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石那妖人不仅可以以精血修炼法体疗伤,而他那魔剑也可血而壮自身。
这妖人此时召出如此之多的精血阴魂,他又有何手段?
这时,远处的初凤面色大忿,抬手召出两道剑光,一柄直插朱由穆,一柄当即钻入身旁飞速出现的水镜里面。
朱由穆面带笑容,身影从原处消失,接着出现在峨眉众人身侧,双手一翻,各有一道佛印从手中出现,向前一送,将那血柱围在当中。
“封!”
他口里轻吒,血柱之前顿时金光滔天,如一围墙般从下向上疾伸。
此景渐成,朱由穆连同峨眉众人身侧又现数道水镜,接而滚滚剑气从中喷涌射出。
“锵锵锵锵!”
不待朱由穆动手,易静等人已各施剑光将其一一击溃。
这时,金光罩内那滔天血柱回落,都天神魔法体再聚的唐石,腰间驭着血河阴魂出现其中。
他胸口窟窿已消,全身上下衣衫碎尽,显出各种血纹。
在他身前浮有一幡一剑,在幡身之上,各种血绘早已脱离了栩栩如生之境,好似完全就是将实物封印在内。
魔幡身旁,黝黑飞剑光华不吐,却比之刚刚显得物丰神盈,乍一眼看去,给人一股灵动万分之感。
而唐石腰间凝练汹涌的血河中,五只鬼怪与一幅紫黑骨骼浮在其中,骨骼在中五鬼在侧,看似在血河里,却是紧紧与唐石身躯相贴。
唐石一现,见眼前金罩,看着朱由穆冷冷开口:“好一个佛门承诺!”
“诺言只在己心,而我确实没有对你出手,只是以佛家封印防你伤人而已!”
“你防得住吗?”
唐石突然大喝一声,生机魔剑当即就在身前消失,接而血光乍现,猛然斩落在金色光罩之上。
“砰!”
一声惊天巨响,光罩剧颤,接而生机魔剑拖着一条血龙现出身形,连番不断重撞光罩之上。
“砰砰砰砰砰!”
轰鸣声瞬间大作响彻此地,朱由穆面色瞬间煞白,但脸带笑意,手中佛印不断,接二连三飞向光罩。
那笑容意味莫名,而在此时唐石看来,那完全就是挑衅。
你过来啊!
……
易静等人斩却剑光,正欲各破水镜之时,所有的水镜突然消失,接而光罩之上的巨响剧颤将所有人都弄得身形不稳。
又见罩中之景,易静等人个个面色一变,纷纷驭起剑光,便欲齐攻唐石。
“诸位道友勿动,此印专封不分里外,即便是我想施宝,也只能破罩而入。”
易静等人听得一阵莫名其妙,这印专封又不分里外,那岂不是我等攻之相当于助唐石破罩?
但他破罩又能如何?
即便他可驭血河,但我们如此人多势众,还有你与阿童在此,难道就拿不下他?
此罩一出,就好像,是专为护他而施出一般。
众人一顿莫名其妙,朱由穆又大声喝道:“小师弟,须弥佛光法盘!”
阿童一听,当即翻手取出一褐色法盘扔将而去,朱由穆一接入手,法印连打,只见法盘之中顿时散出道道红光冲入此地,转而消失无边。
“轰!”
不待众人反应,此地突然遍地轰鸣连连,一道道震波不停由地底而起,将此地广场台阶损毁大半。
“你将此地阵法毁了!”
初凤的声音远远响起,抬手握着黄晶殿一看,面色一冷,幽幽道,“我终于知道你要想干什么了!”
峨眉众人见得此景,只觉莫名诡异,各自不动看向这两人。
“你想打破这镇海法柱……”
话音未落,朱由穆面色一冷,紧跟着一声大喝,手中须弥佛光法血大亮,只见一道金光佛陀法像飞速浮出他头顶之上。
那佛陀无面,双手搭膝,刚一出现,此地除了唐石与朱由穆本人,所有人全数都有被其死死盯住之感,继而身中传来一股莫名的拉扯之力。
此景一现,朱由穆面色“唰”的一下灰败不已,口中连喷鲜血,而他手中法盘一阵轻颤,隐有破碎之像。
正待这时,远处初凤“噗”的一声化为一团黑雾消失不见,此地“哗”的一声出现密密麻麻的水镜,离朱由穆不远处,黄晶殿从其中一镜中飞出幻大,直接砸向困住唐石的金光法罩,接而众人头顶归藏袋身侧符箓金光一亮,带着袋子就冲入身前水镜之中。
“砰!”
“轰轰轰轰!”
黄晶殿直落光罩,刚一触及撞成碎片,与此地相连的玉池、后苑顿时各闪其光,接连炸响。
所有水镜也轰鸣连连,湮灭光团、地火喷薄而出,朱由穆面色再变,低喝一声,身形连连后退跌坐在地,而初凤随地火钻出,手握一剑大吼一声,全身法力汇涌而入,凌空一剑斩出。
十九根金庭玉柱之旁,水镜再现,接而剑光连连和着此地轰鸣,将玉柱齐齐斩断。
“你想施佛法大神通将所有人都转移出去,我偏要拉着整个紫云宫与你一道同入地狱!”
初凤一剑既出,接而疯狂大笑,这时,失了朱由穆主持的光罩一阵爆鸣,唐石破罩而出,一剑就向朱由穆刺来。
一阵青烟由十九根玉柱正中之柱飘出又转眼即没,随即一道白光冲天而起,瞬间就扩大至整个宫中。
……
唐石在光罩之中听见初凤、朱由穆的对话,对这和尚已是恨到极致。
他居然想将所有人扔出此地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