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君夺臣妻,兄夺弟妇,我看这应该反过来说吧,是臣夺君妇,弟夺兄嫂!我看是你还没搞清楚状况!”魏帝带着些许怒气的甩掉了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
珍珠也云晕了,在人伦大义上,自己和这兄弟二人的对错是非恐怕是永远也说不清楚了,就算是公诸于众,别人也不会说魏帝多不对,魏帝虽然有对不住沈珍珠的地方,可放到君王的位置上,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魏帝的做法让大皇子有了嫡长的地位,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这皇家的嫡长子意味着什么,恐怕天下人都知道,历朝历代都有人为这嫡长儿子杀人无数,血流成河而不可得,以她卑弱之身,换一个儿子的嫡长之位,世人只会说她赚大了,倘若闹腾只能说她不知好歹。到时候恐怕道理会站在魏帝一方,世人多半会对恒王同情有加,自己只能是红颜祸水,魅惑君王,挑拨皇上和臣子的关系,离间皇兄弟之间的关系,越发作证了当初魏帝和皇后的杀伐是对的。
珍珠此时的心思可以说是百转千回,身下灯芯绒的炕褥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身体,也抚摸着她的忧伤。碧血感到了她的不安,但没有得到她的命令,它只是在她的身体周围游走,有些焦躁的跃上跃下。珍珠看站在炕下,已经斗志昂扬的魏帝,珍珠收拾了收拾心情,理了理头发,慢慢的坐起来,把自己修长纤细的胳膊,搭在屈起的腿上,如同上美术课摆的造型,把一个完美的侧面勾勒出来。珍珠歪着头看向魏帝,“皇上,得到我的身体真的那么重要吗?如果你不侵犯我,我会马上告诉你我的主意,否则你将永远也得不到我这个想法。”
魏帝顿了顿,欺身上前,轻轻的拉起珍珠的手,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瓷器,放在自己的唇边,如蜻蜓点水一般吻了一下,好像生怕破坏了这副美妙的画卷,“朕怎么会侵犯你,朕是喜欢你,喜欢的骨子里去了,朕疼你,对你珍之重之,对于朕的厚爱恩宠,你应该是无以为报,你不挖心挖肝,掏心掏肺的报答朕,告诉朕,憋在肚子里化作郁闷对你对朕对香官儿又有什么好呢?珠儿莫再说这些撒娇孩子气的话了。”魏帝说完上前把珍珠搂在怀中,滚烫的嘴唇,火热的吻雨点般的落在了珍珠细腻微凉的身上。
啪!啪!两下,魏帝的脸上仿佛挨了两鞭子,打的他眼前发黑,攻势为之一顿。魏帝抬头一看,是那条浑身赤红,晶莹通透的小蛇儿正瞪着她的小绿豆眼儿,冷冷得看着他,大有他在动一下珍珠就让他好看的意思。
“好,好,珠儿,真反了你了,朕就看看碰了自己的女人,会不会被弑君杀父!”魏帝抹了一把嘴角儿的血丝,双眼赤红的道,上前一把把珍珠按在床上。
“啊——齐诺你停下,齐诺快放开我”珍珠后面的话被魏帝吞到了口中,两人滚在炕上,小炕桌儿被碰的叮当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