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最讨厌有人污蔑我身边的人!”
好半天,墨霈衍才缓过气来,随手将假盒子丢了出去。
“你说那人是本王的亲信?你说还给了乔卿酒凝玉膏作为谢礼?好!照你所说,那药膏此时在老太君手上,你身为乔家人,应当和老太君关系甚好。你现在就去传信给老太君,就说本王让她带上乔卿酒所赠她的凝玉膏盒子来王府,本王和她当面确认!”
乔妤根本不敢!
她跪在地上,死死攥紧了手中丝巾,最后红着眼,恳求道:“王爷,如此一来,那曾祖母和乔家的颜面就都没有了!您不能这么做。”
“本王如何做还需要你指教?”墨霈衍凉眸一扫,满眼杀气地剐着她。
“你空口污蔑本王身边出了叛逆,害得本王因为此事心烦意乱被敌人偷袭!现在要你去拿出证据,你还推三阻四!一句乔家颜面便妄想将本王阻止,怎么?你乔家的颜面,本王还比不上了?”
“不,不是!王爷息怒,此事妾身并非空口无凭,妾身是亲眼见着的!”
说着,乔妤就跪趴在地上。
“既然亲眼见着,就去将军府将老太君请来!若是不愿……”墨霈衍嘴角一勾,看向李温书。
“去将军府传话,就说本王在调查乔卿酒私制凝玉膏一事,请老太君前来王府一趟。!”
“是!”
“慢着!”
李温书还没转身,就被突然起身的乔妤一声喊住。
李温书望着她,地榻上的墨霈衍更是眸光阴沉地盯着她。
乔妤吓得双手颤抖,颤巍巍地转身望着墨霈衍。
“王爷,曾祖母向来心疼姐姐,若是知道姐姐在卿幽院都还不知悔改的话,肯定会心生难过!曾祖母已至古稀之年,您就看在她年迈的份上,别再让她伤心了!”
到了这时都还要将罪名安给乔卿酒,墨霈衍是真佩服这女人的狡诈和狠毒。
他摆手挥停一直在照顾他的年情,在年情帮助下坐正身子。
“乔卿酒在卿幽院还不会悔改,本王还不能处理了?本王今日就要去证明她乔卿酒到现在还不知死活!敢造假本王的凝玉膏,该死!”
随即,那一记冷眼剐向李温书:“还不快去!”
“是!”
“不要!”乔妤一声尖叫制止了李温书,噗通一声又跪了下去。
“王爷,别派人去将军府,此事别惊动曾祖母!求您了!”
“本王的威信容不得任何人挑衅!她乔卿酒几次三番不知死活,那本王就送她上路!你再多言,本王连你也一起杀!”
乔妤的脸,唰的一白。
她看着李温书已转身离去,再顾不得诬陷乔卿酒,只喊道:“王爷,妾身想起来了!曾祖母手上拿的不是凝玉膏,而是一盒胭脂!”
李温书停下脚步。
几道视线狐疑的落在乔妤的身上。
墨霈衍双眸充满杀气,直直盯着她。
乔妤被那眼神怔得浑身发颤,又道:“当时姐姐赠给曾祖母的是一盒胭脂!外形有些像这种假凝玉膏的盒子,但应该和凝玉膏无关。
此事曾祖母不知情,您调查姐姐制假凝玉膏之事,妾身不敢阻拦,但求您看在曾祖母年事已高的份上,别派人去打扰她老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