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如往常的不正经啊,苏子曰摇摇头,无奈了。
安媱却只想赖在他的怀里,毕竟,此等机会千载难逢,来之不易,就这么轻易的完结,那可不成。
“安媱,我觉得吴起说的对,既然民意使然,又加上没什么线索,你大概也是没事的吧。”苏子曰想了想,还是决定安慰一句。
“我还以为怎么着你也会教训我一通,说什么不该这样,不该那样呢!”她倒是很惊奇,苏子曰并没有拿那些大道理来教训她,相反的是站在她这一面,还来安慰她。
“这种人若是横行多年,官府却许久没有作为,有人惩处了倒也不是坏事,你处置的是坏人,我为什么要教训你。”
苏子曰平平淡淡的说完,安媱便吧唧一下子亲在了他的嘴巴上,然后,直直的看着那个此刻已经楞掉人。
安媱勾唇,浅笑。
“本来,像你这样的人,心里都会有个白月光,你没有,大部分是个白莲花,你不是,臭毛病多的很,酸不拉几的,一言不合就误会我,这些你都没有,你是个正正经经的我的相公,我简直太高兴了,所以,强烈要求找个能宣泄高兴的方式。”
安媱的话让苏子曰听到云里雾里,什么白月光,什么白莲花的。
“月光你喜欢?晚上可以看,莲花的话,估计天热一点,那边的荷塘可以去看看。”不过,他捕捉到了两个字眼,大概这么说也没错。
如此,苏子曰便把心中所想告诉了安媱。
不过,所谓的什么宣泄高兴的方式,下次或许还是换一个比较好。
安媱点头,“卿卿,苏卿卿,你别那么可爱啊,本来我就离不开你,如此,我就更舍不得离开你了哇。”安媱继续没正行儿。
苏子曰起身,“又开始不正经。”出门,不愿意再搭理留下的那个笑的飞扬跋扈的人。
安媱紧跟着站起身,“我一直想,给你个什么只能我叫的,特殊的名字,都说夫妻之间可称卿,我觉得苏子曰你甜丝丝的,加个叠字才称你,如此我便这般叫了啊!”
苏子曰听着身后软糯少有的撒娇的语气,心神一颤,轻启薄唇“随你。”
入耳是一片可深知的柔情,安媱乐得转圈圈,“对苏子曰,一天一上头可真的不够哦!”
很快,关于那两个拐卖孩子的恶徒死了的事情便在这个村子里传开了,安媱无所谓,苏家的却是要气炸了,他们虽然知道一定是安媱干的,可是他们没有证据。
更何况,偷孩子的事情他们参与的,恐怕去告了安媱,自己一定讨不到什么好处。
而安媱真的敢杀人这件事情,更让他们吓得出了一身身的冷汗。
如此算来,他们今天也算是从死里逃过一劫,所以更会佯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夹着尾巴灰溜溜继续活着!
王大一家听说了死人的事情,又听说了苏家老宅今天发生的事情,自此便把门窗全部都关好,造成家里没人的景象,饭都不敢做,只能靠喝水充饥,然后等着晚上夜深人静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做点吃的填饱肚子。
他们的计划,若是安媱给机会的话,可真的算是perfect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