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看着那些人的神情,都要被气笑了,人证物证俱在,这些人竟然还能被带偏!
她咬了咬后槽牙,低声与盛夫人说了几句话后,又在水灵耳旁说了几句话。
水灵听完后,点点头。
然后正在“据理力争”的韦长峰就觉得身侧有一阵风掠过,还有手腕莫名一痛。
他抬手时,发现手腕竟然多了一个小伤口。
与此同时,小智因为还是小孩,被混乱的场面给吓哭了。
白墨上前抱起小智,从自己的袖袋中拿出了一颗糖给小智,安抚道:“姐姐带你下去玩。”
母亲阿芳也跟着下去了。
到了一旁的抱夏后,白墨用好吃的哄着小智,而水灵则在一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了小智一滴血,滴进了早已准备好的水里。
水里原来就有一滴血,是刚刚水灵取的韦长峰的。
白墨有点着急地看着里面的血,生怕它们不能融合到一起。
毕竟之前试验过,亲生父子的血也不一定可以相融的。
阿芳也不傻,看到这个情形后,也知道白墨是在帮她。
她不知道血不一定会相融的事,所以她看到此情此景,喜极而泣,“瞧我,怎么把滴血认亲给忘了!刚刚就应该滴血认亲的。”
白墨没有回答她,而是死死地盯着碗里的两滴血。
两底圆圆的红点逐渐靠近,慢慢地终于融到了一起,白墨这才松了一口气。
在这个世道,这就是不可否认的铁律!
她这才笑着对阿芳说:“恭喜你,我们这就带孩子去认父亲。”
阿芳抹掉脸上的泪水,笑着抱回小智,跟着白墨回到了院中。
院中,韦长峰和李如月夫妇还在喊冤,那些下人们对他们的同情越来越深,甚至有人蠢蠢欲动,想要去把开国侯招找来,为这对夫妇讨个公道。
盛夫人看到白墨,眼神里满是询问,想要知道滴血验亲的结果。
白墨微笑着对盛夫人颔首。
盛夫人瞬间松了一口气,对还在喊冤的韦长峰夫妇说道:“既然你们说这些人可能都是被收买的,那么就滴血认亲吧!”
韦长峰一听滴血验亲,瞪大了双眼。
他确实跟阿芳上过床,天天上,还上很多次那种,所以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是他的!
滴血验亲……他死定了!
他想了想,吼道:“我不,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对水做手脚?我不验!”
盛夫人指着一旁的水井,“水就在那儿,你自己指定人来取水。如果你还说不,那证明你心里有鬼!”
韦长峰刚说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因为慌乱而有些颤抖。
“既然你不说话,那就……”盛夫人看向下人们,“你们谁愿意来帮一下二公子的。”
那些早就被韦长峰夫妇的戏打动了的下人瞬间说道,“我愿意。”
盛夫人说道:“那我就随便指了,你打水,你准备碗,你准备取血。”
三人按照盛夫人说的做好了准备,在白墨和阿芳的都逗弄下,轻易地取到了小智的血。
再到韦长峰那儿时,不出所料,他想打退堂鼓了。
但盛夫人哪里会放过他,让人钳制住他后,从他的指尖取了一滴血。
盛夫人站起,对众人说道:“为了让所有人都信服,你们都过来看看,这血会不会相融。”
她说完,两个家丁搬了一张桌子上来,放在了院子中间。
而那个装着水和两滴血的碗就放在了桌子中央。
盛夫人和白墨站在旁边观看,那些丫鬟婆子家丁也凑了上来,但是主仆有别他们不敢靠太近。
盛夫人说:“看不见的可以爬凳子爬树,大家一起见证!”
她这么一说,整个院子,本来挺严肃的,现在却一堆爬树爬凳子爬桌子的人,莫名喜感。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碗中的两滴血最终融合在一起。
刚刚那些还在同情韦长峰夫妇的下人们,瞬间就觉得自己刚刚被这两夫妇给耍了!
这两人竟然做戏骗他们的感情!
“这回,你们还有什么话说?”盛夫人看向韦长峰和李如月。
众目睽睽之下,所有过程都无法出错,没有人能做手脚。
所以韦长峰再狡辩也是苍白。
下人们都站回原来的地方,而盛夫人则坐回廊下。
她冷冷地对韦长峰道:“对人家姑娘做了那种事就得承担责任,不过你怎么处置还是等你父亲回来再定夺,你先回去闭门思过。”
她说完,看向李如月,“至于你,你是后宅的,归我管。若儿进入开国侯府之后,你就常常给若儿使绊子,我们一次次罚你,你竟然还不知悔改。
看到了阿芳带着小智来认亲,生怕阿芳会抢走你的恩宠,又想要对付若儿,就撺掇着她去找若儿,害她从桥上滚下来,差点就伤了腹中胎儿!
你这样的儿媳,让家宅不宁,让人心难安!我如果还留你在开国侯府,这个家迟早都会因为你而乱套,所以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会让长峰休了你!”
李如月一听竟然要休了她,瞬间脸上的血色褪尽,“不!不要休了我!白若她的胎不是没事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不公平!”
白墨冷笑,“什么叫做我姐姐的胎没事?你难道没听到府医说,她有滑胎的风险吗?还好意思说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你对我姐姐下药的时候,你怎么不问问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姐姐?你给我姐姐下滑胎药这件事,我绝不会罢休!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