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徽尽管不会水,但池子水不深,他如履平地稳稳当当,比和曼曼还强上一些,很快就将人捞了起来。
“曼曼,你瞧,没我陪着,你一个人多危险,要是…要是出了事,我余生该如何残活?”
白宁徽心疼地抱着她,话里的忧伤全然不是假的。
和曼曼半垂双眸,面无表情地捏着自己进水的鼻子,默默无言随他胡扯。
她和曼曼,此生受过最多的伤,都是在他面前…
不想了不想了,都是泪。
接下来,可想而知,白宁徽忧伤归忧伤,该办的事一样不落。
非常客气地要帮忙洗澡,上下其手,差点就要破戒。
和曼曼急得咬了他好几口,显然忘了他是个变态的事实,反正白宁徽又因了这几口,神色迷离,几欲破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