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逐渐暗了下来,点点繁星在空中点缀着,那如白玉般的光辉散落在广阔的天际,微弱的光亮,却深邃遥远。
房里的烛光斑驳了屋外的影子,当那颔首站在窗前,不知站了许久的倾天转身时,却突然发现,他失神已久。
想到傍晚看到的那副情深意浓的画面,他的心便一直揪着不自在,那感觉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但他也清楚自己的选择,所以才这般烦恼!
可怜的倾天,哪里知道,拥有灵力的苏墨和白玉,早就知道他在不远处,之所以说些感性的话让小凤给个答案,目的,也想让倾天那颗已经颤动的心归于平静。
果然,在烦躁过后,经过黑夜的沉淀,不知不觉坐了一夜的倾天总算是让自己的心安静下来,这时,门外却响起敲门声。
倾天有些蹙眉,大半夜,不知道谁会来找他。
然而,他没有想到打开门的那一刻,他会看到穿着一袭红色衣裙的小凤出现在他的门前,她的身子刚刚长开,娇小,玲珑,粉嫩,娇媚,或许是那眼中中的一汪春水让他迟疑,又或是她嘴角的笑容让他恍惚,当他反应过来时,小凤已经进了他的房间,更为恐怖的是,他竟然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连话都不能说了。
怎么回事?倾天疑惑的看着小凤,内心有些忐忑,说不出来是期待还是惶恐。
“对不起,倾天!”小凤灼灼的看着倾天,然后转身将门关上,背对着倾天的时候,小凤再次出声道:“你是我师傅,只可惜我再也无法把你当做是我的师傅!”
“过了今晚,你若有恨,便恨吧!”
小凤说完,一把将倾天抱起,因为有灵力的关系,所以觉得怀中的男子那么轻,仿佛一阵清风都能将他带走。
往里走,掀帘而入便是卧房,将倾天放在床上,小凤看着他眼中的慌乱和着急,顿时便痴痴一笑。
手执衣带,轻轻用力,那腰带便跌落床边,而那外衫也轻盈而落,一件,两件,三件,当大红色绣牡丹花的兜肚露出来时,倾天本能将眼眸闭紧,然而,那急促的呼吸和发红的脸庞以及紧绷的神色都昭示着他的紧张。
内心是躁动不安的慌乱,是隐隐欲动的欣喜,是不敢面对的*,是害怕唐突的妄念,倾天这一刻,就算嘴巴可以说话,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拒接,因为眼前的女子太过美好,美好到他根本无法推开,明知是地狱,他却也甘之如饴。
衣衫尽褪后,小凤便覆身上去,将自己清白的身子留给倾天,这是她唯一祭奠自己爱情的方式,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多情,但却无法舍弃任何一个她爱的男子,倾天不愿意陪在她的身边,她不强求,但她却很想与他留下些什么?
催孕的药早已服下,她想要个孩子,而这个孩子,是她和倾天的孩子。
这个深夜注定是*而炙热的,倾天的禁制不知道什么时候解的,当小凤觉得她已经累到不行的时候,朦胧的睁开双眼,却发现有人已经反客为主,正倾覆在她的身上。
新的一轮战斗又开始,随着身上男子浮沉沉的小凤紧紧抓住男子的后背,就像是溺水的孩子,拼命握住救命的稻草一样,这一夜,注定情海生波,春光明媚。
这一夜,有人醉在情海,却有人醉在酸楚和痛苦之中,然而,当沉浸在没梦中的人尚未醒来,那造梦之人,却早已离去。
倾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昨夜的种种如梦似幻,他还未醒过来,却发现身旁早已冰凉,到底还是走了……
倾天轻轻一叹,摸索着床铺边那冰凉的帷帐,突然觉得内心既酸楚又失落,这算是可怜吗?
或许是吧,明知道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没有多想什么,倾天便起身打理自己,一如往常那般,卷缩在属于自己的空间,却不想,外面早就是另一番模样。
三天后,倾天第一次出门,却得知小凤等人离开的消息,半月后,凤蓝女帝成亲的消息人驹知,自此,倾天便消失在燕王府,无人知道去了哪里!
在短暂的热闹过后,燕王府又恢复了往常那般安静,只是在那深宅内院之中,却始终住着一名女子。
不是主子,犹如贵客,却是一住便是好几年的光景,当初的冷丞相已经成为了冷侯爷,而他的亲妹妹,却始终住在燕王府的后院,哪怕是长乐公主的身份天下皆知,而她的兄长又几次三番上门接她,但她都没有离开,其深意,倾城和舒歌自然明白,只是魅影已经消失数年,一时间也不知何处去寻,只得暗中让人打听。
小院里,芳草将一早的膳食送上,冷清雅安安静静的将早膳吃完,每天早上都是如此,千篇一律,她发现心静了,便什么都无所谓了,住在这里或是回到冷府,对她来说都是一样。
天下虽然没有大统,但凤蓝不会与龙鳞为敌,不知是天下突变的原因,那孤星之命格竟然已经解了。
只是她不明白,为何那人还不回来。
她已经许久都不弹琴了,知音都已不在,那琴留着也只会徒添伤悲。
“秀,那小景又在院子里修建花木了!”芳草出声道,每天都来,那花木都快成枯木了。
清雅闻言,目光一顿,想了想,虽然觉得这小景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柔声道:“既然是燕总管安排的,便随他去吧!”
然而,芳草闻言,却有些不爽道:“秀有所不知,奴婢昨天去问过燕总管了,他说根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