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欢显然注意到了我的眼神,整个人好像是抖了一下,有很多事情想要再确认,但是这个时候我已经走出了房门,想要再跟我说什么也是为时已晚。
其实王欢真的是一个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家伙,一直都想着如何能够保全自己的性命,只不过是稍微有一点希望就不管不顾,根本连问都没有问明白,结果轻易地就把赌注全都扔下来了,有的时候人在利益面前都是瞎子,这一点简直是毋庸置疑。
这一会过了几天的时间,我以为马明这边已经作罢了呢,原本官方对于这种悬而未悬的事情就不是非常信任,我还唯一这件事情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呢,谁知道突然间马明这边竟然传来消息,说是让我带齐所有东西,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就赶过去。
我一开始不知道为什么情况会变换得如此之快,但是一到看守所之后才知道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原来是因为王欢这边情况产生了非常的变化。
其实护龙门的心法都是周期性的发作,有的时候是下雨的情况之下,但是有的时候就是固定一定的时间,就好像是闹钟一样,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之下发作,要是在情况没有太恶化的时候,一般都是很容易掌握时间的,但是对于王欢这种病入膏肓的人来说,这种规律就会非常容易被淡化,基本上什么时候发病已经变成了不可预料的事情,所以这一会发病让所有人都有点措不及防。
对于王欢这个病症其实这帮警察都是不太相信的,就拿马明来说也只不过是半信半疑而已,虽然他从智光长老跟我的嘴里都多少的听说过一点,但是他对这种情况了解的并不是很深,很大程度上他就把这个老头子当成了讳疾忌医的一个老封建,所以当王欢说让我治病的时候,马明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反正只不过是做个样子。
但是这一发病之后就让马明见识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不是什么问题都可以靠现代医学搞定的。
为了确保王欢这个主要线索不会断掉,马明跟相关领导马上就把王欢送到了登封市的大型医院里面进行救治,但是一到医院医生们都有点傻眼了,因为这种病症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首先病人全身向下的各个穴位以及关节都变得红肿异常,用肉眼很轻易地就可以观察到,上面甚至还有一阵阵的脉动,就好像是那种有心跳的感觉一样,用手摸上去的时候就感觉非常的炙热,医生们用体温计测量过,温度几乎是达到了40多左右,几乎已经达到了人体可以承受的极限,但是这个人身上的体温却没有任何的变化,这一点是让他们最好奇的一件事情。
那就是这个患者本身好像是经受极大的痛苦一样。如果一个人身上这么多穴位肿胀的话,这个人应该是已经疼得昏死过去,但是这个病人甚至非常的情形,甚至是外界的很微弱的刺激队会让这个人痛不欲生,原本医生想要给他注射镇定剂的。但是很开就发现这个病人根本就不可能被注射,原因很简单,只不过是一个杀毒的过程,这个病人已经痛得好像是杀猪一样,手脚乱蹬根本就不让任何人靠近,跟家别说是吧针头捅进肉里面了,所以整个治疗过程折腾了一天。但是最终得到的结论就是,这个人基本上已经没有任何治愈的可能了。
到了这个地步这帮领导可是真的傻眼了,没想到这个王欢的病症竟然如此的严重,而且最要命的就是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两天了,再这么继续下去的话,王欢的命可能就要保不住了。直到这个时候马明他们才想起了我。
其实我到的时候王欢的情况基本上已经稳定了,身体上面那些红肿也是基本上全部退下去了,但是看她的那种表情我就知道,这个人身体上面的疼痛应该还是继续存在了,而且弄不好什么时候病症还是会复发的。
“你现在可以治疗这个病人了。我希望你可以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他是一个很重要的病人。”一个身穿着警服的中年人站在我的面前,好像是发号施令一般的跟我说了一句,我转身看了这个人一样,这时候发现马明紧紧地跟在这个人身后,但是却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好像是一个车线木偶一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对着这样一个人一星半点的好感都没有。
“我没收你的钱,也没答应你什么,能不能治得好这一点,抱歉,我可不敢保证。”我最讨厌别人用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就算是张道长这种长辈对我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跟别说是别人了。
这个人被我呛得是哑口无言,所以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而我直接就转身进屋了。
王欢看见我进来之后竟然安心一笑,就好像是看见就行了一样,不过我心里面非常清楚我究竟能做些什么。
“现在我要开始施针了,但是施针之前我要说明几件事情,这些条件如果你可以接受的话,我才会帮你施针,首先这个病症就是不治之症,我曾经询问过老林头,他说祖上这个办法就是为了惩罚叛教者,所以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研发出破解的办法,这一点你自己应该很清楚才对,所以不要再心存幻想说是我可以帮你一劳永逸,第二点就是,这个施针虽然不能够治标,但是却可以暂时缓解你身上的痛苦,但这个办法就好像是注射吗啡一样,根本就没有办法全面解决,相反后遗症会非常的严重,首先就是整个施针过程你会经历非常的痛苦,你要问这种痛苦到达什么程度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