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塞冬盘坐疗伤,睁开双眼,耳朵贴着墙壁。
土行按下圆疤,黑色的墙壁门开,两人进去,黑色的墙壁门关。
墙上绑着金莫仇,背对两人,白色的衣服上有多条血痕:“二师弟。”土行飞到金莫仇身边,解开捆着金莫仇的绳子,金莫仇转身,刀插土行,土行连忙闪身。这不是二师弟。墙壁的灯亮,从地下窜出许多血族弟子,刀闪白光,血族弟子围住两人,土行,水烟背靠背。土行,水烟对视一眼,分开,杀血族弟子。
土行的刀一挥,倒下一片。
水烟的剑一挥,也倒下一片。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禁地?”大头血族弟子问,大头血族弟子是这群弟子的领头。
“金莫仇被关在哪?”
“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我想,你很快就知道。”土行化为一道流光消失,再出现在大头面前,刀抵着大头的脖子。
冷汗从大头的额头流下,大头的嘴巴微张,土行没听见大头说什么?
“你要是不说你的下场跟他们一样。”
大头的头一昂:“哈哈哈哈哈,我血战一生征战沙场,何曾怕过?要杀要剐随你便。”
土行的手捏着血战的手指。
“你要是不说,我先断你一指。”
“你杀了我我也不说。”
‘咔嚓,’土行使力,血战的中指断了。
“不要以为我是在开玩笑,你再不说,我废了你的另一根手指,废了你的十根手指,然后是你的十根脚趾。”
“先,金莫仇被关在这里,波塞冬回来,转移了金莫仇,没说,把金莫愁转移到了哪里?要我们坚守在这里,谁闯进来?杀谁!”
土行看着血战的眼,血战的眼神清澈。
“你真的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土行的手掰断血战的另一根手指。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掰断我的一根手指?”
“落在我的手里,你觉得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血战的脸色变。
土行的瞳孔收缩。真元力送到握刀的手上,土行控制着手上的真元力没送到剑上。
“你怎么不求饶?”
“求了是死,不求也是死。”
“好,我送你上路。”真元力送到剑上。血战的头和身体分了家。滚到一位血族弟子面前。血族弟子后退一步,土行到后退了一步的血族弟子面前。
“你怕不怕死?”
“怕。”
“你怎么不跑?”
“不敢跑。”
“你是对的。”土行的刀一挥。血族弟子的头和身体分开了。
土行看着没死也没受伤的血族弟子,伸出舌头舔刀上的血:“我杀他的时候你们怎么不一起上?”
没有弟子回答。
“很好。”土行又舔了一下刀上的血。飞到空中,刀光如闪电,刀光消失。很多血族弟子死了。血如梅花落。
土行的刀指着冒充金莫仇的弟子。
“告诉我,你的名字。”
“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想知道,我杀的人叫什么名字?”
“你有把握杀我?”
“我有。”
“我要是不告诉你呢?”
“我不逼你。”
“金莫仇。”
“你要是金莫仇就不会杀我。我不想和你废话,快说,你叫什么?金莫仇被关在哪?”
“我觉得我会说吗?”
“我觉得你不会。”
“那还问,蠢货!”
“你说我是蠢货?”
“不是说你,难道说得是你旁边的漂亮女人?”
“师妹,他说得是你吗?”
水烟摇头。
土行看着冒充金莫仇的弟子:“没想到,你死前还占了我一点便宜。” 土行的瞳孔收缩,刀出手。
冒充金莫仇的弟子抓住土行的刀,甩向土行,刀飞来的时候呜呜地响。土行抓住刀,人化为流光消失,再出现在冒充金莫仇的弟子身后。冒充金莫仇的弟子回头,眼睛瞪大,看着肚子,土行的刀插进了冒充金莫仇的弟子的肚子。
土行拔出,血喷到土行的脸上,很热,土行用手摸了一下。
冒充金莫仇的弟子半跪在地上,土行扶着冒充金莫仇的弟子:“爽吧?”
冒充金莫仇的弟子的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两眼翻白,死了。
没有一个弟子活着,灯还亮着。
“大师兄,莫仇师兄可能被波塞冬带到了另外的地方。”
“不是可能,是一定。”
土行,水烟从通道进,通道很长,要是不使用夜视眼,一点也看不见。
两人跑了很久,觉得跑了几里路,还没看见尽头,担心入口被封,出口也被封,被封了,就麻烦了。
前面有亮光,是出口,两人大喜,不过,随即两人就意识到不对,现在是晚上,怎么会有灯?
两人的速度慢了,沿着墙壁走,靠近亮光,到了亮光近处,才知道是墙壁上的光,被白色的灯罩罩着,发出的光自然是白色的。
两人穿过光,里面有很多光,两人不用夜视眼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又跑了大概有五里路,一个很大的空间,白光耀眼,里面的家具都是白色,两人来到空间中心,有张桌子,两把椅子,桌子上,椅子上有很多灰,被白光照着从远处看才觉得是白色的。
水烟吹桌子上椅子上的灰,桌子是黑色,椅子也是黑色,很久没人来了。也许,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