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珍珠冲了进来,因为太急,直接摔了一个狗啃泥。
白墨唇角微抽,和水灵一起扶起了她。
“发生什么事了,你这么慌张做什么?”白墨十分淡定,珍珠也算跟她经历大风大浪了,有什么事会让她如此急切。
珍珠眉头紧蹙,“姑奶奶她怀有身孕了……”
白墨一听道白若有喜了,心花怒放地就打断了珍珠,“我姐姐有喜了?!她才出嫁两个月,就有喜了?”
珍珠点头,继续补充还没说完的话,“姑奶奶是去上街买东西时,路过一座小桥摔了下来之后诊断出有喜的,开国侯府的府医说有滑胎的可能。而且……”
白墨彻底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从天上到地狱,急得晃着珍珠问:“而且什么?”
珍珠:“而且姑奶奶把自己关在了房里,谁都不见,包括姑爷。”
白墨身侧的手紧了紧,难道姐夫他欺负姐姐了吗?
她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思考了片刻后,马上让水灵去找许靖楠过来,然后她去找林雪,最后一起前往开国侯府。
……
开国侯府,若雪园。
白若和韦长梧的寝屋们紧闭着,盛夫人、韦长梧和韦长松一干人等在外面苦口婆心地劝:
“若儿,你快让锦绣开门,你现在有身子,得让府医守着才行。如果是长梧他做错了什么,你告诉娘,娘给你做主。”
“若儿,我做错了什么你说出来,要打要骂随你。”
“大嫂,你不能把自己关在里面啊。让墨儿知道,会伤心的。要不我把梁家铺子的蜜饯全给你了,墨儿最喜欢吃的。”
丫鬟们婆子们也跟着劝,但门就是没有要开的迹象。
直到林雪、白墨和许靖楠出现,林雪人还没到,紧张的声音就响起了——
“若儿!”
盛夫人和韦长梧闻言,就好像看到了天兵天将一般,齐齐让开位置给林雪和白墨。
盛夫人着急道:“亲家,你得好好劝劝若儿,她现在有身子,又摔了一跤,此刻身边必须有府医看着才行。”
林雪颔首,盛夫人不说她也会劝的,这是她和将军的女儿啊!
她眼眶通红,拍了一下门后,带着哭腔说道:“若儿,快开门,是娘和墨儿过来了。”
她话音刚落,门就开了。
盛夫人和韦长梧眼睛亮了亮,想要进去看白若,却被锦绣拦住。
锦绣说:“不好意思,少夫人暂时还不想见夫人和姑爷。”
她边说,边把白墨、林雪和许靖楠请了进去。
林雪看到躺在檀木雕花大床上的白若,此刻额头之上缠着一圈绷带,差点没绊倒在地。
她坐到床边,来起白若的手,眼泪掉了下来,“若儿,怎么会这样?好好的,怎么就从桥上摔下来了?”
白若扯出一个笑,看了看白墨又看了看林雪,“我没事,你们别担心。”
白墨看着白色的绷带上,殷红刺眼的血迹,一双小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但此刻她得冷静。
她沉静对许靖楠说:“许神医,麻烦你帮我姐姐看看,务必要确保我姐姐安然。”
许靖楠郑重点头,在林雪的注视下细细地给白若诊脉。
白墨看向锦绣,低声道:“跟我过来。”
了碧纱橱外,白墨才轻声问锦绣,“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锦绣纠结了好一会儿后才道:“今日姑娘想要去买一些丝线回来给姑爷绣一个荷包,谁知碰上了一个女子。那女子带着一个男孩,跪在了姑娘面前,说孩子是姑爷的,求姑娘把孩子带回侯府,认祖归宗。
姑娘一开始并不信,但那女子说得信誓旦旦、哭得凄楚,还把姑爷身上的一些很隐秘的特征都说了出来,姑娘听了之后就开始有点失魂落魄,然后不小心就从桥上摔下来了。”
珍珠听完,小声嘀咕道:“这不可能吧?姑爷他那么喜欢姑奶奶,怎么会是那种人?”
白墨眉头紧拧着,她也不信姐夫会是这种人。
孩子什么的可以随便找一个,至于特征什么的,其实只要有人提供情报就可以说出来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前生的姐夫到死都没有人上门认亲。
那女子还偏偏找到了她姐姐面前,而不是去找盛夫人,所以很可疑!
白墨继续问:“姐姐嫁进侯府后,有没有什么人总是刁难姐姐?”
锦绣想了想,说道:“侯府上下基本每个人对姑娘都挺好的,要说刁难的话……二少夫人总是给姑娘使绊子,不过每一次都被姑娘轻松还击。”
白墨心中大概有了猜想。
走到花窗旁看了出去,扫视四周后,看到了紫薇花树后一个鬼祟的身影。
她问锦绣,“紫薇花后面的,是不是就是二少夫人?”
锦绣仔细瞧了瞧,点头,“就是她!”
白墨在心底冷笑了一声,在水灵耳旁说了几句话,水灵马上就出去了。
她回到了白若床边,许靖楠在为白若施针。
一刻钟后,许靖楠拔针。
林雪着急问道:“许神医,若儿怎样了,可有大碍?”
许靖楠回道:“放心,有我在,绝不会让大姑娘出事的。”
林雪和白墨这才放下心来。
白墨出了寝屋外,盛夫人和韦长梧就围了上来。
“墨儿,若儿怎样了?”
白墨眉头紧拧,“情况不容乐观,姐姐晕过去了……只能先让丫鬟去熬药,先服用几剂药看看效果。”
韦长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