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也不想想你们褚爷是什么人!
“怎么回事?现在是这个时央是在欺负白羊吗?”
“嘘,小点声,褚爷看着呢!”
“可是这个时央不就是在挑拨离间?”
“就是啊,明知道耳犬这人脾气不好,他瞧不上人家的也就算了,要是招惹到他的,管你男女老少,绝对要把人欺负哭的。”
“时央这话说的,等下要是被耳犬记仇了,耳犬来找白羊的麻烦怎么办?”
一圈人叽叽喳喳地压低了嗓子说话。
虽然褚淮泽就站在时央身后,可是他们人多,法不责众,就算是这么嘈杂的议论声都能细究到个人,可看着大家都说了,总不能几十个人都拉去统一处罚吧?
仗着人多,这帮小年轻看着褚淮泽慈眉善目的,看着时央的眼神更是柔情似水。
于是一个个胆子都大了起来,对时央的议论一圈一圈地往外扩散。
时央额角跳了跳,只一下,就没再放在心上。
总归自己对于这个庄园来说,是彻彻底底的外来者,加上她明明是一个外来者,却是褚淮泽的未婚妻。
所以,从刚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接受了自己会被议论的事实。
只是,眼前这个个子不大野心不小的小女孩,看着柔柔弱弱的,实际上说出口的一字一句,都充满了心机。
时央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又往后挪了一点,脚后跟碰着褚淮泽的脚尖,身体靠在他往前伸了一点的胳膊上。
姿势亲密极了。
一瞬间,看得这群年轻人中,来历较早的几个眼睛都瞪大了。
什么情况?
难道褚爷对这个女人真的非同一般?
否则,他怎么会允许一个女人靠他那么近呢?
还是在他们的面前。
有几个心思活络的,从白羊开口的时候,就没参与到其中的讨论里。
现在看到这一幕,更是赶紧汇报给了自家老大。
【稳住!我们马上就赶到了!别的部门的顾不上了,我们自己部门的,尤其是来的时间久一些的,一定要把他们稳住,不能再让他们吐露吐露嘴皮子了!】
【好家伙,一个个平时做事要是有嘴皮子哆得勤快,早就到了耳犬的级别了】
【真的是,一个个都以为自己是耳犬和天马吗?偶尔闹点事情出来,褚爷都能原谅他们?!真是皮痒的活腻了,什么都敢叭叭】
【这些人都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难道每季度一次的学员考核,都是闹着玩的吗?就这样的智商,他们是怎么通过季度考核,活到现在的?!】
一个个部门主管们气得连赶路的腿都迈不动了。
甚至都开始寻思,要不要趁着褚淮泽在的这段时间里,赶紧整顿一下部门风气。
至于某些不安分的,干脆就此赶出庄园。
毕竟这段时间,褚淮泽不在的时候,庄园里的人事变故实在太多了。
感觉到周围令人不太舒服的视线轮番从她身上扫过,时央转头去看褚淮泽:“我说什么都可以吗?”
围观群众:??
褚淮泽的目光从始至终就没离开过时央。
只是,在时央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表情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