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见势,连忙追了出去。
“王妃,您要去何处?”
“皇宫!找年回!要当面好好感谢感谢这狗腿子,再去看一看牢里的乔妤!”
乔卿酒气势昂扬。
可这才刚走两步,就被云儿喊住。
“您现在消停会儿吧!您一回府,将军府肯定马上就要来人,您还是想想怎么对付夫人吧!”
乔卿酒歪头望着云儿。
“将军府找我干嘛?”
“当然是乔妤的事儿啊!”云儿说:“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乔卿酒因为陷害您,被关在天牢,夫人都来王府好几次了!只是您没在府上没辙而已!您一回府,铁定立马就来找您求情了!”
话刚落,外面的侍卫就来报,将军府来人了。
乔卿酒这一愣一愣的,冲着云儿努了努嘴。
“将军府这是派人在城门口盯着了?”
不然怎么刚回王府就上门了?
云儿两手一摊,“您见或不见?”
“见啊,不过本宫连日赶路,现在乏了……得洗个澡再睡上个把时辰。”
乔卿酒微微一笑,领着云儿,拂袖而去。
留给侍卫一句:“你去让她等着吧,待本宫睡醒,再议。”
云儿备水给乔卿酒沐浴,她也真没客气,洗完澡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乔张氏在前厅急得团团转,可一等一个时辰,都没听见消息,不免又向外面的侍卫催促。
侍卫瞟她一眼,道:“王妃娘娘吩咐了,睡觉之时任何人不得打扰。”
张氏:“可我找她有急事啊!要不你们让我出去,我自己去找她,成吧?”
“将军夫人觉得,凌天殿是谁人都能闯的?”
“这……”乔张氏一僵,谄笑着退后两步,坐了回去。
坐立不安的她,又等了半个时辰,那道身影,才缓缓出现。
“参见王妃。”
前厅守卫集体行礼,乔卿酒摆摆手,走进屋来,望着乔张氏和其身后的丫环,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
还真是,好久不见呐!
“酒儿,大娘……”
“见了本宫还不行礼,你二人可是独一份啊!”乔卿酒径直坐在首位上,打断乔张氏的话,戏谑地瞟着她。
乔张氏一愣,“这……酒儿,大娘和你,就不必这么见外了吧?你从小就是大娘带大,大娘就像你的娘亲一样,这哪有娘亲跪女儿的道理?”
“本宫只知道娘亲早已逝世,可再没有什么娘亲。”
她端着茶,轻吹了一口,慢品。
放下茶盏,继续道:“再有,本宫可是摄政王妃,在这世间,皇上都要称宫本一声皇婶,尔等不过一介将军府家眷,竟连礼也不行?这怕是换了乔大将军,他也得给本宫行礼吧?”
乔张氏紧攥着手帕,一脸谄笑地跪了下去。
“妾身见过王妃娘娘。”
乔卿酒笑,“哎呀!本宫只说行礼,可没说要将军夫人下跪啊?你这大礼,本宫还真是……”
“受得起的!”在乔张氏觉得自己被戏弄,正以为乔卿酒终于知道自己莽撞之时,她补了一句。
云儿:“……”
乔张氏脸一白。
乔卿酒又伸手理着这几日没来得及修理的指甲,继续道:“既然跪了,有什么事,那就跪着说吧!毕竟本宫个儿矮,将军夫人这么跪着,视线刚好和本宫齐平,本宫看人,才没那么累!”
乔张氏脸色已是一阵黑一阵白,可到底忍了下来,堆着笑,讨好道:“酒儿,大娘……”
“停!将军夫人这么直呼本宫名讳,还占本宫便宜,这……合适吗?”
“不不不,王妃,是王妃。”乔张氏立马改口,谄笑,“王妃,妾身今日来,是想求您帮个忙。”
“哦?本宫还能帮将军夫人的忙?”她拿着手帕,打了个哈欠,似笑非笑地盯着乔张氏,“将军夫人,想要本宫帮什么忙?先说好哦!借钱的事儿,本宫可不干啊!本宫很穷的!”
“不是借钱,不是借钱!”乔张氏紧张的想要起身,但刚有动作,又被乔卿酒那‘温柔’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她道:“是妤儿的事!王妃娘娘,您不在京城这些日子,发生大事儿了!妤儿被人诬陷要害您,现在被抓进天牢,妾身焦急前来,是想让您出面解释清楚,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吗?妤儿和您可是亲姐妹,她怎么可能害您呢?明明就是李从淑那个小贱蹄子在污蔑她!”
“哦?有这等事?”乔卿酒一脸懵懂地扭头看向云儿。
云儿:“……”
微一欠身,云儿道:“王爷生辰宴上,您的伤势是李侧妃所派人指使所致,经过几番调查,帝师大人发现妤夫人才是幕后指使人。而您在卿幽院时,妤夫人也曾派人暗杀您。几日前,妤夫人的丫环打算将凶手灭口,被帝师大人当场抓获。”
“嘶……”惊得乔卿酒倒吸一口凉气,满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乔张氏吼道:“不可能!王妃娘娘!妤儿这么善良,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王妃娘娘!这都是别人的离间计啊!您和妤儿是亲姐妹,可不能让人陷害了!这在将军府,您和妤儿是要相互照料的!您……”
“是啊!”乔卿酒摆手示意啰嗦的乔张氏住口,噘嘴望向云儿,“妤妹妹这么善良,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儿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奴婢也不知道呢!”云儿白眼一翻。
“误会!误会!肯定是有误会啊!王妃娘娘,铁定就是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