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和威武镖局忙着挣银子,这时候修罗王的帅帐里也多了一份情报,“大帅,我们这几天发现在离我们先锋营三十里外的一个废旧渡口,有一条小船在运送北岸的难民,我们要不要管管!”
“是条多大的船?运的都是些什么人?”恒王爷一边看着桌上的地图,一边问。
“这船好像是威武镖局藏的,船只倒不大,只能坐十来个的小的不能再小的船,前几天运的是几个村民,里面还有一个女的,好像是他们的头儿,不过来了又回去了。这些人好像是威武镖局保的镖,好像是因为城里没有住的地方,暂时还不能过来。今天一大早船里坐的是一户富贵人家,好像他们收了这户人家的银子,答应把他们偷偷渡过来。不过要说起来,这户人家就是直隶米家务的米家,一直和内务府有生意往来,是我们北方的一大豪富,也和......也和王府的铺子有些生意往来,前几天一直往先锋营送银子,想跟王爷搭上线,好能过江来。不过先锋营的那几个小子还是有些分寸的,只是过来和齐管事说了,没敢到大帅跟前晃荡。这次用威武镖局的船过来,看来这趟生意他们肯定出了不少钱,王爷看是不是要拦拦......”那个儒生打扮的人,和恒王爷汇报着情况,时不时的偷偷看看恒王的表情,他发现恒王正专注的盯着地图,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
只是帅帐一角儿站着的一个亲兵表情有些激动,道:“是个女的?威武镖局押的镖?那些人长什么样?那女的是不是总带着面纱?”
那个书生抬头看了那个亲兵一眼,眼里有了些笑意,回头看了看恒王。那个亲兵立刻不敢言声了,但是还是瞪圆了眼竖起耳朵听着。恒王也抬头看了这亲兵一眼,道:“怎么。你们认识?”
那个亲兵一个激灵,立刻道:“不,不认识,我是听说他们的头儿是个女人,有些好奇!”
“响箭!你虽然不认识,可你说的全都对,这些村民就是威武镖局押的镖,带头的也是个女子,而且确实带着面纱。让人不解的还不止这些,就是这些村民怎么请的起镖局保镖。又是怎么让响箭这么印象深刻的?”这个儒生的话一出口,恒王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响箭可是吓的不轻。这被一群村民洗劫的事儿,是打死都不能说,他们可是老王爷的亲兵,丢不起那人。
“行了,她们是什么来头。我也不想管,先锋营那几个小子没求到跟前来,说明他们还是有几分眼色,这个例不能从我这里开,不过这不代表我不想管这事,只是不好明着管。毕竟米家这些年也没少孝敬。老王妃在的那时候,就特别喜欢米家的纱花儿、纸花儿什么的。既然他们找到了门路,就让他们过来吧。只要不是探子鞑子什么的,要过来的,要挣银子的就随他们吧。”恒王说到这里就没接着说,继续看他的地图去了。
那个儒生是知道的,恒王这话只说了一半儿。不光是这个例不能从他这里开,也是为了缓解金陵城的压力。现在金陵已经人满为患,这些不乏投亲靠友,还有就是这里有宅子的,这样都快容不下了,要是再来几十万的难民,那也真够皇上和满朝文武喝一壶的了。现在这种形势下,只能王爷出面做这恶人,而且又军事在前面挡着,情况就又好多了,理由也很冠冕堂皇。百姓们有怨言,也想不到是朝廷的意思,对恒王爷有意见,又有拒阻鞑靼的严峻形势在眼前摆着,也不好说的太过分,毕竟现在大魏的江山是要靠恒王爷的,这是天下人的共识。
这个儒生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王爷统领千军万马,浴血杀敌就够不容易的了,现在还要为朝廷分这忧,真是难为死人了。
珍珠浑然不知道她们所做的一切早就落到了恒王的探哨眼里,只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巧妙非常,每天为自己身不动膀不摇的就挣了千两黄金,没事偷着乐。
金陵城可不就威武镖局一家,还有好多家呢,而且人家是土生土长的金陵镖局,威武镖局虽然在金陵有分局,可怎么说他还是一个北方镖局,这北佬才来就生意这么好,简直是没天理了,其余几家也留意起威武镖局来了。
钱进收了消息,心里就有些忐忑,这几天渡人接人确实已经够显眼儿的,要是其他人都不知道,那不都成傻子了。只是珍珠说只要这样,她们押的银子,和他们镖局赔的银子都不用威武镖局出了。这个条件太优厚了,这可是里外里几千两银子,这点风险值得冒,就是不知道其他几家会出什么阴招儿,钱进要格外仔细堤防着,并没有把这个情况通报给珍珠,要是珍珠知道了,不介绍人过来,那不是还要他们镖局赔银子?现在都恨不得一两银子当成二两花,那还有多余的银子陪给珍珠呢,所以一定不能让珍珠知道,还得让她以为这里一切顺利,安安心心的送客人过来。
连着两天三天才把米家的人全送进城,在宅子里养病的那两个蛮族人也好的差不多了,急着回家,所以就顺路渡江过来,然后打算回家去。
看着他们连个即将离开的背影,珍珠淡淡道:“二位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那两个人立刻就僵住了,一脸尴尬的看着珍珠道:“王娘子......王娘子这个银牌真的不能给你,这是我们天凤宫后人要带进棺材的东西,如果给了你,我们也没脸回家了。”哈飞和阿罗满脸的祈求,都快给珍珠跪下了。
“这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