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对珍珠的话那是言听计从,珍珠不让他做的事儿,他是一点都不做,堪称模范病人。这几天魏帝一次都没来过,而且已经传了口谕,准备起驾回金陵了,这都过了腊月二十,再不回去,就真的在扬州过年了。
正在地上溜达的恒王听说魏帝要走,愣了愣没说什么,也不在地上溜达了,让绝地搀扶着回到床上,躺下了,看着床顶半天不说话。珍珠给恒王盖了盖被子,恒王跟珍珠扯了扯嘴角,给了她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齐誉你要是笑不出来就不要笑,你知道我看到你这比哭还难看的笑的时候,我心里是什么感觉吗,可能有人已经再说我水性杨花,有人已经在说我朝秦暮楚,有人已经在说我狠心抛弃自己的孩子,毒妇.”
“珍儿,珍儿你不要说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但是但是你让我听到皇兄不高兴的消息还要强高兴起来,我真的做不到,我会努力的,努力不让这些外部因素影响到我的情绪。你看看我,还大帅呢,统帅三军,怎么能这么喜怒形于色呢,沉不住气,越活越回去了,我保证以后一定注意!”恒王跟珍珠保证道。
珍珠此时的眼里已经有些湿润了,是呀,她难,她不好受,可谁又好受呢,恒王照样不好受,魏帝呢,魏帝也是一样的不好受,否则就不会飞驰百里来扬州探病,可这探病的在恒王好转的这几天却一次都没有踏入过这大帅行辕,个中滋味又有谁说得清楚。
“齐誉,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说话,你好好休息,我我先回去了。”珍珠站起来,转身就要走。“珍珠,珍儿你不要走,都是我不好,你陪陪我,我我齐誉已经是罪人,已经对不起皇兄,我不想.我不想再对不起你了,珍儿”恒王说完,着急的想坐起来,没想到动了伤口,嘴里嘶了一声,又躺了回去。
珍珠听到恒王嘶的一声,就倏地转过身来,扑倒恒王的床上道:“齐誉你不要激动,你赶紧躺好,我陪着你,我不走,我不走!”“珍儿,我贵为恒王,统帅三军,可我从来都觉得自己很孤单,我觉得天下之大,没有我齐誉眷恋的地方,如果不是为了恒王府,为了大魏世代相传的祖宗基业,我经常感觉生无可恋,我说这些可能你感到很可笑,一个人见人怕的地狱修罗,一个杀人魔王,居然又这样的想法,但我告诉你这都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事情了。可这时候我没有了这个想法,因为我有了我的爱人,有了需要眷恋的人,我有了需要停留需要活着的理由。珍儿不要走,陪着我吧,我想皇兄就是生气,也不会气多长时间的,我会努力打仗,争取让她早日回到京城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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