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他们在哈飞这里玩儿到天黑,吃晚饭的时候才告辞走,哈飞本来是要留大家吃了晚饭再走,可这时候有哈族长身边的小厮来传话,说哈族长让哈飞过去一起共进晚餐。珍珠看着哈飞抿嘴儿一笑,道;“哈飞快去吧,别让你阿爸等急了。”说一起吃饭多半儿是有事儿找自己商量,哈飞颇有些为难的看了看珍珠她们,只好跟她们告辞,让珍珠他们回去吃饭,自己去了他阿爸的那边。
哈飞看到他阿爸正愁眉苦脸的坐在一旁发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阿爸,可遇到什么难事儿了?”哈族长抬眼看了看哈飞,道:“我今天被九山的头人缠着吵嚷了一天,吵的我脑仁儿疼,倒是你今天一天都没看见你,干什么去了?”
“珍珠娘子带着石头还有朵拉来找我玩儿了,这一天我都在陪她们呢。”哈飞过来跟哈族长边行礼边道。
哈族长一听忽的一下站起来,看着哈飞道:“你是说,珍珠这一天都在咱们家?”
哈飞被哈族长这样儿吓了一跳,愣愣的看着他阿爸点点头,表示他说的很对。哈族长无比挫败泄气的又坐下了,珍珠她一定是故意的,她这是对那天没有配合她的报复,这次是真领教了,真服了,以后再也不跟珍珠抽筋儿岔气了,以后她说什么,他他哈滚崖就听什么,“哈飞你明天就跟珍珠说,就说给恒王爷做斥候这件事,我答应了,蛮族一定全力配合她,无条件的配合她。”
哈飞莫名的看了他阿爸一眼,这是怎么了,就知道他和珍珠呆了一天。就脸色大变,性情大变,情绪低落,异常沮丧,这中间出了什么事儿,有什么事儿是他所不知道吗?
“吃饭吧,吃法吧!”哈族长看着摆好的满满一桌子的东西,一点儿食欲都没有。想他哈滚崖也是活了四十几岁的人了,也一直有狐狸的美誉,没想到被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耍的团团转。在这个悬狸面前,他还是狐狸,不过都成了掉了毛的狐狸。一举一动被人家看的清清楚楚,玩的全是*,没意思,好没意思!
“阿爸,你今天跟各位头人们谈了一天。谈的怎么样?”哈飞夹了一个肉丸子道。
“谈个屁呀谈,以后都不谈了,有本事找珍珠谈去,从明天开始我也生病了!”哈族长怒吼一声道。
哈飞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吓的肉丸子啪的一下掉到面前的汤碗里,溅了一脸的汤汁。瞪着眼睛看着他阿爸,这是怎么了,到了更年期是咋的了。最近这情绪起伏的比较厉害,动不动就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来一嗓子,这谁受得了。
哈族长看着一脸懵懂的哈飞,长长的叹了口气,努力的平复了平复心情。拿起筷子道:“吃饭,哈飞明天你再看到珍珠娘子之后。就说我病了,让那些谈好的头人直接去找她就是了。”
“阿爸你明明没生病,为什么说自己生病了,这次和大家谈判是个多么露脸立威的机会呀,你你怎么”哈飞对哈族长的决定极其不理解。
“吃饭吧,儿子,吃饭吧,你以后就好好跟着珍珠娘子就行了,她说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至于为什么,你也不要多问了,唉!你这样,也不知道是我蛮族的幸事还是不幸。”哈族长食不知味的扒了几口饭就放下碗筷回屋去了。
第二天珍珠并没有来哈飞这里,去游山玩水,逍遥自在了,哈飞没等到珍珠,亲自去了木屋,得到珍珠早就出门了的回答。他还没走,后面来的依然是各族的头人,大家全都大失所望,心急如焚的四处打问珍珠的踪迹。
“我们也不要急着找珍珠,找到有什么用,我们还没说成一句话呢。前两天大家全都说的不着边际,原来我们把蚕茧都卖给马家,因为商路不通马家不要,好不容易珍珠说要,这样珍珠娘子开价二十个钱一筐,她也没有卖出去的把握,纯粹是赔钱,你们还嫌价钱低。这下可好,再过几天,等里面的蚕蛾破茧了,连这二十文都没有了,吵吵,吵吵什么呀吵吵!”吴朗特别郁闷的对大家道。
这时候所有人都没了主意,慌了神儿,听吴朗一说全都景德镇关门儿——没词了,互相看了看,纷纷对吴朗道:“吴族长,你也别卖关子了,现在哈族长病了,也找不到珍珠娘子,可见是生气了,这就没个主事儿的人,你赶紧说说怎么办吧,你说什么我们都听你的,只要让珍珠娘子收下蚕茧,价钱不是问题。”
“对,只要珍珠娘子收下我们的茶,价钱什么都好商量。”白夫人也附和道。
“是吗?要是这样就太好了!”木屋东屋的门开了,珍珠从戈多老夫人的屋里出来,站在门口看着大家。所有人都豁然开朗,珍珠这是在躲着大家,哈滚崖也是在躲着大家,他们如果一味的不值得天高地厚,那真就血本无归,什么都得不到了。
“珍珠娘子,我们的蚕茧只要你收了就行,价钱您说了算,您,我们全都听娘子的。”吴朗躬身施礼道。珍珠身后站着的戈多老夫人一脸赞赏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关键时刻还是他儿子脑袋灵光,吴朗对着她母亲挤了挤眼睛,一脸的得意。
“你们是这意思吗,不再商量商量了?”珍珠看向其他人,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认同,“那好,我现在告诉你们,你们有多少蚕茧我都收,不过我可能没有这么多的现银,我会付给你们一半的钱,另一半以欠款的方式给你们打条儿,等我资金周转过来,再还给你们。你们同意就马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