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宁郡主气势汹汹地来到白墨身旁,咬牙切齿道:“你给我跪下,学狗爬狗叫,一直到我满意为止!”

白墨都要被气笑了,她好好地练习捶丸,怎么就招惹这狗屁郡主了?

她冷冷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让开,我还得练习捶丸。”

西宁郡主嗤笑,低头看向地上,白墨的球棒旁,就躺着一个红色的捶丸,跟砸她的看起来是一样的。

她捡起白墨的捶丸,与砸自己的捶丸对比,“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的捶丸与砸我的捶丸一模一样!”

她说着,对正在别的球场练习捶丸的人嚷嚷,“大家快来看呐!这个镇国将军嫡女,竟然拿捶丸砸了人就不认账了!”

人们大多喜欢凑热闹,听到西宁郡主的喊叫,还说是镇国将军嫡女,瞬间都围了过来。

“就是她,镇国将军嫡女砸了人不认账,敢做不敢当!”西宁郡主冷嘲热讽,“还说镇国将军府的家教好呢,一个嫡女却如此不堪!”

她说着,还将那两个捶丸向众人展示,“你们看,一个是砸我的捶丸,一个是白墨的捶丸,一模一样!就是她砸的!

我本想着,只要她道歉,我就息事宁人,谁知,她竟然死不认错,还冷眼相对!我好苦啊!”

众人看向西宁郡主手里的捶丸,好像还真的是一模一样。

“白六姑娘,捶丸无眼,你练习的时候不小心砸了人其实没多严重,只要道个歉就好了。”

“对啊,就道个歉的事嘛,没必要闹得这么僵。”

围观的人你一言我一语,都认定了白墨砸了西宁郡主。

西宁郡主眼中闪过得意之色。

忽然,白依走了出来,柔柔弱弱对西宁郡主屈膝道:“郡主,墨儿是我的妹妹。她做错了,就由我这个姐姐来替她道歉吧。”

她说着,就要跪下去学狗爬。

西宁郡主一把拽住了她,“你这么善良做什么?我只要她道歉,谁都不准替代她。”

至此,看够了戏的白墨咯咯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翻,“呵呵,二姐姐的戏果然一如既往地好。”

“果然是狼心狗肺的东西!”西宁郡主护在白依面前,“依依好心帮你道歉,你不感激就算了,还污蔑她!”

“我污蔑她?”白墨好笑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后一把夺过了西宁郡主手上的两个捶丸,“你说着两个捶丸是一样的,所以是我砸了你?”

“这不是有目共睹的事吗?”西宁郡主冷嗤,“证据确凿,你跳下黄河也洗不清了!”

白墨淡定从容道:“也难怪你会误会,红玛瑙和红玉髓看起来那么像,我都不大分得清呢。”

“什么红玛瑙红玉髓?”西宁郡主蹙眉。

白依心里却咯噔了一下,看向白墨手里的两个看起来几乎一模一样的捶丸,再看向白墨,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我在家练习捶丸时,用的就是红玛瑙捶丸。来这里练习之前,我觉得它比较珍贵,所以就没带过来了。

我现在用的,是红玉髓捶丸,而砸中郡主你的是红玛瑙捶丸,所以我无需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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