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打女人,如果我打,那就代表我已忍无可忍!”
司喻旻睥睨着卫氏,目光冰冷如刀,她骂了小姑娘,就得挨打!“更何况,你也算女人?我想,你更像母癞蛤蟆多一些,否则说出的话为何如此臭?”
卫氏瞪圆了眼睛,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你竟如此羞辱我!说我是母赖蛤蟆?!”
“瞧,你自己承认的。”司喻旻冷漠。
卫氏:“……”一口血差点没喷出去!
前来凑热闹的人,注意力暂时被司喻旻的言辞吸引。
这少年看起来冷酷无情,说出的话更无情,但却让人有点想笑。
卫氏终于反应过来,“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转移注意力,敢做就敢当!你们苟合就是苟合,无媒苟合都得沉塘!还不叫那小贱人出来与你一道受死?!”
司喻旻冷漠道:“若我们并不像你所说的苟合,你当如何?”
呵?刚刚的语气都那样了,而现在眼前这个贱人也是用斗篷将自己裹紧,必定是穿衣来不及,所以才披的斗篷。
“你当我们耳聋了吗?”卫氏冷笑道,“即使你们什么都不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关紧了门就已经不合规矩!”
“你只说,你当如何!”司喻旻眼神愈发凉薄,吓得卫氏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但很快卫氏又挺直了腰杆,“如果你们真的清白,我任你们处置就是了。”想恐吓我就此罢休?门都没有!
“好。”
司喻旻答应得爽快,让卫氏心中咯噔一下,有点想后悔,但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门已经被司喻旻白皙修长的手给推开,且,所有窗户、隔扇都被推开了!
众人又觉得羞耻,又很好奇,所以都朝房中看了进去。
“哎呀!疼!”白墨又是一个娇嗔。
然后众人就看到白墨蹦跶了起来,控诉地看着司喻旻道:“司哥哥,你快回来帮我推牌九,他们都欺负我,我脸上的夹子都夹不过来了!”
众人目瞪口呆。
房里头不但有白墨,还有白若、李渔、韦长梧、韦长松、施敏敏和一个身穿紫袍领口松垮的妖孽美男。
他们围在一起推!牌!九!
而且每个人的耳朵、脸上或者下颌都夹了木夹子!
除了白墨,其余几人仿佛沉迷赌博无法自拔似的,门窗被打开了他们竟然都还没有察觉。
直到千璟箜拢了拢敞开的领口,勾出一抹妖孽的弧度,“哎呀,我说怎么那么冷呢?原来是门窗被打开了啊!咦?怎么这么多人在外面?难不成都是被我的魅力所吸引,想要与我一同推牌九吗?”
众人:“……”
卫氏本想着可以让白墨和司喻旻丢尽脸面,谁知打开门竟是这样的情形,她哪里甘心。
她指着司喻旻,“定是你方才拖延时间,让他们可以进来伪装这一切。”
“切,你是白痴吗?”韦长松冷嗤,“门和窗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我们怎么偷溜进来?”
众人颔首,他们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确实是没人可以偷溜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