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谋而合的想法,让云儿松了口气。
她道:“王妃既是要做,就可动手,奴婢保证您安然无恙的离开京城,但将军府……”
“不回去了,往后,就是四人流浪的生活。”乔卿酒抬手搭着云儿肩膀,傻笑着凑到她耳边,道:“两条单身狗,日日吃狗粮。”
云儿:“……”
乔卿酒:“不过别急!小狼狗会有的,小奶狗也会有的!”
云儿:“……”
亥时末,忙碌完的墨霈衍又来寒血楼寻人了!
因为乔卿酒日日到访,墨霈衍夜夜寻人,近来寒血楼的生意都淡了不少!
女客都是富商、大臣之妻,担心被墨霈衍看见自己不守妇道;男客大有朝堂臣子,怕被墨霈衍知晓自己嗜好。
零零散散的几个客人,还都是外地来的富商。
他照例打开包厢门,就看乔卿酒和云儿勾肩搭背,在和寒血楼的钭侪喝酒。
这接连几日,他都知晓这俩小倌的姓名。
好在对方都老老实实,只是当个下人伺候乔卿酒吃喝,不然他怕是会将这寒血楼给直接端了。
他走上前,伸手夺下乔卿酒晃荡着的酒杯,道:“已经喝醉了,本王带你回府。”
乔卿酒抬眸望着面前的男人,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来接了。
久而久之,这都成了习惯。
想着今日是最后一次,她便忍不住咧唇一笑,打趣道:“咦!这不是摄政王吗?你拽着本公子作甚?可是在觊觎本公子的美貌?我可告诉你,我是有妻子的人,可不会对你……”
墨霈衍直接颔首,用唇堵住了她的话。
乔卿酒:“……”
狠狠拍了两巴掌,没打开。
墨霈衍笑着,见她憋红了脸,才松开她。
伸手轻抚她的脸,笑道:“是!本王觊觎公子的美貌,公子你看,本王权势滔天、英俊潇洒,可否考虑一下,休了你妻子,陪本王共度余生?”
乔卿酒眉心一蹙,“你何时,成了断袖?”
“随时!”他紧盯她的眼,道:“为你断袖,本王做得到!只要是你,男女皆可!”
乔卿酒:“……”
她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
墨霈衍伸手解下她头顶发冠,任那一头青丝披散。
捧着脸颊又吻了一口,他笑着将人打横一抱,缓缓起身。
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夏允蹙眉,像是自言自语。
“她要离开王府,浪迹天涯,到底是不是正确的选择?没了摄政王的庇护,她在任何地方,都会很危险。”
毕竟那张脸,就很容易让人心生歹意。
想到此,夏允不由得抬眸望了云儿一眼,直觉让她认为,这个丫环不简单。
云儿道:“王妃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往后无论是在王府,还是在其他地方,王妃都会安然无恙。”
说罢,她抿唇一笑,缓缓起身。
夏允拧着眉,最终也只能带着一脸震惊的寒荠回王府。
那间二人的小院,寒荠坐在床榻边缘,一声不发。
夏允洗漱归来,看着那模样,脸色蓦地沉了。
他道:“你这是作何?不打算睡觉?”
寒荠抬眸,望着他的眼神,带着一丝雾气。
像是经过不断纠结,才在夏允不耐烦的神色中,问道:“小夏,你不要我了,是不是?”
夏允本就哀怨的眉心,现在更是一脸无语。
“有病!”
他烦躁的翻了个白眼,直接推开寒荠,想躺在床上。
视线瞟着那被自己轻轻一推,就险些踉跄的人,又只能暂停动作,将人拽住。
寒荠站稳了身子,可心还不稳,感觉他握着自己的手,却不由得缓缓抽出。
甚至,迈步打算离去。
望着那人眼角滑落的泪水,小夏紧拧的眉心,忽而僵硬。
“你去哪?”他起身,再次握住寒荠的手。
寒荠:“不用等明天的,你想我离开,我现在就可以走,小夏,往后,你要好好……”
“你是不是傻?!”听不下去的夏允手一收,将人拽到自己怀里。
寒荠一脸惊悚,抬眸就看夏允冷着一张脸,瞪着自己。
“什、什么?”他很慌。
只听夏允沉着脸,咬牙道:“要独自离开,早便走了!让你先走,是安顿你!她要后日再离开,我找好了商队,你明日一早先随着商队出城,商队的行走路线我都清楚,后天夜里,我们会去找你会合。”
寒荠闪着泪花的脸,愣住了,他盯着夏允,眼眸眨了又眨,半晌过后,才挤出一句。
“真的?你不是抛弃我了?”
夏允赏给了他一个白眼,反手就推倒在床上。
他说:“闭嘴!蠢货!老子不想听你说废话!”
怀中的人,已经入睡,墨霈衍却望着她的睡颜,笑容溢满唇角。
哪怕她总是说着讨厌他、要将他大卸八块,哪怕她整日胡闹、醉酒,却每晚都在他怀中入睡,还会在睡梦中紧紧抱着他。
这便是令他欣慰的事。
他目光灼灼望着怀里人的脸,最后忍不住,轻轻吻了上去。
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
“唔……墨霈衍,你放……唔。”
睡梦中的乔卿酒,全然不是意识清醒之人的对手。
毫无力道的几下挣扎后,化成空。
一夜,良宵如玉,甚美。
小女人,睡得更甜了……
就是微噘的嘴,在向欺负她的人抗议。
翌日,醒来发现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