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巧灵撇撇嘴。
“我为什么要和你这个贼人合作?为什么要告诉你?”
“羡慕三千弱水被只取一瓢饮的滋味吗?羡慕被你那个梦中*专*吗?哥哥可以帮你?”
“哈哈哈哈,宇文涵你很是会讲笑话。你明明知道三千*爱于一身就是只有羽贵妃一人而已,何必说这些没用的骗我的条件。呵呵。”
“假如你是她,她成了你,难道会没用吗?妹妹?哥哥可是都为你打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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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宫里正上演着久未发生的激战。
羽西雅赤足站在榻上将内殿能扔的物件都扔到山莽的身上。
棚顶的宫灯被飞出去的玉枕打得东摇西晃荡秋千,不时有蒲团砸到琉璃帘拢叮当作响。
“出去,谁让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了,千禧宫又不是客栈。”
山莽抬臂左推右挡健步来到榻前将羽西雅按在榻上,欺身而上挑眉问道
“嚣张羽奴,又谁惹到你了,和孤王放肆?”
“你!你!就是你!”
羽西雅似乎余怒未消,纷嫩的小脸涨得通红。手舞足蹈的企图突破他的钳制。
“哦?孤王如何惹你?”
山莽不禁戏谑
“为什么撤了马蛋儿的官职?本宫就安排了这一个差事,你口口声声爱我,把本公主放在眼里了吗?”
羽西雅美眸盈盈含泪,质问的理直气壮。
山莽钳制住她的手臂放在她头顶两侧,凤眸深深半晌盯着她。
“孤王是不是应该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浑身瘫软不能下榻再没有精力再偷跑出宫?恩?再有一次,那个妈蛋儿的太监就因你而死!”
羽西雅微微蒙楞。贼王竟然知道?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知道我出宫,是不是也知道我去了敬元街甲子里?那尘哥哥和思思姑娘是否安全?
眼神诧异心虚躲开他的凝视。
“你监视我?哼?”
“那又怎样?不要忘了你是孤王的羽奴。”
山莽收起戏虐,‘哧拉’撕开她的衣袍,凤眸里涌上愠怒和霸道。俯头将羽西雅樱唇裹住。
他*她溺她,为她罢黜后宫。她还当真以为他是只病猫。
“喔——混——”
山莽探舌纠缠住她的小舌,怎么会给她发声反抗的机会。
一路向下索吻。
熟悉而又陌生的震颤席卷羽西雅的神经百骸像海潮将她最后一点挣扎的意识都淹没到酥软无力。
山莽掌控着进攻的节奏,凤眸半咪看着她千娇百媚般在他身下辗转喘息绽放。
这野猫桀骜不驯,要不是那日玄机出宫办事看见她钻进御膳房的马车回来。
他还真以为她会乖乖等着第二日由他带着她去放风筝。
黄昏日暮,千禧宫的战斗总算停止。羽西雅八爪鱼似的手脚缠在山莽身上均匀的呼吸,覆着的睫毛又黑又长像嵌在玉盘上的缎带,精致优雅。
山莽素日冰寒的面容挑眉浅笑,*溺的用唇轻触那黑黑的缎带。小野猫这下你总会老实几天。
走出内殿玄机正在外殿躬身候着呢。大王对爱妃的另类教育方式,他不敢打扰,内殿外殿的转悠等了大半天。
“何事?”
“王上,属下接到宫外鸽信。”
山莽展开,眉头拧成疙瘩。
“派暗卫继续监视。”
“是。宇文涵武功奇异防戒之心很高,暗卫们不敢打草惊蛇,属下看还得智取。”
“恩。孤王心里有数。”
羽西雅夜半醒来,浑身都是疲倦到骨子里的,身体某处火辣辣的胀痛。
眼前似乎还残留着贼王俯下头来一点点靠近的感觉。
身子一动,咯到一堵肉墙,男性的气息和他身上特有的茶香袭进鼻端。
山莽睡梦中长臂伸来将翻动的羽西雅搂在怀里复又睡去。
贼王欺我,她咬紧嘴唇,暗夜里孤单单的望着窗外繁星。
来到人族将近一年了。父王可好?尘哥哥说的大哥和二哥为了觊觎王位伤了父王的心,又是怎么回事?
想回金羽宫看父王的心从没有如此强烈。
柔——贼王吃软不吃硬。来硬的他只会一次次强势的把自己吃干抹净。
以柔制刚,怎么自己又一时忘记。
忽然脑海灵光一闪,羽毛衣——自己知道它是上古的宝贝,但是贼王不一定知道,况且贼王也不知道自己是西方结界里的羽毛族。也许那羽毛衣他只把它当做一件普通的披风也说不定。
心思飞转,于是在他的臂弯里故意闹腾。
山莽的瞌睡被羽西雅小手不停的拽着他胸腹间的汗毛闹没了。翻身在上双臂托着身子将赤果果的羽西雅圈在身下凝视。
月色下,她伸着白嫩的耦臂蜷在榻上,慵懒而感性。散发着淡淡让他想啃噬的馨香。
那晶莹的肌肤和泛红的胸间红色突点倏地又勾起山莽周身彭拜的雄性的占有欲。腹间某处又昂然起来。
这个女孩在第一次玄女河见面就勾动了他心底的某种情愫,是爱还是占有还是*?他只知道自己越来越喜看她的一颦一笑,越来越沉湎于和她一起。直至罢黜后宫,许她一世。
唇舌舔着她细腻柔滑的颈间。
“小东西,看来孤王没尽责,还是没累到你。”
羽西雅第一次主动的将玉臂勾在山莽颈上,将他的头放在自己脸侧。嘤嘤轻语。
“夫君,娘子我做了一个梦,人家想告诉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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