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唐果这个表现,嘴快的赵小川直接来了一句:
“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听到赵小川这么说,杨真气得飞起踹了赵小川一脚:
“果果是皇帝,但谁是太监了?谁是太监!”
挨了踹的赵小川的表情可比唐果委屈多了:“我又没有说你,
你非要这么配合地对号入座,我有什么办法,怪我啰?”
唐果不委屈,他委屈。
见到杨真因为自己的话,又要急得跳脚,赵小川赶忙求饶:
“我的姑奶奶喂,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唐果是皇帝,我是小太监,没您什么事儿,
您看这样的安排,您满意吗?”
杨真跟小猪一样哼哼了几声:“要不是场合不允许,否则的话,我才没那么容易就放过你呢。
今天就暂时算你走运吧。
等果果的事情解决了,你要再敢乱说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到杨真跟赵小川这么斗嘴,作为两人斗嘴的核心人物,
唐果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盏亮晃晃的大灯泡。
你说说这两人有没有意思,自己想斗嘴就斗嘴呗,两个人还刚刚好呢。
既然两人聊得这么有默契和融洽,总把她往话题里扯是几个意思。
她这是充当了两人遮羞布吗?
闹了半天,其实她就是个工具人儿?!
要不是钟老师过来了,杨真和赵小川这会儿依旧斗嘴斗得欢呢。
这不,听到钟老师的话,赵小川还是挺不满意的:
“一定是那群国佬在带头闹事儿,针对唐果吧?
事情已经摆明了,就因为唐果的成绩太好了,
打破了国在国际赛时第一轮连胜的‘优良传统’,
并且替他们把去年自己国家创下的记录给打破了。
唐果的成绩不但打破了国佬去年创下的纪录,
甚至唐果的成绩将被记入史册,致使那群国佬在近一百年之内都不可能再打破的记录,
所以他们才想着法儿地算计唐果,非要说唐果的成绩是无效的吧?”
“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国佬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他们不就是看到今年我们队出了一个唐果,
假如我们第一轮的成绩真实有效的话,
那么那些国佬在接下来的二轮比赛里,都占不到什么便宜。
最后不单是第一轮的第一名归我们花国队,记录由唐果创下并且保持,
估计最后三轮的总成绩的第一名,也要易主,成为我们花国的。
钟老师,你来说说,这些国佬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
真那么想赢比赛,就堂堂正正地赢啊。
以前他们赢了那么多次,怎么不见别的国家也耍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呢?”
谁都没有这么干,偏偏最强的国佬这么干了,忒不要脸了。
杨真一脸严肃地点头:“钟老师,虽然赵小川平时没个正经,
说话的时候,嘴上也没个把风的。
但跟赵小川认识这么久以来,我觉得赵小川今天说的话,最有道理,最不废。”
“……”虽然好像被肯定了,但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的赵小川翻了一个白眼,“谢谢啊。”
杨真认真地接受了赵小川的道谢:“现在大家坐在同一条船上,所以都是应该的。
只要你别拖果果的后腿,我也没有那个闲功夫批评你。”
就像刚刚,只要赵小川说的是人话,那么她就会肯定赵小川的话。
她是女的,但她一点都不小气。
她是不会因为赵小川平时的不靠谱,就在这种时候拆赵小川的台。
这小不小气的,跟性别无关。
别说的小气是女人的专利,事实上,小气的男人比小气的女人多多了。
杨真看向了钟老师:“钟老师,我们的立场必须一致啊。
如果我们在第一轮就退让的话,那么就等于是我们直接退出了这场比赛。
那么我们今年来还有什么意义,我们准备的这一年时间,岂不是都浪费了?
还有,明年、后年,甚至是以后的以后,
这个比赛我们国家是不是还有参加的必要。
今年因为有果果,所以我们队伍的实力增强,国就耍这种手段。
万一以后我们的队伍里能出第二个果果、第三个果果,
那是不是代表着那几年,其实我们国家可以直接放弃比赛了?
总之就国这样子,以后但凡我们有争第一的可能,
那一年的比赛直接放弃来得更干脆,有面子一点呗。”
真到这种地步的话,那么杨真坚持地觉得,
以后他们国家的学生不管有没有实力赢第一,这个比赛都没有参加的必要。
作为国际赛的一个大舞台,竟然让国佬一言堂了,可真逗。
其实以钟老师的身份是不适合在学生的面前说一些太过激动的话。
钟老师要做的事情就是在坚决维护自己学生利益的前提之下,
安抚好学生的情绪,免得学生在过于激动的情况之下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本来钟老师的任务就不单只是安慰唐果,他安慰完唐果之后,
肯定是还要继续安慰其他学生,让其他学生相信,他们的成绩是真实有效,会被保住的。
钟老师哪里想得到,杨真是小炮弹的话,赵小川就是一个大炮弹,
他才来得及开口安慰唐果没几句,就被这两个学生狂轰滥炸了一番,
炸得钟老师差点魂不附体,缓不过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