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小女子在木屋住了这么长时间都没事儿,怎么今天住别人就要笑话你了,哈族长不用顾虑,我的东西都在木屋,用着也方便些。”珍珠说着已经带着四大巫师走出去很远,哈族长一脸苦涩,赶紧从地上站起来,带着哈飞追过去。
木屋前松花和澄妮看到珍珠过来了,高兴的跑过来道:“娘子……”
“松花,澄妮,不要跑……”
松花澄妮和石头的话都没说完,下一刻,松花和澄妮就被金蛇王后分别缠住,松花和澄妮只不过是十来岁的忻娘,被碗口粗的金蛇缠住,连吓带缠,二人全都晕了过去。
蛮寨的人全都看到了,吓的大气也不敢出,金蛇王后连宫主身边的人都如此警惕,更不要说他们了,那个和蔼可亲的山外来的小娘子,已经一去不复返,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是高高在上,他们只能仰望的神庙神女了。
“这两条蛇怎么也跟来了,太可恶了!把它们弄走,弄走!”珍珠尖叫着,往前走了两步,想去拍拍金蛇夫妇,可她本身也怕的很,又停下来,最后怕这两个丫头有危险,只好又快速的冲过去,对着金蛇王后又拍又打,哭道:“我不用你们保护了,我不用你们保护了,你们这是干的什么事儿,把我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攻击了一遍,好坏不分,你们这两条大笨蛇。外面有鞑子,你们去缠呀,去咬呀,总攻击自己人算什么本事。”
金蛇夫妇在珍珠的又拍又打下,松开了松花和澄妮,游走在珍珠身旁,探头探脑的歪着头看着珍珠。拍拍它们松开就行了,那么用力干什么,都快打死了,有没有搞错。
“看什么看,你们两个笨蛋!”珍珠对金蛇夫妇吼道。
神庙的人看着珍珠对两条金蛇跳着脚的又吼又叫,全都想笑不敢笑,在两旁低头不语。石头快步走向松花和澄妮,想看看这两人怎么样了。金蛇夫妇立刻就警惕起来,脑袋也对准了石头,这是警告。也是攻击前的前奏。
石头心里咯噔一下,又要坏醋,他立刻放慢了脚步。平复心中的焦急,慢慢的走到两个女孩子身旁。金蛇这才不再盯着石头了。
木屋前好好站着的其他人都呆若木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太罕见,太诡异,太不可思议了。娘子走了一天一夜怎么就带回两条大蛇回来,还有低眉顺眼的四大巫师,他们不是神庙的护法吗?平时不是牛哄哄的很吗?今天怎么都这么恭敬温顺,还有甬道两旁的黑衣人,他们都是来干什么的,身体应该检查完了吧。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石头回头看了一眼那群发傻的小女孩,叹了口气,嘟囔道:“这可如何是好。全乱套了。”说完,在这两个丫头身上揉捏拍打了好半天,这俩命运多舛的丫头才幽幽的醒过来,炸了眨眼,看到眼前的石头。立刻恐惧的道:“石头哥,有蛇。好大的蛇,有……”嚷嚷没两句,松花就又晕过去了,澄妮是除了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俩倒霉孩子,这不要被吓的落下铲儿来才好,珍珠对一旁的药巫没好气的道:“你去看看这俩丫头有事没事,如果这次松花和澄妮有事儿,我非把这两条大笨蛇给扒了皮,炖着吃了不可!”
宫主这话不是真的吧,所有人哗的一下都抬起头看向珍珠,她们心中都知道,这两条蛇谁的帐都不买,只服从一个人的,那那就是珍珠,就是珍珠真的那刀子杀了它们俩,这两条蛇都不会伤害珍珠一丝一毫的,所有的护卫里,再也没有比金蛇王后夫妇俩忠诚的了,希望珍珠说的不是真的。
珍珠说的当然不是真的,她根本不知道,这里除了她没人能杀死金蛇夫妇,她平时连只鸡都不敢杀,要杀她看到就腿肚子转筋的金蛇,不过是解气的说法,不可能付诸实施的。
石头和药巫抱着两个丫头进了屋,珍珠也想赶紧跟进去看看情况,走到门口看看还没从震撼中醒悟过来的七婶芳娘和一众小丫头,也很是无奈,她也不想的,她从来都没想过会有这样的结果。转头看到西屋门口张颂推着孔方也在看着她,珍珠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对二人点头就算打了招呼,那边东屋的戈多老妇人,带着自己屋里的人全都匍匐在地上,对珍珠叩拜不止。
珍珠环视了一下突然陌生的周围,抬脚进了木屋,地板上躺着两个丫头,药巫正在给他俩扎针,先让二人清醒过来,如此折腾了一炷香的功夫,这俩丫头才算稳定下来,只是看到珍珠就哆嗦。
珍珠开始不明白是怎么了,最后顺着俩丫头的目光看过去,原来还是那两条蛇,她进来,那俩跟班儿也跟进来了,看来她留在这里不行,这样俩丫头这病是好不了了。
珍珠咬了咬嘴唇,无奈的从屋里退出来,甬道口一阵喧哗,有人嚷嚷道:“我们要见珍珠,你们凭什么不让进,你们是什么人,我们都是珍珠的族人,你们凭什么不让见。我是她爷爷,我是她叔叔,我是她哥哥,我是”
“听说珍珠病了,我们来探望,你们为什么不让进,你们又是谁?”
“我可是珍珠的三爷爷,让珍珠过来见我,一会儿保准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快让我们进去!”
……
听外面吵吵,珍珠皱眉对外面的财巫道:“这是怎么了?嚷嚷什么呢?”
“回宫主,外面来了许多您的族人,但是没有您的允许我们不能放他们进来,担心会有人对宫主不利。”财巫恭敬的道。
珍珠瞬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