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令公子身上的溃烂和脚上的溃烂不是一种病,身上的溃烂更像是皮肤病,皮肤上的病如此确实让人很讨厌,不过却和性命无碍,只是这脚上的病才最是要紧的。”张颂病没有注意到吴老爷的心情,一边思索一边道。张颂的这句话一出口,屋里的其他几位大夫脸色就变了,张颂说的这些话,是他们分析研究了前边许多大夫的药方,最后这几天才的出来的,没想到张颂以来就诊出来了,就凭现在这功力,不输于他们屋里的任何一位,不辱没神医的头衔儿。
“哦,是是吗?那我儿子有救吗,还有救吗?”吴老爷急着问。
“有救没救我也说不好,起码近期好好调理是没有性命之忧的,希望这段时间能找到医治吴公子怪病的良方。”张颂道。
“好,那好,来人,去把东厢房收拾出一间了,给张大夫住。”吴老爷看张颂要说话,就道:“张大夫不用担心同济堂那边,我会亲自过去说的,张大夫在吴府期间,我每日付同济堂十两银子的出诊费,先生在这里衣食住行都不用担心,有什么要说的就拒跟我说,只求张大夫和各位大夫能救了我儿子。”吴老爷不住的给屋里的几位大夫作揖打躬。
“张颂你就留下来吧,缺什么我会派人给你送来的,尊夫人那里,我也会派人通知的,你就答应吴老爷吧。”珍珠对张颂眨了眨眼。张颂早就对珍珠的决定服从惯了,现在虽然从金牛山回来了,可对珍珠的吩咐,他一点免疫力都没有,听珍珠这么说,立刻就点头答应了。
“不会缺东西的,吴府会都准备齐全的,衣服也不用带了,家里针线房的人会做了合身的送过来,张大夫只管住下就行了。”吴老爷连忙道。对于能救吴公子性命的任何人,吴老爷都对他抱以最澎湃的热情,尽自己所能,满足那个大夫所有的要求,就是现在张松想要了他的命,说这样吴公子立刻就好了,吴老爷也会毫不犹豫的献出自己的生命,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珍珠现在考虑的是现在跟吴老爷说生意上的事儿,是不是合适,这有些不太好吧,此时吴老爷正心神摇曳,伤心不已,自己在说别的就显得有些不人道了,算了,反正以后张松就住这里了,她不愁见不到吴老爷,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是非今天不可。
珍珠留下张松,自己带着晨生和哈飞他们回去了。三天以后,金陵城的蚕茧蚕丝的价格大战拉开了它的序幕,只是陈家和苏家还有稍微大点的生丝行都有些不屑一顾,感觉这家生丝行的东家不是脑袋有问题,就是想来个蚍蜉撼大树,想和陈家苏家两个皇商对着干,或者像扳倒他们这不是开玩笑嘛。苏家的背后是南方的财团,陈家背后就更不用说了,那是刘家,皇后娘娘的娘家,这家生丝行这么做,说出去大家都会说这是天底下最最好笑的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