。”陈晓蕾一连串说了一大堆关于事情的原由,之后又快速地说道,“对不起,下次我登校赔礼道歉。嘟……”
“喂喂……”我本来想说没关系的,但陈晓蕾那么急,只好作罢。
约不到陈晓蕾我也没有觉得很失望,因为在不知不觉中,我的性格没有像高中那么封闭自己,于是我便问宿舍的人谁愿意去爬山。
“我去,暑假在家都肥了几斤了,这个爬山正好了!”舍长应道。
其他的舍友各有各的忙,所以最后,我就只和舍长俩人一起去爬山了。
其实,我还真的是一个小心眼的人,刚开学那会,不和舍友聚在一起就不自在。
明明自己是一个宿舍的,但当舍友找其他的,不是这宿舍的朋友玩得很好时,竟会有莫名的失望。
好像每个人都有自己玩得很好小团伙。虽然我也有,但刚上大学那会,我最忠实的小团伙成员还是真的只有陈晓蕾一个。
嗯,一定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寡不敌众,所以才觉得有点失望。
不过后来,觉得每个人都会有他们不同的交际圈,也就没觉得怎么样了。
这座山好像是这座城市海拔最高的山,之前一直很想去那,但因为一直很忙都没有去成。这次终于能去到,还没到山脚,我便信誓旦旦对舍长说自己一定会爬到山顶的。
好吧,很快我就打脸了,还没爬到二分之一的时候,我的脚就已经累到不想爬了。
“怎么样,我就说这山很高的,没那么容易爬啊。叫你不要夸下海口,你还不信!”走在前面的舍长,不时转过头叨叨了我几句。
“哎呀,不是啦!这叫做战术,我先慢慢来,等会才能有足够的力气登顶啊。一下子速度那么快,很容易没力气登法。
“好吧,你赢了。嘴皮子好像进步挺大的啊!”
“嗯嗯,应该是舍长的功力了得,我受到了潜移默化的作用,谢谢你嘞!”我边喘着大气边答道。
“又要爬坡了啊,你准备好了没?”在山坡下舍长扭过头来问我。
我望了望那又高又陡的山峰,捏了捏累得有点小抖的小腿,最后还是认怂道:“舍长,我们先歇会再爬吧。”
舍长不怀好意地看了一会我那怂样,答应了下来后,又比我提前来到这附近的小亭子,坐了下来休息着。
我在小亭子那望着陆续不断的行人,听着山林里鸟儿幽鸣,溪流综综,闻着清雅花香,吃着之前带来的干粮,一身惬意。
“呀呀呀,你一定是在国外吃了太多薯条了,好重!”
“你说谁重,看我收拾你不?这有风度的男士啊最好少说女士的体重。”
……
我正吃着面包,背后传来的男女对话的声音,怎么感觉那么像我认识的人?
“哇,雅文,你不要趁机报复啊!”
……
听到“雅文”这个名字时,我的喉咙差点被没吞下去的面包噎着了,像被雷劈了一下似的,惊得无法动弹。
“切,我要是想收拾你们谁,都不来暗的,我都明说的。搀扶好点我!”
这声音越来越迫近自己了,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我,眼眶中竟然含着闪烁的泪花。
“你怎么样,是不是噎着,林……”坐在对面的舍长关切地问着我,但她还没喊出我的名字,我就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由于我太紧张,用力有点过,她的脸一下子就被我捂得发红。
我又扫了一眼四周,发现都是很空旷的,情急之下,我蹲在了那亭子里面的大理石椅子底旁,想借它遮住我高大的身躯。
然后面目狰狞地“恐吓”着舍长,示意她不要出声。
为了不让雅文他们发现我,为了为陈晓蕾更清楚地了解刘逸远,我用尽了自己的耐力,尽可能地忍着自己那**的蹲姿。也忍着那集中流下的咸汗,和按捺着那紧张得快要跳出来的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是我怎得蹲不住了,我才动了一下身子,站起来看着前面。
“嚯,还真的是他们。”我眺望着那不远的前方,也终于确认了就是这两个人,因为这两个人穿的是他们平常爱穿的衣服。
“刚刚是发生了什么事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