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木笑道∶“你猜的没错,马家就是王妃母亲的娘家,前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公开了自家的磐石功,据说是为了要在这次的凤凰台比武上扬名立万。”
“那他恐怕是没有机会了。”萧飖道∶“因为这次的凤凰台比武,我也会参加。”
东方木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心道∶当年赫赫有名的小将军参加比赛,他们这群臭鱼烂虾当然没有机会了,当年萧凌云夺魁的手段十分“残忍”,让人过目不忘。
东方木干笑了两声,道∶“是是是,小夫人一定能拔得头筹,到时候当了将军记得请我喝酒。”
宇文璟一个眼神瞪得东方木不再说话,随后关切的看着萧飖的伤口,坚定道∶“先包扎!”
“是是是,先包扎。”萧飖见宇文璟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立马就妥协了∶“那……剩下的事就明天再说吧,我先回房了。”
萧飖正欲离开,却被宇文璟拉住了。
他轻轻的捏着萧飖的衣袖,闷了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说∶“去……去我房间睡,我……我帮你包扎。”
萧飖∶“什……什么?”
“什么?”东方木不可置信的看向这个重色轻友的摄政王,惊叹道∶“小夫人去你那,那我怎么办?去跟那个小姑娘挤吗?”
宇文璟没说话,只是给了东方木一个冰冷的眼神自己体会,而东方木根据他多年和摄政王厮混的经验,在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三个字∶谁管你。
这个男人简直丧尽天良啊!!
还没等东方木张口控诉,宇文璟就已经带着萧飖回房了。
人家两个人回房了,东方木也不能露宿街头啊,他在玉兰和戒尘之间郑重的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钻进了和尚的房间。
和尚还没睡,准确的说,更像是在等他。
戒尘双手合十,笑道∶“阿弥陀佛,我就知道施主会过来。”
“废话。”东方木愤愤道∶“我总不能半夜钻一个女孩子的房间,等着被她砍吗?今晚只能跟你这个妖僧挤一挤了。啧,你不会真的是个妖精吧,晚上不会吃了我吧。”
“阿弥陀佛,施主说笑了,贫僧不吃人。”戒尘坐到榻边,道∶“方才听到打斗声,想着应该是曲姑娘和什么人打起来了吧。”
“是啊~”东方木眼疾手快,直接来到榻边,躺下去占了大半边,撑起头,道∶“话说和尚,你为什么从来不叫她小夫人,反而要叫曲姑娘呢?”
那妖僧诡谲一笑,道∶“因为我看人准啊。”
说完,也躺下来,而且毫不避讳的贴近了东方木。
东方木吓得往内侧退了退,道∶“你你你,你离我远一点。”
“阿弥陀佛,明明是施主先占了大半床榻,小和尚我不避讳,你倒反而恼了,这是什么道理。”
东方木无奈的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默默道∶“啧,这还真是个妖孽。”
宇文璟房中,萧飖红衣半敞,露出白皙光洁的皮肤和一些刚刚打斗时留下的伤痕,那些伤痕十分整齐,紫衣人拿的武器是一些形状怪异的匕首,虽说是匕首,尖处却是弯月的形状,割出的伤痕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宇文璟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一个红色的瓷瓶,从中倒出了一些淡粉色的粉末,敷在伤口上,感觉没有普通药物的那种清凉,却还是让人感觉十分舒适,痛楚减弱。
而且这药物有一种很浓的花香味,完全闻不出一点药味……也闻不出里面有什么成分。
萧飖尝试着运功,发现这药物居然十分有用,于是问道∶“子夜,这是什么药啊,看起来不像是外伤用的金疮药,怎么这么香?”
“一种……王府特制的药,对外伤有帮助。”
宇文璟说这话时目光有些闪避,很明显是在说谎。
他悉心的帮萧飖处理好伤口。
萧飖觉得有些不对劲,却也没多问,毕竟只是药物而已,想想也许是因为以前廉价的金疮药用惯了,用起这么高级的药物反而多疑了。
萧飖笑着拍了拍宇文璟的肩膀,道∶“王府特制的药一定很名贵吧,一些小伤而已,也让王爷破费了,谢谢你给我包扎。”
宇文璟拉着萧飖的手,微笑道∶“你我之间,无需言谢。”
啧,这男人的笑容真的是该死的甜美。
萧飖如一个老流氓一般凑上钱揉着宇文璟的脸∶“子夜呀,你怎么就长得这么好看呀。”
宇文璟有些脸红,拍开萧飖的手,道∶“你……别碰我了,睡吧。”
“行行行,我睡觉。”萧飖一个翻身上榻,道∶“上来吧王爷,今晚我伺候你~”
“你……你一个姑娘家,别乱说话。”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他还是乖乖的躺到了榻上,萧飖坏笑一声,又开始捏他的脸。
一边捏还一边发表感慨∶“你这个人啊,朝堂上看着挺精明的,怎么一和我说话的时候就总是结巴呢,怪可爱的。”
萧飖察觉到自己咸猪手下的这张脸越来越烫,不由得更兴奋了,继续说∶“王爷,你这心思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记得我从前南征北战的,与你一起的时间并不多。”
“你……别说了。”宇文璟握住了她肆意妄为的那只手,道∶“不论什么时候开始,总之是你,不是别人。”
嘶……这小王爷情话说的很流利啊,莫不是又去东方木那里取经了?
也罢,这样挺好的。
自己前世就是个不开花的铁树,重活了一次竟然也会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