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日后脾气养坏了,当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自己有心护她,怕也无力与律法相抗。
和曼曼低垂着眼帘,脸上面无表情地听着,看着松垮的弯曲脊背实则僵得发冷。
知道他是为了她好才这么说,可这话听来实在不顺耳也不顺心。
她敢打殷陶然那是仗着有殷修彦撑腰,跟他白宁徽有什么关系。
和曼曼没有回话亦没有动静,仍是垂着脑袋,四周安静气氛沉闷。
白宁徽有些不适应,伸手便将她的下巴抬起,想看看她的表情。
和曼曼没打算闹腾,随他的手抬起了头,眼睛直直正视着他。
黑眼珠子映出了白宁徽的脸,可那涣散的瞳眸却在提醒着他,他并没有进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