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子涵彻底的黑线,还真是物以类窘,由此可见,一个好的老师对一个人的人生具有多么巨大的影响力。
那小道童根本就不理会两个这两个不着调的人,仍然很是淡定地吃着自己面前的饭菜。
那道士一看自己的小徒弟吃的香,再也憋不住,当下重新拿起了筷子,用起饭来,口中吃了一口饭后,口中还有些含糊不清地嘀咕道:“哼,看你这个臭小子不尊师重道,有你求为师的时候。”
李三公子闻言,这才想起,自己找师父来,可是为了自家娘子的身体而来的,怎么刚才想着和师父斗嘴,忘了这茬呢,当下,脸上马上堆满谄媚的笑道:“师父,徒儿为您夹菜,这可是你最喜欢吃的狮子头,您多吃点。”
许道长一看自家徒儿谄媚的样子,心道,还真有事呀,难怪火急火燎地传信让自己来呢!
用完晚膳后,许道长开门见山地道:“说吧,到底找为师什么事?”
“师父呀,您是不是很想要像徒儿我一样的一个徒孙,为你分忧解难?”李三公子知道自家师父虽然一身好医术,可他是不随便给人看病的,就算是自己这当徒弟的,未必都能破例,所以,不如现暗示一番。
窦子涵闻言,心中也是一动,当日在京城时,窦子芳当时说过的话一直是她心中的一个隐忧,后来,在李家,李老祖宗特意请太医请平安脉,当时她心中就挺忐忑的,后来,太医虽然说没有什么大碍,可今天,李三突然提到了这个话题,莫非这中间,李三动了什么手脚,她这身子真的不容易怀孕?
可惜,她对妇科实在不擅长,这时代也没办法借助相应的仪器来检测,所以,心中这份不安再也压不下去了。
身处这时代,子嗣可是大事,尤其为了维护自己的家,自己的老公,这子嗣更是重之之重。
“为师是很想有一个为师分忧解难的徒孙,莫非是你小子不成了,这才找到为师的面前,乖乖,可惜一个如花似玉的娘子了!”许道长摇头晃脑地道。
“师父,要说不行,也是您先不行了才是,难怪师娘这么多年都不理你。”身为男人,尤其在自家娘子面前,怎么能不行了呢,所以,李三公子坚决地出言抗议。
“既然为师已经不行了,那为师就先告辞了,不打扰徒儿你了。”许道长刚才还笑嘻嘻的脸顿时阴了下来,起身就要拉着一边的小道童离开。
“师父,是徒儿错了,不该提师娘她老人家,看在师娘的面子上,您帮你徒弟媳妇瞧瞧!”哎,有求与这老头子,李三公子不得不做低伏小,也知道自己刚才的玩笑话,确实犯了师父的逆鳞,别看现在师父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可整治起人来绝对不会手软。
“哼,看在徒弟媳妇的面上,为师今日就网开一面。”说完之后,也不等窦子涵反应,手一抓就抓住了窦子涵的脉搏,然后闭上眼,也看不出他到底看出什么没有。
片刻后,才见他睁开眼道:“是有点麻烦,原本的底子本就有些虚,后来还吃了一些不该吃的东西,但好在有为师出马,还不到手足无策的地步,这样,为师就开个调养的方子,权当是送给徒弟媳妇的见面礼了。”
“真的,太好了,徒儿先谢过师父了。”李三公子听到自家师父这样说,心才放下了一些,当下倒是真心实意地对自家师父行了一礼,心中已经开始幻想有一个长的像自家娘子或者自己的小包子出生了。
窦子涵闻言,同样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只要还有得治就行,当下在李三公子身后,也同样诚心诚意地给这许道长行了一礼,虽然她并不知道这许道长的医术到底怎样,把脉时发现了她身体的什么问题,可既然李三如此信任这个师父,想必医术真的很不凡的。
“不过,老规矩,为师做的保胎的荣养丸可是要收钱的。”下一刻,许道长的语气就发生了转折。
谁知李三公子闻言,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凑近了自家师父的耳边小声道:“师父,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问题,徒儿想问问,你有没有生双胎的药丸。”
“你这小子,只要一个好端端地生下来,都是好事,还想要两个,想的美,这可不是钱能解决的事情。”
他们师徒两虽然说话的声音很小,可窦子涵站的近,还是听了一大半,当下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李三这厮,一次生一个还不够,还想要两个,就像他这么不着调的人都很重视自己的子嗣,如果她真的不能生,那时他会怎么对自己?
李三公子一想,也是呀,他只是觉得属于他和自家娘子的孩子,自然是越多越好,儿子各个都像他这样聪明睿智,文武全才,潇洒倜傥,姑娘自然都要像自家娘子,貌美如花,聪明伶俐,恐怕到时,他和自家娘子还要担心,到底为儿子选怎样的好媳妇,为自家闺女选怎样的好夫君呢?哎!发愁呀,万一到时,争抢的人太多了怎么办?哎,都怪他和自家娘子将孩子们养的太优秀了,都是他们做爹娘的错呀!
不过不急,万一到时人选太多,正好可以来个文武选亲大会,到时,可以顺便看看儿子女儿们的热闹也不错嘛!
这孩子八字还没一撇呢,李三公子唇边就带着傻笑,开始意淫起来了。请问一下,这世界上还有如此自恋的当爹的吗?
许道长就这样留在了知府衙门,在窦子涵看来,这许道长倒是很像洪七公一类的人物,对吃食是相当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