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今天很高兴,还想继续喝。
但是白墨也跟着劝了,“祖母,千璟箜就在隔壁,您喜欢的话,让他天天来这里陪您就是了。”
老夫人觉得白墨说的有道理,所以还是听了白墨的。
“我扶您。”白墨和白玫语异口同声。
白玫语在心中笑了笑,白墨一起去也好,让白墨也做见证人。
姑侄二人陪着老夫人返回后院。
白玫语笑道:“母亲喝了不少酒,所以我们先散散步,散散酒气再回寿安阁吧。”
“姑姑这主意不错,祖母我陪您呀。”白墨乖巧笑道。
白玫语看了一眼白墨,今晚这个侄女表现得还不错,虽然是歪打正着,她姑且对这个侄女存一些好感吧。
老夫人觉得她们的建议不错,所以颔首。
在白玫语有意的引导下,她们一行人散步到了葳蕤轩外。
“呀,都到葳蕤轩了啊?”白玫语惊讶道,“刚刚晋棋喝酒好像醉得挺厉害的,要不我们进去瞧瞧他?”
她话音刚落下,葳蕤轩内就传出了“砰砰”的拍门声,还有一个着急的女声。
“姑娘、五公子,开门啊!你们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快开门啊!”
白玫语蹙眉,“这是金兰的贴身丫鬟美玉的声音!可能出事了!”
她说着,松开了扶老夫人的手,冲了进去,拉着美玉问:“你拍什么门?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美玉泪流满面,指着寝屋说道:“姑娘进去看五公子,谁知五公子把门给关上了,我以为没什么事,就走开了一阵,谁知道回来了之后,就听见里面传出了姑娘的尖叫声……”
白玫语着急找:“那还愣着做什么?直接撞门啊!”
她话音刚落下,水灵已经听白墨吩咐上前,一脚把门给踹开了。
寝屋里面没点灯,所以挺黑的,但门口的灯笼光照了进去,隐隐约约还是可以看到牀上交叠的两人。
“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白玫语颤声问。
王金兰已经回过神来,瞬间扯被子把自己给裹紧,在黑暗中看向门边的白玫语、老夫人和白墨。
她颤声道:“外祖母,娘……我……晋棋……晋棋他很醉,我来看看他,谁知他就把我拉上了牀……外祖母,娘,你们不要怪晋棋,他是真的醉得厉害,所以才对我做那种事的,呜呜……”
白玫语瞬间看向老夫人,“娘,您可要为金兰做主啊!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啊,竟然糊里糊涂就跟晋棋有了夫妻之实了,您说她以后该怎么办啊!”
老夫人的唇绷得紧紧的,看到眼前这一幕,她的心情简直糟糕到了极点!
晋棋那么好一个孩子,不应该跟金兰扯到一块!
他应该有一个更好的正妻!
此时白墨开口了,“美玉,你先给你家姑娘穿好衣服吧。”
白玫语点头,“对,美玉快去给金兰穿好衣服。”
待美玉给王金兰穿好了衣服之后,白墨已经找了风五过来,委屈风五进去给牀上之人穿衣。
趁着风五给牀上人穿衣的时候,白玫语搂着王金兰跪在了老夫人面前。
她声泪俱下道:“娘,无论如何,金兰和晋棋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她以后是嫁不了别人的了,不如让晋棋娶了金兰,我们亲上加亲吧。”
白墨淡淡道:“地上凉,姑姑和表姐还是先起来吧,等风五忙活完,再说也不迟。”
白玫语和王金兰对视了一眼,还是起来了。
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无论白墨再怎么找借口,也无法阻止王金兰嫁给白晋棋。
只一会儿的功夫,风五已经给那个人穿好衣服,并且点上了灯。
白墨扶着老夫人进了白晋棋寝屋,白玫语也搂着王金兰进了寝屋。
王金兰裸露在外的脖子、锁骨上的痕迹,在灯火之下格外刺眼。
白墨对风五说道:“扶他过来吧。”
牀上的那个人垂着头,醉意还挺大。
风五扶着他到了老夫人和白墨面前。
老夫人心痛地看着眼前人,“晋棋,你今天怎么喝得这么醉?”
白玫语和王金兰唇角扬起微不可察的弧度,不过稍纵即逝。他不醉,她们计划还很难成功呢。
“老夫人,您误会了,他不是五公子。”风五道。
他话音刚落,老夫人眼前一亮,“真的?”
白玫语和王金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风五扶着的人。
风五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在他扶着的人鼻端晃了晃,那人缓缓抬起了头。
老夫人看清了他的面容,松了口气,果然不是她的孙儿,只是身材像,轮廓有几分像而已。
白玫语和王金兰如遭雷劈。
“这怎么可能?”王金兰脸上血色全无,“为什么你不是白晋棋?”
白墨:“刚刚表姐和你的丫鬟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你们见到的是我哥哥吗?”
王金兰语塞,她刚刚是偷偷溜进来的,透过微弱的光确认了身形后,就上前了!
“对了,刚刚我过来的时候,有个家丁跟我说,我哥哥他因为醉酒,嚷着去了我三哥哥的院子了。”白墨疑惑地看着王金兰,“所以,你们又怎么可能在这里看到我哥哥呢?”
王金兰脚下一软,无措地看向白玫语求助。
白玫语心中也一片慌乱,她忽然抬眸看向那个男人,“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男人晕乎乎的样子,他身后拍了拍脑袋后,回道:“我酒量不佳,只跟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