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白宁徽马上就进屋瞧着,非要看看那女人究竟什么情况。
但见里头确实是许久无人居住了,白宁徽将和曼曼放落在地,自己查探起来。
屋里灰迹遍布,床上的被子并未收整,像是被人刚掀开的模样。
若不是个懒惰的女人,定是夜里起了身,之后再未回来。
打开衣橱,里头衣物不多,却一幅乱七八糟的场景。
白宁徽没有嫌衣裙上的灰,取了一件抖开来。
这是件粉色的衣裙,料子不好,腰身极宽。
他莫名放在自己身上比了比,发现自己的腰,应是能塞得进去的。
“噗!”
一声没憋住的嗤笑,突兀地响起,断了白宁徽的思绪。
扭头一瞧那只又偷懒坐下的小猪,白宁徽甩了粉裙,就气势汹汹地冲她而去。
“臭曼曼,莫不是在笑本王?”
“啊?没有,我是在笑那裙子美丽雅致……很配你!”
和曼曼小腿一蹦,躲开了他抓来的手。
她绕着黑漆漆的圆木桌,“略略略”地跑开,白宁徽“嗖”一下,又出现在木桌另一头拦下她。
和曼曼脚猛刹,连忙疾退。
两人就这样绕着桌子,不停上演和曼曼差点被逮,以及白宁徽要逮不逮吊人胃口的戏码。
“咔嚓…”
一个奇怪的声音,突然闯进两人的耳朵。