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把东西装盘,安媱边走神,所以刚才的她害羞了?
这种事情竟然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真是丢人!郁闷!不开心!不痛快!
安媱愤愤的把东西装盘,心神不宁,刚出锅的炸白蒿,端端正正的一块儿,还沾着热油呢,一下子就掉在了安媱的手上。
她的体质本来就比旁人疼个十几倍,如此更是没忍住,“嗷”的一声喊了出来。
那叫一个凄厉哀婉啊!
苏子曰正在门外,眉头一蹙,三步并做两步的跑进了厨房,“安媱,你怎么了?”
安媱瘪瘪嘴巴,看着掉落在地上的东西,满脸委屈,“我不小心。”
说着不经意间抬手看了眼已经烫红了的手,没由来的不知所措。
苏子曰没说话,上前去,拉着安媱出来,又舀了凉水,给她把伤口冲了下,随后便扯着她进门,找到之前还有的烫伤药膏,帮她仔细的涂好,还小心翼翼,轻轻吹了吹。
见苏子曰百般珍视,安媱有些不好意思,深觉自己实在矫情,赶紧把手抽回来,“那个…我没事…”
“待着别动,我去收拾。”苏子曰丢下句话就出了门,进厨房,把剩下的东西端到饭桌上去,又把地上洒落的那几个处理了。
之后在门外喊了一声,“安媱,出来吃饭了。”
安媱闷闷的应了句好,然后,抬手拍了下自己的此时已经完好无暇的手,“矫情都矫情够了,这会儿又恢复如初,真是不争气!”
气呼呼的出门,刚进屋子,正巧看到李迎香,此刻正乐滋滋的瞧着安媱,“媱媱,手没事吧?我刚才在外面听着吓了一跳,不过,看曰儿过去了,我就没过去。”
“没…没事,娘亲。”应答间,安媱忍不住朝苏子曰看了两眼。
拜托!
她这个婆婆除了有点中二,脑洞极大外,真的很会哎!
很会磕糖!
她这话一说完,顺带着苏子霖和苏子宁脸上都挂了乐滋滋的笑。
安媱决定低头吃饭比较好,否则,等下不知道还会有什么败坏她人设的奇奇怪怪的事情冒出来。
饭吃到一半,安媱见苏子曰还是如往常一样慢条斯理的,深觉不对劲。
按道理来讲,中午就算是可以回家吃饭,时间也不可能这么充足,而且苏子曰不紧不慢,根本不像是接下来就得去学堂的样子。
想了想,安媱还是忍不住问了,“苏子曰,你今天怎么回来了?难道下午不去学堂了?”
苏子曰点点头,“今天上不过是写了一篇文章给夫子,明日再去。”
原来真的是明日再去啊,安媱高兴了,脸上欣喜的表情没有掩饰,苏子曰只不过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安媱不加收敛,低头吃饭。
晌午过后,安媱看着满桌子的杯盘狼藉,眉头又不受控制的皱起,没办法,只能做好强大的心理建设,伸了手,准备去把这些东西给洗干净。
“我来吧。”听到这话的安媱身子不受控制的便缩回了手,心里大喊三声,“那感情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