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儿子的话,吴老爷侧头认真的看了看儿子,脸上的脓癣好的差不多了,头上的脓癣也好多了,原来因为病的原因,而把头发都剪了去,剃都剃不得,皮肤都是烂的。此时头上已经好了大半儿,没好的地方也结了痂,头发参差不齐的长在脑袋上,看着很难看。嘉儿今天依然穿着他的白布衣袍,儿子虽然多灾多难,可身材已经长高,就是不是很壮实,很单薄,脖子上的喉结也吐出来,嘴唇上的一层小绒毛也变黑了,他的儿子已经是男子汉了,到了思春怀春的年纪,只是第一个想的女子却是一个变幻莫测,已婚的,诡计多端的小女人,这怎么能行,而且好他还知道神庙的一些奇怪规矩,想这样的女人怎么能行,得赶快转移儿子的注意力。
“嘉儿你现在的病也叫好了一半儿了,你那两位姨娘也该来长青斋伺候了,杨奶娘年纪大了,总这么劳心劳力的小心累坏了她,你奶公也不年轻了,也该让你奶娘回去看看了。让人看个好日子,就让两位姨娘来伺候,是住在这个院子里,还是就近给安排个小院子,就看你的了。”吴老爷随口道。
“这,这爹您怎么又想起这事儿来了,不是说好不谈这个吗?”吴公子被吴老爷说的措手不及,张口结舌的说不上话来。
“你原来是怕自己这样吓到人家姑娘,也怕自己命不久矣耽误了人家,更生气为夫早早就给你判了死刑,不想着给你寻医问药,却想着如何给吴家留个后,现在你恶疾已除,还有什么顾虑,你让两位姨娘已经在别院住了两年,还不该来学着伺候伺候。”吴老爷说的句句都在理上,让吴公子拒绝不得。
“爹,等我好利落了再让他们来,我脚上的病不是才是要命的病吗?这要命的补没好,怎么让她们来,来了岂不是心里更难受?”吴公子低声道。
“你让她们在别院住着,她们也好受不到那去,她们来了自然是只是帮着杨奶娘,别的你也别胡思乱想,就是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晚上自然是回自己的院子去。”吴老爷意味深长的对吴公子道。
“爹你说什么呢,你这是说什么呢.”吴公子一下脸红了,被吴老爷连消带打的弄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以后的日子就是金陵城的生丝疯了一般的往上涨,这背后珍珠的影响力已经越来越小,这是整个金陵城富商共同努力的结果。珍珠确实过了几日难得的悠闲时光,只是她悠闲,有人看不下去她悠闲。只要她已有空闲就会被大长老给找了去,然后关在屋里半日,谁都不知道二人在里面干什么,反正每次出来,珍珠都跟受了虐待一样,走路发飘,浑身无力,但是吃饭和睡眠却都很好。大家知道珍珠没事儿,也就不在理会大长老到底在和珍珠做什么了。这天正在家里看书写字,外面哈飞说山里又信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