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金玉看着江长歌的模样,心里一点同情都没有。
因为江长歌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人渣!
若自己就是个普通人,那今晚自己的下场会是如何?
先不说能不能活下去的问题,单是一顿惨无人道的折磨,估计都是少不了的。
且,林巧霞因为温言的出卖,被江长歌发现了她的美貌,以他这种人,会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压根都不用猜!
“砰!砰!砰!”
江长歌还在不停大力地磕着头,希望慕金玉能原谅他的冒犯。
林巧霞坐在慕金玉的身后卡座上,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慌,不自觉伸手攥住了慕金玉的衣角。
慕金玉感受到林巧霞的动作,回头看了她一眼,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
而后,他便转回头来,眼神冰冷地看着仍在磕头的江长歌,淡声道:“起来吧。”
“砰!”
江长歌又磕了一个头,然后听清慕金玉的话,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道:“慕爷,谢您大人大量,不与我计较……”
他此时虽低眉顺眼,但自觉眼前这道难关已过,低下头的那双眼睛,便不自觉地流露出一抹怨恨来。
慕金玉神觉敏锐,瞬间就觉察到他对自己的怨恨,轻笑一声,朝他勾了勾手指,道:“过来!”
江长歌不知慕金玉是何打算,只能乖乖向他走去。
待他一走近卡座。
慕金玉抄起桌上的一瓶啤酒,淡声吩咐道:“头低下来。”
江长歌低垂着脑袋,自然是瞧见了慕金玉抄起酒瓶的动作,再听着他的吩咐,顿时情不自禁地抬头看向他。
目中,怨毒之色一闪而逝。
他如何能不怨恨慕金玉?
他都当场给慕金玉跪下磕头,已经颜面尽失,还磕得头破血流,如今,他居然还要拿酒瓶给自己开花?
这家伙还有没有良心?
但他此时,因为爷爷的警告,却是不敢违抗慕金玉的吩咐。
只能再走近,然后乖乖地低下头来。
慕金玉瞧见他刚刚的怨毒目光,嘴上挂起冷笑,抄起酒瓶就猛地往低下头来的江长歌砸去!
“砰!”
一声闷响,酒瓶炸裂,猩黄的酒液淋了江长歌满头满脸。
酒瓶爆开,尖锐的玻璃碎片飞溅,无意间划伤了江长歌的额头,划破了道口子。
顿时,令得鲜血泊泊从他额角流了下来。
满头满脸的猩黄酒液,加上一道从额角流淌到眼睛,再到嘴巴,再到下巴的血痕……
令得江长歌的模样,变得分外狞恶恐怖。
“啊!”
一直大气不敢喘的陈经理和公关部几女,看到江长歌这模样,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惊叫。
慕金玉没理会她们,丢掉手中的破碎酒瓶,抬头对江长歌微笑道:“这一瓶酒,是感谢你刚刚说要动我全家,最后却放我一马,谢谢。”
表情难堪的江长歌闻言,心尖儿一颤,嘴唇蠕动几下,艰难地开口:“不敢!”
慕金玉没应他了,再从桌上拿起一瓶酒,猛地又往他头上砸去!
“砰!”
又一次爆头,又一次鲜血淋漓。
慕金玉丢掉破碎的酒瓶,再次微笑道:“这一瓶酒,是敬你三番两次要我身边的女人陪你,但却没能做到,感谢你只是,说说而已……”
“不敢,不敢……”
江长歌听着慕金玉这语气,心里愈发慌了,都不敢怨恨他了,连忙颤声道。
慕金玉看着他凑近的脸庞,伸手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敬你三瓶酒,你可以走了。”
三瓶?
不是就砸了两瓶吗?
江长歌听着慕金玉的话,心里升起疑惑。
随后想到,可能是慕金玉原本准备拿三瓶酒给自己爆头,但他又给搞忘了。
想到还剩下的一瓶酒,江长歌自然是不愿意再留下来,更不想去提醒慕金玉,连忙道:“谢谢慕爷的赏酒,我这就告辞,不打扰您了。”
说完,他立马转身,在一片噤声的酒吧中,大步向外面走去。
他的几名保镖,也不敢说什么,连忙起身追了出去。
……
江长歌走出夜猫酒吧后,心里的憋屈,几乎要让他胸膛都爆炸了。
他堂堂江家大少爷,何时受过今日这样的委屈?
找人报仇,要找回场子,结果反被人抽得脸肿如猪头不说,刚准备以势欺人,结果又被那家伙喊出爷爷,被逼得主动给人磕头道歉,最后那家伙居然还不解气,竟然还又给自己爆了两瓶酒,把他额头都划出几道口子!
“哇!!”
越想越气,越想越憋屈,偏偏还没办法对付慕金玉,江长歌丢掉擦拭脸上酒液鲜血的纸巾,就忍不住一拳打向自己的兰博基尼!
“嘭!”
兰博基尼发出一声闷响,坏倒没坏,但江长歌却痛得抱拳跳脚,哇哇直叫。
“妈的,连车子都跟我作对,把它给我砸了!!”
江长歌气得不行,对跟着身后的几个保镖咆哮道。
几个保镖闻言,面面相觑,却不敢动手。
江长歌这辆兰博基尼可是限量版,大几千万呢,有钱都难买。
他现在一时气头上,喊他们砸车,可他们真砸完车后,等他气消了,难保他不会反过来要他们赔钱!
“几个废物东西,给我砸啊!”
江长歌还在耿耿于怀他们收拾不来慕金玉,不然的话,就算事后被爷爷责骂,他好歹也出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