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放下手中的绣绷,叹了口气,没有接话。
夏蝉坐在了她旁边,低声道:“原来的侧福晋不是你堂姐吗?奴婢听说,她刚入府时,也是侍妾,后来做到了侧福晋。侧福晋啊,上皇家玉碟的。我要是你,拼死也要一搏。否则,就这么暗无天日的老死在的这个角落里吧。”
冷哼了一声又道:“崔嬷嬷说会安排你们侍寝,那是想稳着你们,怕你们到主子爷跟前晃悠。”
李氏低头揉捏自己的因日日绣花,磨出来的茧子。仍是没有言语。
“她为什么怕?”夏蝉语气坚定地说,“她怕你们把孩子生在那人前面,封了侧福晋威胁到将来福晋。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你们要是对那人没有一点威胁,崔嬷嬷会来看你们吗?”
李氏动了几下嘴唇,才终于开了口,“主子爷从未来过秋意轩。”
夏蝉笑道:“这府里谁不知主子爷失了记忆?以前主子爷跟你的事,你说是什么样儿的,那就是什么样儿的。若真有人在主子爷面前说什么,那也是因为防着姑娘,编的谎话。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人有钱,谁买通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