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熙自然有一套说法来解释他的行为,他不在意在这种显示他的双标。
宁萌又翻看了一圈报道说:“我找到一个罪无可赦的。”她的样子就像一个孩子终于发现了一直想要的玩具一样,充满了兴奋和激动。
“什么样的”
“这家伙简直不是人,畜生不如,”宁萌指着屏幕上的文字上说:“这家伙几年前从孤儿院带回来一个姑娘,结果从那姑娘十四岁开始就强迫那姑娘做些苟且之事,竟然还说他和姑娘不是养父女关系,是男女朋友关系。一个十四岁的姑娘会和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头是男女朋友关系吗再说还有姑娘的口供,早就已经去告他了,可是这家伙权势滔天,姑娘几次报案都不了了之。”
明熙眉头紧锁,说:“这样的事几千年前就一直有,想不到现在还有。人类的历史发展了,制度进化了,怎么到现在还有这样的事。”
“总有一些人类偏偏要做害群之马。偏偏要把人性中最丑恶的那一面展现出来,你说恶心不恶心。”
明熙说:“像他这样的应该有法律制裁,估计不会是死刑。”
宁萌又翻看了一圈说:“这家伙是律师出身,对这些法律太懂了。他特意挑了姑娘十四岁以后的时候才开始动手,可不就是为了逃脱法律的制裁吗看着恶心,可是真打起官司还不一定能判他有罪呢。”
明熙说:“所以你的意思是找这个人做试验品”
宁萌点点头说:“我看这家伙再合适不过了,不管是死是活,我良心上可是没有一点过不去的。”
明熙微微笑了笑说:“那就请帮我把他带来吧。”
“不如一起就地解决”
“好啊。”明熙将一个装有黑色药汁的瓶子装入口袋里,和宁萌一同出去了。
熟悉的城市里有宁萌并不熟悉的一片天空。
在她的解忧屋里,很少有高门显贵前来做客,这让宁萌很少有机会接触到“上层社会”和所谓的“特权阶级”。在这个讲究人人平等的时代,在很多人的心里还是会将人分成三六九等,而有一些就是所谓的“上等人”。
在这一群人里,大多数还是明白自己对这个社会的责任,会将更多的资源回报给社会的。不过仍旧有一些一面作秀一面醉生梦死。还有些则是每天带着假面具出门,在背地里却做些为人所不齿的事情,其中就包括宁萌要找的那个人。宁萌觉得他就和不新鲜的鲍鱼一样臭,所以懒得记起他的名字,只叫他“臭鱼”算是给这次的行动取了个代号。
“臭鱼行动,还很贴切呢。”
明熙似乎根本没空陪她演史密斯夫妇的戏码,便指了指前面的一栋占地面积不小的宅子说:“他在那儿。”
这是一个建在郊区的欧式风格的建筑,现代化和古典完美融合,如果粗略估计下,这栋房子按照现在的房价来说怎么也要四五千万了。
宁萌连连赞叹,说:“有钱,真有钱,比上次咱们遇到的天影狼都有钱。”
明熙说:“天影狼是抢来的,这家伙可是自己赚来的。话说你们人类什么时候都变得那么有钱了,有钱的都可比天宫找中的神仙了。”
宁萌带着几分不服气说:“可不是所有人都有钱,我来解忧屋之前可是个穷光蛋,就算到了解忧屋也没见得有多富裕。”
明熙说:“那不还是怨你吗明明活了那么久可以积累下一笔不小的财富的,结果呢每过个几十年就来个大失忆,哎,你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穷的长生不老的人了吧。”
“说的好像你认识很多个长生不老的人的。”
宁萌和明熙吵嘴的功夫,屋里的人已经听了动静,感激透过红外信号查看。好在明熙的隐身术又精进了些,才躲过了红外摄像头的眼睛。宁萌连连称奇,不仅能隐去身形还能隐去热量,不愧是谪仙,练的一手好仿佛。
那条臭鱼最近官司缠身,网上对他的评价也并不友好,再加上从前同他合作的企业都纷纷解约,他一时之间反而乐得清闲。
他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似乎很有把握,无论外界再怎么闹腾,他也绝对不会有事。他在法律行业混了二十多年,太了解这里面的门道,就算媒体再怎么宣传,民意再怎么激愤,法律就是法律。也许会引起法律的修改,但是绝对不会因为几个无名小卒的商讨就能成气候。毕竟还有那么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他完全不用担心。
臭鱼除了要避避风头而好好在家待着而不能各处走亲访友以外,其余的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他很享受自己现在的生活,他知道他就是所谓的“特权阶级”,他就是“上等人”。他喝着一瓶几十万的红酒,他知道这瓶酒或许就是某些家庭一辈子的存款,但他知道这就是人生,他的命就是这样好,如果要怪就怪命运不济罢了。
他甚至会翻看一下从前的录像,里面有他养女的影像。他可以通过这些影像来慰藉一下自己的心灵,让脑子里的龌龊想法再翻滚一下。总之,他要让他的生活尽量舒服,怎么舒服怎么来,这是他做人的宗旨。
正在他享受着他所谓的人生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脖子一阵凉。
他听说过郊外的别墅有时候会出现些小动物的情况,但是他确定他的院子是干净的,绝对不会有蛇。
他还是有些害怕的,将酒杯换了个手端着,而用刚才的那只手往脖子上摸了摸。那片寒凉是一片薄薄的金属,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