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王妃与西宁郡主对视,眼里满是欣喜。看来是毒蟹开始见效果了,白墨开始想要上吐下泻了!
“府医,快!给白六姑娘看一下!”郑王妃死死压住就要上翘的嘴角,催促府医赶紧去看。
府医早已在殿中等候,所以郑王妃一催,他就已经出现在白墨身边了。
郑王妃和西宁郡主满怀期待地看着府医和白墨,心里已经开始庆祝。
这回白家还不死在他们手里?
只要白家大闸蟹养殖场传出问题,他们就可以暗中低价收购白家大闸蟹养殖场,再暗暗威胁将军府赔钱!
然后还可以借机狠虐白墨,废了她的手一雪前耻!
再让白墨给柴扉下跪磕头喊爷爷!
如此一来,白家就成了丧家之犬了!
哈哈哈……
府医在郑王妃和西宁郡主的迫切注视下,拿出帕子,准备铺在白墨的手腕上诊脉。
谁知白墨却忽然打了个饱嗝,大大地喘了一口气后,才满脸抱歉说道:“不好意思,我没事,就是吃撑了,还不小心给蟹肉噎着了。如今总算是把蟹肉给咽了下去,劳烦大夫白跑一趟了!”
郑王妃和西宁郡主瞪大了双眸,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听到的看到的。
“怎么可能?!”西宁郡主不甘心质问,“你是怕我们担心,所以强忍着是不是?府医,赶紧给白六姑娘看病!务必确定她安然无恙,否则她少一根头发,我唯你是问!”
府医哆嗦,只好按照西宁郡主说的来。
白墨也不想府医为难,配合地伸手给他把脉。
最后府医回禀:“王妃、郡主,白六姑娘的身体真的没有问题,就脉象虚弱了一些而已。”
“这不可能!”西宁郡主脱口而出。
因为白墨的身体是所有人中最弱的,而她亲眼看见白墨没停过地吃蟹,白墨怎么可能可以承受得住那么多毒蟹?
白墨眨巴眨巴眼,一脸天真无辜地问:“郡主,你怎么如此肯定我身体不可能没有问题?难不成……”
她说着,惊恐地捂着小嘴往司喻旻身后缩,指着桌上的大闸蟹,“你给这些蟹下毒了?”
西宁郡主瞬间慌了心神,赶紧否定:“我没有!”
白墨疑惑,“所以,你为什么会怀疑我的身体有问题?”
西宁郡主:“……”
她准备绞尽脑汁想说辞时,却觉得浑身的肌肤又痛又痒,忍不住用力地挠了起来。
白墨关切,“呀,看来有问题的是郡主啊,快给郡主瞧瞧吧。”
府医赶紧转身给西宁郡主诊断,但找不出原因,只能开些药给她止痛止痒。
宾客们眼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他们也吃撑了,就起身告辞。
每个人走时都是笑着对郑王妃拱手,说她准备了一场好宴。
郑王妃脸色忽红忽黑忽白。
他们这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最后,宴会厅还剩下白墨和司喻旻。
老夫人他们选择到马车等待,让白墨处理。
白墨和司喻旻两人慵懒的靠着椅背而坐,活脱脱两个贪图享乐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