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在喜悦之后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在这个大门的正前方,靠近门缝附近的地面上竟然还刻着几个字,老林头、跟我同时看见了这个东西,两人马上就交换了一下眼神,也没叫上别人,轻手轻脚的就靠近了那个地方。
这个雕刻和门上面的有所不同,字体显然黯淡了很多,和地面近的颜色极为相近,如果不仔细的看恐怕不会有人注意,而且这些字体都比较大,表面上显然的是被磨损过,有些地方坑坑包包的已经有些发花了,好像被什么东西不小心磕到过一样,这就给我们辨认带来了很大的困难。
虽然不容易,却也不是不可能,经过了一会的时间,我们还是辨认出了上方的字体,这上面刻的是“罪有应得”。
这几个字马上就让我跟老林头感到不解,我俩疑惑的互看了一眼,什么意思?难道说这石头罪有应得?所以必须被人踩在脚底下?还是说你要是罪有应得就应该踩上一脚?这也说不通呀。
不管怎样不要踩上去的意见还是统一的,老林头招呼一边的蒋天寿、王天浩、陈永泰和刘天杰,我们六人合力开始推石门。
几个人为了避开地面上的雕刻,只好站在靠近门轴的地方发力,可是用尽了力气石门才终于被推开了一条小缝。
其实这道门看来虽然雄伟,实质上并不是很重,推得这么困难的原因只要是稍微懂一点杠杆原理的人就能明白,当然在场的人都不是傻瓜,蒋天寿就一边抹着头上的汗一边问道:“哎呀,唉大爷我就不懂了,你说说我们几个用得着为了地上刻一个破字受累吗?管他是什么呢?反正地下是实心的没有机关,踩上去德了。费那事干嘛呀?”
老林头在一边也是累的直不起腰来了,听蒋天寿这么一说也是吧嗒了一下嘴,很显然他的内心深处已经开始动摇了,本来老头子就和一般的老一辈人不一样,对很多事情并不是很在意和讲究,这种情况下让他选择是尊重还是轻松,我相信他肯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果然老林头眼睛转到第三圈的时候就用手拍了大腿一下:“就这么办,管他什么,先把门推开再说。”然后一行人也不管什么字不字的,各自选了一个比较舒服的角度就准备再次开推。
虽然大家都不在乎脚底下的东西。但是我的心里面却仍然有所顾忌,但没有人提出意见,我也就不好搞特殊。只有自行选择了一处距离浮雕较近,但是发力点比较好的位置,跟着众人一起努力起来。
果然有窍门好干活,原来还很难移动的石头在角度改变以后竟然很快就被推开了,房间内部一下子就映入眼帘。
要说这里面空间倒是不小。不过格局却诡异的很,四周墙壁火红火红的让人看起来就感觉不舒服,虽然四周面积宽广,但是有很多好像天然形成的钟乳岩一样的物体,直戳戳的从洞顶上一直延伸到我们身边,但是感觉上应该不是自然生成的。因为它们的长短都很一致,大概都能到我们腰部,在墙上好像有这很多壁画。但是因为距离有点远,还真的就看不清楚,这些东西一综合马上就让这里面感觉很压抑,空间明明不小却让我有种喘不上来气的感觉。
老林头看见后也傻了,很明显的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看看对面的洞口,如果想要从这边走到那边。唯一的办法就是歪着身子从钟乳石的缝隙里面一个个的穿过,想要快速的通过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对于这些我倒不关心,但是墙壁上的绘画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可能是因为之前洪叔叔那番言论,我总觉得自己有点特别,能看见一般人都看不到的东西,壁画这玩意这个古代人用来记录的一种重要手段,如果能够看出点什么,所不定能够等到一些关于这个洞窟的线索也说不定,这样也就便于我们能够更加顺利的离开这里。
想到这我脚底下就有点不自觉的想往那个方向走,别人没注意,一边的陈永泰却发现了我的不对劲,“砰”的一把就拉住了我的手腕子:“你想干什么?”我看他目光深邃一脸严肃的质疑我,我倒是很淡然,想都没想就回了一句:“去看看壁画。”
听到我这样的回答陈永泰眉毛差点就扭到了一起:“你很反常,知不知道?我一直都在观察你,自从进到这里面来,你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脾气暴躁不说,还老是神神秘秘的,经常愣神,你到底怎么了?”
是吗?我很奇怪的歪了一下头,不解的望向他:“没有呀,我很好。”
“没有?你平常会因为一点小事就跟人乱发脾气?你平时会和人打架?而且还不管对手是谁?你知不知道刚才我们所有人都累得够呛,只有你兴奋异常,连什么都没有的墙壁也不放过,非要盯着看上半天,你还认为这是正常的?我之前提醒过你,可是你都没在意,现在赶快好好回想一下。”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了点感觉,要是按照这段叙述,我应该是不正常的,可是我本人并没有产生什么不对劲当然感觉,只是真的如陈永泰所说,精力的确太过充沛,这么长时间内就连陈永泰这样的壮酗都已经休息不止一回了,可是我连坐下的*都没有。
看见我不出声了,陈永泰便知道我已经意识到了问题:“趁现在还有时间赶快休息一下吧,不然你的体力透支很开就会倒下去的。”
“我知道,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总是觉得对面墙壁上有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