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卿酒:“……”
“抱歉,是老谷主和年家的事。”
橼勖勾唇,垂眸抿了口茶,说:“叫得还挺顺口,你估计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敢如此称呼他的人了。”
乔卿酒:“……”
她识趣,闭嘴。
片刻,橼勖喝完一杯茶,才道:“年家和师父本来无冤无仇,但师父在军营去寻找师娘的时候,年家便围杀师父。”
“是受了尉迟浩盛的指使?”乔卿酒问。
“是,也不是……”
又是这话。
乔卿酒抿着嘴角,幽幽一笑。
橼勖道:“本座可不是糊弄你,年家人受尉迟浩盛的军令绞杀师父,本来是想将师父打伤驱逐,但看到师父身上的纹身,便大开杀戒,若非我暗中用计迷惑了对方,让师父有机会逃脱,师父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