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厢房,白墨正透过小孔看白依被虐。
忽然熟悉的甘松香传来,紧接着她的脑袋就被另一个脑袋紧紧贴住。
“我也想看看热闹。”少年低沉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
白墨小脸涨红。
少年不单头贴近她,胸膛也贴着她,还有他的手也十分自然地环住了她不盈一握的小腰。
“我们的距离是不是近了些?”白墨问。
司喻旻轻笑,“以前我教你打捶丸时,不是更近?”
“话虽如此……可我都快长成大姑娘了……而且你以前也没环住我的腰呀。”
司喻旻垂眸看了看小姑娘的心口处,人家长得很嚣张,而小姑娘的却无比含蓄。
“你还是多喝些木瓜炖雪蛤,看看效果再来说长成大姑娘这句话吧。”
白墨:“……”
这是羞辱!赤果果的羞辱!
她张嘴就想咬司喻旻一口,谁知司喻旻就跟死猪不怕开水烫似的,大大方方地把手给她咬!
她气恼地撅了噘嘴,然后不理他了,继续看隔壁白依被虐。
白依满脸惊恐,挣扎着想要躲开风轻云丫鬟手里滚烫的汤水。
但她被钳制住了,所以那滚烫的汤水还是精准地浇灌在她的嘴边。
“嗯……”她痛得叫了起来,但由于嘴里塞着布条,而矾楼的包厢隔音效果很好,所以别人根本就没听见。
风轻云弹着指甲,无比享受地看着白依被开水烫猪一般的痛苦。
待汤淋完了之后,白依的脸还有脖子都被烫得红红的。
风轻云站起身,睥睨着白依道:“以后你再敢勾引我表哥,我就拿刚煮开的开水招呼你!好了,我也该回去陪表哥了!”
她说完,笑着离开了包厢,最后一个随从离开时从外面关上了门。
白依痛得泪流不止,挣扎着站了起来,急地用身子狠狠撞门。
伙计听到动静来开门,看到白依的样子,吓得赶紧给她松绑,“二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白依没理他,而是飞快地冲出了矾楼去找大夫看脸,她心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毁容!
否则别说滕启平,就算是低贱的商人都不可能愿意娶她!
白墨看完白依被虐后,准备返回他们的包厢。
谁知在门外,竟看到滕启平的母亲卫氏正与祖母交谈。
“老夫人,我们家启平才华横溢,只要您答应让启平去听诸葛先生讲几次课,他将来必定会高中状元!”卫氏十分自信,“到时,我们再联姻,您的孙女就是状元夫人,可风光了。而且,将来还可能会成为诰命夫人呢!”
老夫人觉得自己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之前卫氏和滕启平想要毁她小孙女的名声,现在竟然还敢来求她让滕启平到将军府听诸葛沉瑾的课。
脸皮怕是比城墙还要厚了!
她冷着脸,刚想拒绝,手就被一双小手搂住了。
“祖母,让腾公子到我们府上听诸葛先生的课吧。”白墨微笑道。
之前她是想破坏白依和滕启平的婚事,好让白依痛苦,但是她现在改变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